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陳東看到前麵有一個巨大閃亮的牌子,上麵寫著“XX酒吧。”於是便走了進去。
酒吧的燈光溫暖柔和,打散在每個角落。
靠窗的位置能看到熙熙攘攘的街道,鮮亮的車燈和擁擠的人群。
而裡麵,人們的衣著五顏六色,有褪色的牛仔褲和發亮的西裝套裝,有高跟鞋和球鞋搭配的年輕女孩,還有精致的妝容和剪短的發型。這裡有著各種各樣的飲料,偏甜的調酒,乳白色的雞尾酒和琥珀色的啤酒,能讓人身心放鬆。
年輕人們在這裡聚集,談笑風生,他們喝酒,跳舞,談論著自己的工作、愛情和夢想,似乎能忘記生活中疲憊的一切。
其間,一對男女,或許是陌生人吸引彼此,或許是認識多年磨出感情,身著不同風格的兩個人,在酒吧中相遇。
他們有著不同的身份背景、故事和未來,但此時此刻,他們隻有彼此。男孩摟著女孩的肩膀,低頭輕笑,女孩臉上紅暈,抬頭看向他。他們聊著天,偶爾笑語盈盈,彼此互相欣賞。以後的事情是未知數,他們也許從此分道揚鑣,也許甚至成為生命中的某個重要角色,但這個瞬間,他們隻是兩個在酒吧裡的年輕人,享受這份短暫的幸福。酒吧的燈紅酒綠逐漸深夜落下帷幕,這裡的人們終於散去。在他們分開之時,他們心中都帶著一份難以言說的滿足。
或許這隻是一晚的寂寞,或許這是他們人生中的轉折點。在燈光下,年輕的男女像是做了一個美好的夢,將這份溫暖帶回到清晨的路上。
“來杯威士忌。”
陳東來到吧台,衝著漂亮的吧台服務員打了一個手勢用著標準的英語說道。
這名服務員化著淡妝,穿著黑色連衣裙,身材曲線玲瓏,誘人心醉。動人的眼神、優雅的姿態,都讓她分外迷人。她的微笑讓人心旌蕩漾,仿佛置身於悠揚的音樂和美酒的誘惑之中。整個酒吧似乎隻剩下她在轉動著,如此動人的美景讓人不敢直視,隻好用側目的方式去偷看。
“好的先生,請稍等。”服務員微笑著說完便開始給陳東準備威士忌。
“口感不錯。”
陳東喝了一口衝著女孩笑了笑。
“先生是哪裡人?”因為不忙,所以女孩順嘴問道。
“你猜?”
女服務員嫵媚一笑說道:“我猜您一定是曰本人。”
陳東心中微微一怒反問道:“為什麼?”
女服務員自信地說道:“很簡單啊,曰本人在我們這有錢的特彆多,從您的穿著來看一定就是有錢人。”
陳東嗬嗬一笑,“這你還真就猜錯了,我是華夏人,而且我比那些曰本人更有錢。”
女孩嘻嘻一笑,“不好意思先生,我還以為隻有曰本人有錢呢,聽說華夏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國度,有機會真想去那邊看看。”
“是的,華夏不僅僅是一個古老的國度,更是一個開放包容的國度,去那裡生活你會發現,那才是人間的天堂。”
女孩笑著點點頭,她自然不會相信陳東的話。
就在陳東端起酒杯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跟女孩年紀差不多的年輕男人走了過來,有些敵視地看了陳東一眼然後笑著跟女孩打招呼,“琳達,什麼時候下班?”
陳東並沒在意,一看這男孩就是女孩的追求者,坐在一旁的桌上饒有興致地觀察著兩個人。
“快了保羅你先等我一會兒。”女孩看著男孩溫柔一笑說道。
“我馬上就要換工作了,到時候你就不用在這裡上班了。”叫保羅的男孩得意一笑說道。
“真的嗎?在哪工作啊?”聽到男孩的話,女孩一亮驚喜地問道。
“當股票經紀人,這個工作聽說非常賺錢,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能買房子結婚了。”保羅得意地說道。
一旁聽著兩個人對話的陳東忽然想起了自己穿越之前,在大城市當著一個白領那時候感覺無比的驕傲,一心想著能夠攢夠錢娶到有一個自己喜歡的姑娘,此時此刻保羅的心情也應該如此吧。
就在這時,一個醉漢晃晃悠悠地走了過來,衝著女孩大聲喊道:“給老子來兩瓶啤酒。”
聽到男人的話,保羅一皺眉。
女孩連忙從酒櫃上拿了兩瓶啤酒遞給醉漢,而且一直用眼神示意保羅。
“哎呦,小姑娘長的不錯啊,大爺高興,今天晚上陪我一晚上我給你100塊。”醉漢絲毫沒有意識到身邊保羅的憤怒,帶著戲謔地語氣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您喝多了,這是您的啤酒。”女孩生怕保羅爆發連忙將啤酒推到了醉漢的麵前。
可是沒想到醉漢卻一把拉住了女孩的手。
“哎呀,小手挺嫩啊,不會還是個處吧?用不用大爺幫幫忙啊?”
就在醉漢話音剛落,憤怒的保羅已經一拳打在了醉漢的臉上。
砰的一聲。
醉漢躺在了地上。
反應過來的醉漢立刻衝了上來。
“瑪德,小崽子敢打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兩個外男人在酒吧內拳腳相加,打鬥聲響徹整個酒吧。
沒一會兒的功夫,醉漢男人的衣服被撕裂,桌椅被推倒,周圍的顧客四處避讓。
保羅用力踢向醉漢,砰的一聲,醉漢再次倒地。
突然,醉漢從懷中拔出一把手槍。
看到這裡,陳東神情一緊,因為他從醉漢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
砰!
隨著一聲槍響。
醉漢真的扣動了扳機。
保羅胸口中槍倒在了地上。
或許感覺報複的還不夠爽,男人站起身子用手槍對準保羅連續開了幾槍。
“保羅!”
此時吧台裡麵的女孩已經被嚇壞了,看到保羅中槍,奮不顧身地衝了出來。
“小賤人,要不是因為你老子也不會被打,今天你也死吧。”
醉漢看到女孩摟著滿身是血的保羅,嘴上罵著,對準女孩扣動了扳機。
“啪嗒。”
就在他即將扣動扳機的那一刻,一個酒杯不偏不倚地砸在了他的手腕上,一陣劇痛過後,槍也掉落在了地上。
醉漢痛苦地捂著手腕躺在地上哀嚎的時候,陳東已經帶著女孩離開了酒吧。
“放開我,放開我。”
琳達不停地廝打著陳東的手臂喊道。
之所以將女孩帶離酒吧,是因為陳東之前已經看到那個醉漢其實是個警察。
這個年代的巴西你絕對不知道槍擊你的是罪犯還是警察,越是警察才越危險。
“要不是我,你就死了。”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陳東將琳達鬆開怒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