“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看到醫生出來,孔峰連忙上前問道。
醫生搖了搖頭說道:“病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因為頭部受傷過重,可能要昏迷一段時間,而且.....”
“而且怎麼樣?”
“目前還不知道會有怎樣的後遺症,你們要做好心裡準備,之前也有過類似的病人,或者語言出現障礙也有可能肢體出現障礙。”
聽著醫生的話,孔峰心裡咯噔一下。
“報警了沒有?趕緊給我查,到底是誰把我兒子砸傷的,一定要找出來。”
孔峰衝著孔飛的兩個跟班大聲吼道。
“老爺,已經報警了不過他們說可能是意外,他們上去的時候正好有一隻貓在窗台上......”
旺角。
天使慈善基金會。
包盈盈跟婁曉娥換下之前穿的風衣摘下墨鏡。
“盈盈,不會有事兒吧?我看地上流了好多血。”
婁曉娥緊張地問道。
“應該不會有事吧,我可特意放了一隻貓在上麵,警員應該會覺得是個意外。”
包盈盈也有些擔心,不過事已至此也沒辦法後悔。
“還是你厲害,你是怎麼想到這個主意的?”
婁曉娥倒了一杯水喝問道。
“書上啊,我看還有好多弄成意外的呢,活該這家夥倒黴。”
陳東做夢都不會想到,他這邊飛機剛剛落地的時候,兩個女人已經把孔飛送進了醫院。
下了飛機眾人坐上了戴維德家族前來接機的汽車。
透過車窗,刑虎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國度。
此時的鷹國已經是高度發達的國家,街道上已經到處都是汽車,還有雙層巴士。
與香江比起來,鷹國的街頭更有檔次,來往的人們穿著體麵,男人們西裝革履無比的紳士,女人們穿著各異,打扮的打扮時尚潮流。
陳東也被眼前的景象所驚呆,穿越之前他並沒來過鷹國,不過眼前看到的似乎跟電視當中後世的鷹國沒有太大的區彆。
原來人家幾十年前已經這麼發達了。
泰晤士河邊,一群孩子們在小河邊玩耍玩樂,街道兩邊都是無比的乾淨整潔,還有一些花卉點綴。
車子緩緩地駛入了一座古堡。
“歡迎來我家作客。”
當陳東走下汽車,看著眼前巨大的古堡驚呆了。
“這......是你家?”
陳東驚訝地問道。
“是啊,這是我們家的古堡,從我爺爺的爺爺開始,我們家族就在這裡生活。”
陳東心裡無數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果然貧窮限製了自己的想象。
走進古堡,一個女人帶著幾個仆人迎了過來。
“媽媽。”
看到女人,黛爾激動地撲了過去。
女人長的很漂亮,黛爾跟她有幾分相似。
看到黛爾,女人也是十分開心,兩個人擁抱了一會兒黛爾拉著女人來到陳東身邊介紹說:“媽媽,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在香江的口語老師,您不知道,我老師的口語特彆正宗。”
“您好,很高興見到您。”
陳東主動開口說道。
“歡迎來到戴維德家族,您是黛爾的老師就是我們尊貴的客人。”
女人看著陳東微笑著說道。
陳東從兜裡掏出一個錦盒遞給女人說道:“阿姨,初次見麵,這是我送給您的禮物。”
女人笑著打開錦盒,發現是一直碧綠的手鐲。
這個手鐲是陳東在香江的時候買的,知道要來黛爾家作客,所以就多買了一些禮物。
“哇哦,好漂亮的手鐲,謝謝你。”
女人開心地說道。
簡單聊了幾句之後,黛爾跟著媽媽離開,陳東和刑虎在仆人的指引下來到一處客房。
看著客房裡精致的裝修和純銀的擺飾,陳東感歎這個時代鷹國人的富足。
他們之所以富足跟工業革命有著直接的關係,當然跟他們的侵略和掠奪分不開。
想到這裡,陳東心裡的那種羨慕感覺頓然消失。
晚餐的時候,看著一桌子的蔬菜和食物,陳東頓時失去了興趣。
相較於華夏菜豐富的口味,鷹國的食物可以說沒有任何亮點,飲食以清淡為主,他們的食物以蔬菜和水果為主。
“陳老師,您嘗嘗這個,它叫黑布丁,是我們鷹國人最愛吃的香腸。”
黛爾給陳東夾了一塊黑乎乎的東西說道。
陳東硬著頭皮咬了一口。
口感黏稠,帶著一絲淡淡的血腥味,有點類似於華夏東北人吃的血腸。
黛爾的母親舉起紅酒杯,儀式感十足地說道:“陳老師,感謝您對黛爾的照顧。”
聽到女人口中的照顧,不禁讓陳東想起郵輪上那些沒羞沒臊的日子,有些尷尬地舉起酒杯說道:“您客氣了,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一旁的管家聽著陳東的話,默默地低頭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