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時間裡,橋水基金與elliott基金關於環球投資公司的控股權之爭愈發激烈,之前一直處於優勢的elliott基金在大量資本的衝擊下開始采取保守的防禦姿態,而另一邊的期貨市場上,elliott基金則加大了鎳多單的投入,僅僅三天的時間裡多單的投入高達上億美元。
對於elliott基金的這個做法陳東也很意外,他本想著用環球投資公司的控股之爭拖住elliott基金,卻沒想到他們寧可丟掉環球投資的控股權也要繼續針對加礦礦業,很明顯他們是篤定這邊不能按期現貨交割,一個環球投資公司可能損失幾千萬美元,但是如果加礦礦業不能現貨交割,賠償要高達幾億美元。
“他們就不擔心加礦礦業破產倒閉無法賠償嗎?”
九州礦業總裁辦公室內,陳東不解地問道。
費麗薩抬起頭看著陳東說道:“他們明白,父親是不允許加礦礦業倒閉的,如果真的倒閉,父親的執政地位將會動搖,甚至可能被彈劾,所以即便損失再多,也得由政府買單。”
說完,費麗薩低頭繼續吃起了冰棍。
“咱們真的就無法現貨交割嗎?”陳東低頭看著吃冰棍的費麗薩一臉滿足地問道。
“不可能,現在整個加國能湊到的鎳也就7萬噸,還有至少3萬噸的缺口,除非奧國或者得國那邊能夠幫忙,不過之前人家答應簽訂合作協議已經是很給父親麵子了,根本不可能賣給咱們。”
費麗薩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一下嘴角的白色起身說道。
“這個我來想辦法,既然他們想咱們死,那咱們就死給他們看。”聽著費麗薩的話,陳東忽然有了主意。
“主人您的意思是?”
“示弱。”
距離現貨交割還有半個月的時候,陳東從加國坐上了飛往得國的航班。於此同時,費麗薩也作為加礦礦業代表前往紐約elliott基金總部與鮑威爾進行談判。
“鮑威爾先生,我是加礦礦業代表費麗薩,很高興認識您。”
見到鮑威爾之後,費麗薩連忙主動上前打招呼。
“找我有什麼事兒?”鮑威爾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傲慢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懇請鮑威爾先生撤回elliott基金在期貨市場上做多的單子,不瞞您說,我們的確無法如期現貨交割。”
聽到費麗薩的話,鮑威爾心裡一樂,這正是他之前預判到的事情。
“你們無法現貨交割那是你們的事情。”鮑威爾打了一個響指,旁邊的助手給他遞過來一根高檔雪茄然後點燃。
“您應該很清楚,一旦無法現貨交割我們公司將麵臨倒閉,我父親是墨菲,這次來也是受他的委托,希望您能給個麵子,我們願意拿出5000萬美元來彌補您的損失。”費麗薩帶著哀求的語氣說道。
“墨菲?這個麵子我的確應該給,不過費麗薩小姐您應該明白,我雖然是elliott基金的掌管者,可是不代表這些錢都是我的,我也有股東,他們會甘心放棄幾個億的利益而接受這五千萬嗎?”鮑威爾顯出非常為難的樣子說道。
“拜托您了,如果加礦礦業倒閉會對我父親的聲望造成打擊,我父親說了,隻要您在這件事上讓步,我們隨時歡迎您到加國發展,我們願意拿出最優惠的條件。”費麗薩繼續懇求道。
“這樣吧,我會跟股東們商量商量,我還有事,就不送你了。”
鮑威爾說完便起身離開,費麗薩隻得帶人離開,她很清楚,這不過是鮑威爾的借口而已,他是不可能放棄馬上就要到手的幾個億的。
得國亞曆山大財團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