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亞裡莎,詹弗妮急匆匆地來到了另外一間辦公室內。
一個中年男人背對著詹弗妮站在窗前。
“亞裡莎懷疑你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問道。
“沒有,隻不過她對陳江河很關心,會不會她對這件事開始懷疑了?”詹弗妮說道。
“應該不會,這件事沒有幾個人知道,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陳江河回來,一旦挑戰者號發射成功,我們的努力就前功儘棄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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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旺角陳家老宅。
陳江河無聊地將一本書放在一邊。
一旁的婁曉娥看到兒子情緒不好連忙過來安慰道:“江河,你的事情彆太擔心,你爸爸已經給你找了香江最好的律師團隊,你一定會沒事的。”
陳江河鬱悶地說道:“媽,我沒殺人,我相信我是無罪的,關鍵是我這麼一直被困在香江也不是辦法啊,那邊公司剛承包的一個大項目下個月就要發射了,我這個時候不在很容易出問題的。”
“要怪也隻能怪你交友不慎。”這個時候陳東走了過來說道。
說完將一份牛皮檔案袋扔到了陳江河的麵前。
“看看吧,這就是你相中的女人。”
陳東之前並沒有將東方珊珊的資料給陳江河看,隻是覺得應該讓兒子看到這個社會真實的一麵了。
陳江河有些納悶地打開檔案袋,看了一會兒眼睛瞪得老大。
“爸,你這是從哪弄來的?珊珊不會是特工的,不會的。”陳江河不敢相信地說道。
“你覺得一個死了的人老爸還會去汙蔑她不成,她隸屬於每國特工,這一次的事情我懷疑跟他們內部矛盾有關,以後交朋友可要仔細一點,咱們家族跟彆人不一樣。”
聽著陳東的話,陳江河羞愧地低下了頭,“爸,我錯了,我真的沒有想到珊珊會是這樣的人,要不是這次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她會瞞著我多久。”
看著眼圈發紅的陳江河,陳東一陣憐惜,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記住,我們家族和普通人家不一樣,很多人接近我們未必都是好心,吃一塹長一智嘛,每國那邊的事情你也彆太著急,下周就要開庭了,你也準備準備。”
就在陳江河謀殺案即將開庭的前一天,再次爆出一個驚天新聞。
作為陳江河辯護律師的呂文發表聲明,決定不再為其辯護,理由就是犯罪證據確鑿。
這樣的新聞也是再次讓所有人堅信陳江河殺人的事實。
得到消息的陳東也是徹底震怒了。
呂文百分百被人給收買了,否則他一定不會在這樣關鍵的時間點上給自己製造這樣的麻煩。
要知道陳東給出的律師費可是高達一千萬港幣,哪個律師會傻到不想賺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