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腥臭的膿液流出,德猜立刻感覺到腿部傳來一陣清涼的感覺,這種清涼讓他十分的舒服,比起之前的那種疼痛簡直就是天壤之彆。
一個多小時後,德猜驚奇地發現腿部已經恢複了血色,而且絲毫感覺不到之前的疼痛。
“差不多了,你下地走走。”
陳東將銀針儘數收回之後說道。
德猜有些難以置信,試探著兩腳落地走了兩步發現自己真的好了。
“我好了,我真的好了,哈哈。”德猜走的越來越快,一邊走,嘴裡一邊興奮地喊道。
激動過後連忙來到陳東的麵前抱拳恭敬地說道:“陳兄弟,哥哥這一條腿這一條命都是你救的,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德猜最好的兄弟,無論是要哥哥上刀山還是下火海,我德猜絕無二話。”
然後衝著身邊的人大聲喊道:“從今天開始,陳東就是幫派的二當家,他在就相當於我在,聽明白了嗎?”
“二當家好!”
眾人看向陳東恭敬地齊聲喊道。
陳東忽然有一種上山當山寨王的感覺,不過既然德猜這麼說,他也不好拒絕,何況自己真的有事情求他。
當天晚上,德猜設宴隆重款待陳東,就連自己舍不得喝的珍藏多年的酒也都拿了出來。席間陳東跟德猜提起了炸藥的事情。
“兄弟,彆怪哥哥多嘴,你要那麼多炸藥乾嘛?現在軍方對這個東西管控的可是相當厲害。”聽到陳東要那麼多的炸藥,德猜也是有些意外,連忙問道。
“是這樣的,我在加拿大那邊有一個鎳礦,最近要大規模開采,所以需要的炸藥比較多,當地也是管控的厲害,所以我才想到了哥哥你。”陳東按照之前編的理由說了一遍。
“是這樣啊,彆人有問題,兄弟你開口了肯定沒問題,上次你幫我贏了賭局,這次又救了我的腿,這點事情如果辦不到那我還是德猜嗎?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你什麼時候用?”德猜打包票說道。
“越快越好。”
陳東放心不下曰本那邊的事情,就想趕緊弄到炸藥。
“行,明天我就去找伍德將軍。”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上午,陳東就收到了德猜的消息,炸藥的事情搞定了,代價就是德猜花了一筆錢打點了不少人。
“兄弟,這麼多炸藥你怎麼運到加拿大啊?這邊的海關我已經幫你打點過了,可是那邊.....”
“這個不用擔心,我有特殊的途徑,隻需要幫我把炸藥放到橡膠廠就行了,剩下的事情我來做。”
陳東自然不會告訴他隨身空間的事情,隻是說自己有特殊的途徑。
德猜也沒有多問,便組織人將炸藥往陳東的橡膠廠運送。
去橡膠廠的路上,陳東看到路邊的田野裡農民正忙著收水稻,於是道:“咱們這大米很好吃啊。”
德猜嗬嗬一笑道:“那是當然,太國香米那可是世界都有名的,不過清來這地方產量一般,要說產量最高的還是黎逸府、烏汶府、武裡南府、四色菊那邊,現在太國主要靠這個出口賺錢呢。”
“出口應該很貴吧?”陳東隨口問道。
“貴什麼啊,便宜的很,農民也隻能賺個辛苦錢,清來之所以產量低就是因為不賺錢很多人都不種了,怎麼?兄弟要買?哥哥送你。”德猜嗬嗬一笑道。
“有點想法,我在香江那邊可是吃不到這麼好的大米,要不哥哥你幫我收一些?”陳東道。
“沒問題,說吧,要多少?”
“越多越好,幾百萬斤吧。”
德猜頓時一臉黑線道:“兄弟,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買那麼多乾嘛啊?幾百斤還行,幾百萬斤哥哥可送不起,泰國一年出口才多少,你這是打算全包了啊。”
陳東正色道:“哥哥,我說的是真的,賣給我也就當出口了,再說我給的價格絕對不比市場價低就是了,要不咱們乾脆合夥成立一個糧食公司算了,咱們都能賺點,還沒什麼風險。”
之所以提出這個提議,陳東是想拉德猜一起,畢竟讓他幫忙不是長久之計,何況再過兩年國內就要爆發自然災害了,到那個時候再收糧食就晚了,所謂無利不起早,既然想做就要讓德猜得到實惠才行。
“真的啊?”德猜本以為陳東不過隨口一說而已,卻沒想到他還說的有模有樣。
“當然是真的了,要不這樣,咱們兄弟各出資一百萬港幣,所有大米銷售問題我承包,你就等著數錢就行了。”陳東正色道。
見陳東不像是開玩笑,德猜哈哈一樂:“兄弟,你可真是我的貴人啊,遇到你之後我怎麼好事一件接著一件呢,這件事情我馬上安排人辦,你說咱們的公司就叫兄弟米業怎麼樣?”
陳東豎起大拇指道:“這個名字起的好,兄弟齊心,其力斷金,我相信咱們的兄弟米業一定能賺大錢。”
兩個人來到橡膠廠的時候已經中午時分,儘管天氣炎熱,依然可以看到不少工人正在忙碌著。
“兄弟,你得抓緊安排人手過來接管橡膠廠啊,我這天天忙的要死可是管不過來。”德猜指著一群忙碌的工人接著說道:“這些工人都是原來工廠的,不過你放心,工錢都是最便宜的。”
“六伯,你怎麼了?”
忽然間,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倒在了地上,旁邊一個年輕人不停地喊著。
陳東見狀,也連忙走了過去。
隻見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倒在地上已經昏迷,陳東上前查看了一下,確定是中暑了,於是連忙讓旁邊的工人將老人抬到了一處陰涼地方,然後從兜裡掏出了一顆解暑的藥丸塞進了老人的嘴裡。
沒過一會兒,老人睜開了眼睛。
”這管事兒的是怎麼回事兒?都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讓進廠?”一旁的德猜不高興地說道。
聽到德猜的話,老人用力站了起來喘著粗氣說道:“老板,求求你,不要開除我,我能乾活。”
“老板,六伯家情況比較特殊,您就行行好吧。”一旁的一個工人站出來求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