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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有讓頭發變黑的功效。”秦烈陽回答道。
“秦爺爺，次功效是不是什麼都有？”何夕很好奇，秦爺爺製作過那麼多藥劑，應該見識過很多吧。
秦烈陽點頭，“次功效可以說是什麼都有可能，不過真正能製作出帶有次功效的藥劑師不算太多。小夕你製作出的藥劑都有次功效，這點很難得，而且這些次功效都很正常。有些藥劑師做出的藥劑，那次功效真是一言難儘……”說到這裡秦烈陽臉色有些怪異。
何夕則被勾起了興趣，雙眼發光，“秦爺爺，你說說都有什麼奇葩的次功效嘛~”
“咳咳，好，我給你說兩個。”秦烈陽想了想道，“白老頭的徒弟穆玉非之前製作過止血劑，測出來的次功效是脫毛。本來玉非那小子把藥劑收起來打算不用的，但有次他哥哥玉嵐小子腿傷著了，就直接去玉非那裡拿了瓶止血劑。”
“然後呢？”何夕雙眼放光。
秦烈陽那時正好在穆家做客，正好看到了穆玉嵐的新造型。“然後玉嵐那小子全身上下，沒有一根毛發，光溜溜地跟個大白雞蛋似的。直到現在，玉嵐隻長出了頭發，眉毛和睫毛。身上還是一根汗毛都沒有，胡子也沒長一點，被其他幾家的小子笑話了好久。”
一個大男人身上一根雜毛都沒有，還沒有胡子，何夕光是腦補就很想笑了。哎呀，這讓她聯想到古代皇宮的產物……何夕忍住不笑，深深同情了一把穆玉嵐。
“秦爺爺，還有嗎？次功效真的好神奇啊！”何夕眼裡寫滿了再講一個，再講一個……
秦烈陽招架不住，繼續道：“那我再說一個。馬老頭的徒弟小果有次做出了解酒劑，次功效是腮紅。腮紅麼，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小果也沒多想，在馬老頭喝醉之後給他喝了解酒劑。第二天馬老頭出來見我們，臉上就跟用口紅塗了兩個圓似的！後來誰和馬老頭提起這件事他就跟誰急，還讓我們不準說出去，不過這件事已經成為眾所周知的‘秘密’了。”
何夕腦補，是不是點個痣再戴個假發就和老鴇一樣了。嘖嘖，真可怕。以後一定要搞清楚了次功效才能喝藥劑，不然都不知道該有多坑！
“秦爺爺您呢，你製作過那麼多藥劑，總有帶點不一樣次功效的吧？”何夕偷偷看了眼秦烈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