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香江首富從路邊攤開始第260章 直接買兩輛最新款
看著女人的媚態,陳東心中冷笑。
這點道行跟周娜比起來差遠了。
“阿嚏。”
陳東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口水也是噴了女人一臉。
於此同時,女人一臉地怒意。
這個噴嚏打的真是恰到好處,剛才女人對陳東使用了媚功,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卻不知道陳東怎麼會突然打個噴嚏。
“不好意思,對這幅畫我就是很感興趣,所以我不會讓你的。”
陳東笑著掏出手帕擦了擦嘴然後說道。
“先生,人家也很喜歡這幅畫嘛,這是我的名片,咱們有時間單獨聊聊?”
女人從皮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陳東,酥軟的聲音讓人感覺渾身發麻。
“遠東洋行總經理,鄭敏。”
陳東瞥了女人笑了笑,無論從身材還有長相看,跟周娜不相上下,既然你想把老子培養成肥料,那麼就彆怪老子把你變成奴仆。
“好啊,有機會聊聊,不過這幅畫我是不會讓給你的。”
聽著陳東的話,女人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遲早有一天我會把你變成肥料,一切都是我的。”
女人離開後,黑衣平頭男人和身邊的女人也跟著離開。
此時拍賣現場已經沒有人跟陳東競拍。
吳恒孫最後宣布,這幅五牛圖被陳東以十五萬的價格競拍。
陳東也立刻支付了十五萬,吳恒孫將錦盒小心翼翼地遞給了陳東。
就在吳恒孫拿到十五萬港幣的拍賣款時,現場一時陷入了短暫的混亂,不少債主紛紛討要債務。
吳恒孫也很講信用,拿出了一個賬本,按照上麵欠的錢開始還債。
拍賣會變成還債會,幾十個債主從吳恒孫那裡拿到了欠款也都是高興的離開。
終於償還了所有債務,吳恒孫看著手裡剩下的兩萬多港幣也是苦笑。
本來還想著用這筆錢給女兒治病,現在看來是實現不了了。
“陳先生,我那兩家製鞋廠您看......”
見陳東沒有離開,吳恒孫感激地走過來問道。
“那個再說,我聽說你女兒得了怪病?”
吳恒孫點點頭,“是啊,得了一種怪病,可憐的孩子,都怪我太沒本事了。”
說著說著,眼圈也是發紅,聲音哽咽。
“先彆急,回頭帶我去看看。”
陳東說完,吳恒孫一愣。
“小時候我也跟著彆人學過醫,或許我能幫上忙。”
見吳恒孫發愣,陳東連忙解釋說。
之所以打算幫吳恒孫,陳東覺得這個男人挺不容易的,起碼這種父愛就值得他尊敬,當然這麼說也不是陳東心血來潮,要知道陳東的係統裡還有這不少道具卡,說不定能夠幫助到。
聽了陳東的話,吳恒孫顯然沒有放在心裡,他更不可能相信陳東真的有能力幫助自己的女兒,就連那些國外的專家都不行,一個跟著彆人學過幾天醫術的年輕人就行了?這簡直就是開玩笑,不過既然陳東幫了自己,也不好說什麼,隻得答應下來。
“那就多謝陳先生了。”
問吳恒孫要了他家的地址,陳東抱著錦盒離開酒店。
五豐行。
華仁看到陳東手裡的錦盒,連忙小心翼翼地將錦盒打開。
看到裡麵的五牛圖,華仁的手更是有些顫抖。
“陳老板,太感謝您了,我代表祖國感謝你。”
聽著華仁的話,陳東一臉嚴肅地說道:“也是我的祖國。”
華仁讚許地點點頭說:“感謝你,我這就安排人把這幅畫帶回內地。”
華仁剛要把錦盒拿走,卻被陳東攔了下來。
“怎麼?”
華仁見狀有些意外。
陳東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忽然起身朝著門口跑去。
隻聽彭的一聲悶響,接著門外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華仁一臉懵逼地看著陳東從外麵拽了一個夥計進來。
“陳老板,您這是?”
華仁實在想不明白陳東為何忽然對自己手下的夥計動手。
“你是曰本人!”
陳東指著這個夥計忽然厲聲說道。
聽到陳東的話,這個夥計有些慌亂,連忙看著華仁大聲說道:“老板,他冤枉我啊,我一直跟著您,我怎麼可能是月本人呢?”
華仁也是滿臉不相信地看著陳東解釋說:“陳老板,小五跟我都七八年了,從內地來到香江都三年多,他怎麼可能是曰本人呢?”
見夥計不承認,陳東冷笑一聲,直接一把將夥計的衣袖撕開。
就在夥計試圖反抗的時候,陳東用力,拉著夥計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按倒在地上,然後指著他手臂處的一個很隱秘的紋身問道:“那你可以解釋一下這個嗎?”
看到這個紋身,華仁立刻臉色一變。
很顯然他對於這個紋身是知道的。
“小五,你到底是什麼人?”
叫小五的夥計見事情敗露,用力想要掙脫陳東,卻怎麼也無法做到,隻得大聲說道:“老板,我是冤枉的,這個東西我也不知道怎麼來的,很小的時候就有了,您以前是知道的,我是個孤兒......”
華仁臉色一變,立刻衝著外麵喊道:“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
“陳老板,您是怎麼發現他的?”
小五被帶下去之後,華仁一臉恭敬地問道。
這件事對於他可是真的很震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跟在自己身邊的小五居然是曰本人,很難想象這些年都做了什麼,越是想下去,華仁感覺渾身冒冷汗。
“華老板,其實我也是偶然發現的,之前我來您這裡的時候您囑托我一定要把五牛圖拍到手,可是就在今天去拍賣會的路上,卻是遇到了......”
陳東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跟華仁說了一遍。
“所以我懷疑這件事跟您的夥計有關,剛才我來的時候無意中發現這個小五很可疑,他一直都在悄悄地盯著我,剛才我們說話的時候他就躲在門口偷聽,所以我才判斷他有問題。”
聽了陳東的解釋,華仁麵色沉重地點點頭。
“多虧陳老板細心,要不然真的不敢想象,對了,您是怎麼知道他手臂上的紋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