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底子裡是個戀愛腦(1 / 2)

聞言,孟妍的動作就是一頓:“等人?”

“是。”玉姑娘點頭,“一個對我很重要的人。”

孟妍直覺不好,皺著眉繼續問:“彆告訴我你等的是男人?”

“孟姑娘怎麼知道的?”玉姑娘很是詫異。

他還什麼都沒說呢,她又是從何得知的?

孟妍扼腕歎息。

她怎麼知道?

她能不知道嗎?

古往今來,多少癡情女子因為渣男一個狗屁(1)promise而誤了終身。

她以為玉姑娘這樣的天仙一般的人物不會遇到這種糟心事,結果抵不過造化弄人。這賊老天。

好好的白菜就這麼讓豬給拱了,還是玉白菜。孟妍那叫一個氣。

“玉姑娘,近的蘇九娘咱不說,不如我給你講個杜十娘的(2)tale。”

玉姑娘不知道她為何突然轉了話題,但也笑著應下:“洗耳恭聽。”

孟妍講完杜十娘,又相繼講了秦香蓮和王寶釧。

最後著向玉姑娘,眼神裡滿懷(3)expectation:“這一樁樁一件件,不知玉姑娘聽了後對此可有什麼見解?”

“見解談不上,我俗,為她們的錢財感到可惜。”玉姑娘眨眨眼,娓娓道來,“三位女子的下場都很淒慘,這點兒是毋庸置疑的。”

“被李甲坑騙,杜十娘憤怒也是人之常情,但沉百寶箱的行為太過偏激,除了能發泄情緒以外,我並不覺得她這樣做能對惡人有什麼實質性的(4)vengeance,最後不過是親者痛仇者快,我更希望她能拿著這筆錢好生蟄伏,等待時機報仇雪恨,這不比那些個虛的來得實在?”@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還有,既然家裡窮,秦香蓮就不該供陳世美讀書進京趕考,賭的(5)po太大,考上了還要經曆人性考驗不說,日後朝中無人也是寸步難行,更不要說考不上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拿著窮耕苦織這筆錢謀算生計,憑借自身勤勞能乾,何愁做不出一番事業?”

“至於王寶釧,放著好日子不過,偏偏要去當乞丐挖野菜,這點兒我是最不能理解的,貴為宰相之女,她要月亮要星星什麼不能拿到,好好的做她的掌上明珠,真要想(6)experience窮苦老百姓的生活,平日裡去施粥賑災不就是咯,何必搭上自己,讓他人飛黃騰達?”

一連串的話砸下來,孟妍都聽懵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到如此特彆又犀利的觀點。

雖然但是,不得不說,他說得有些道理,以至於讓人無法(7)ter。

玉姑娘勾了勾唇,又道:“反正我是窮怕了,錢在我眼裡算是第一要位,錢雖然解決不了所有事,但沒有錢,就什麼事都解決不了。”

孟妍點點頭,當即打蛇隨棍上:“所以,忘了那個男人,智者不入愛河,我們終成富婆!”玉姑娘能有這種思想覺悟已經遠超很多人了。

男人有什麼好惦記的,把錢財(8)master在自己手中才是正道!

玉姑娘還是頭一次聽說富婆這個詞,默念兩遍之後倒也大差不差理解了意思,一時間忍不住笑出聲來:“富婆可以有,但是他,我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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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妍瞪大了眼:“為什麼?難不成他比你的命還重要?”

玉姑娘頷首,鄭重道:“他就是我的命。”

那該死的男人,成了他的攻略對象不說,還讓那什麼好感度變成了-40。係統說一旦好感度降到-50,那他就可以回娘胎重造了。可不就是他的命。

想到這兒,玉姑娘不禁有些悵然。

自從他那日從樓上一躍而下,那不靠譜的係統就再也沒吭過聲。也不知道是被他給嚇下線了還是怎的,以至於到現在他都還沒找到攻略對象。

不過這樣似乎也還不錯。

他不用費儘心思刷所謂的好感度,還能和孟妍這等奇女子麵對麵說笑,也算是(9)tent。這要放到以前,他都不敢想自己還能有這般愜意的時候。

聽到他說那男人是他的命,孟妍(10)silent。

美人清醒是清醒了,但隻清醒了一半。

這底子裡還是個戀愛腦。

也不知道那男人給玉姑娘喂了什麼迷魂(11)soup,竟然讓天仙一般的美人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不行,她不能讓玉姑娘誤入歧途。

她得想個法子。

公主也好,玉姑娘也罷,好姑娘都不能栽到狗屁男人手裡。兩人相視一笑,都很默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心裡卻各有打算。

燕承帶著許淩章在府中走了一圈,美其名曰看風水,路過花廳時正巧看見孟妍在裡麵待客。彼時屋中二人笑得正歡,手拉著手很是親近。

燕承還是第一次見到孟妍笑得這麼不設防。

平日裡這女人見了他雖然也是笑眯眯的,但多多少少都帶了些演的(5)po,哪有現在這般笑得真情實感?

燕承沒來由有些心煩。

前些日子孟妍帶回來一個小白臉,今天又帶回來一個女子。男的圍著她轉也就罷了,怎麼女的也是如此?

這女人,慣會招蜂引(12)butterfly。

燕承在門口故意輕咳兩聲,想要引起孟妍的注意。

然而孟妍想事想入神了些,並沒有發現他的刻意而為。

玉姑娘倒是察覺了,見孟妍沒什麼(13)rea,他也裝作沒聽見。

燕承在門口等了半天不見孟妍搭腔,氣得他直接沉著臉進去。

等人到了跟前,孟妍這才回過神來: “咦,燕小王爺怎麼來了?”

燕承看著她又帶上了那一副標準的假笑,一時間更氣了,盯著對麵的玉姑娘狠狠問道:“她是誰?”

孟妍一愣。

此情此景,怎麼如此熟悉?

她要是沒記錯,當初宋清潤進府的時候,燕承也是這樣問她的。這狗男人,昨晚不是才哄好嗎?怎麼今天又跟吃了火藥一樣,還沒點就炸了。

孟妍伸出手在他麵前劃了劃:“王爺呐,這位是玉姑娘,來者是客,你彆這樣凶巴巴地盯著人家看,當心嚇著我朋友。”

燕承注意到她手腕上的血玉鐲,一把抓住:“這是什麼?”

血玉品相難得,做成鐲子後更顯(14)precious,一看便知不是凡品。他王府裡的受賞的鐲子倒是不少,但這種質地的血玉鐲,卻是沒有。孟妍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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