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建議由武承嗣擔任長安縣令,武三思擔任長安大理寺少卿,沒想到,不僅僅是皇帝,皇後不同意,就連武氏兄弟也一口回絕。
武三思將手從美婢的懷裡抽回來,將手指放在鼻子前麵輕嗅一下,對同樣抱著美婢的武承嗣道:“天殺的才去長安任職呢。”
武承嗣點點頭道:“隻要離開長安,我們兄弟就是大唐的兩隻鯤鵬,當鯤鵬久了,再去長安當兩隻被人圈養起來的金絲雀,確實沒有什麼滋味。”
武三思大笑道:“除過我們兄弟,朝堂上的所有人都想去長安當官呢,兄長,你說說,雲初這個看家狗,這一次為何會同意旁人進入長安了?”
武承嗣道:“雲氏子都已經長大成.人了,這天下雖大,卻沒有多少可以容納雲氏子弟的地方,雲初是一頭猛虎,這不要緊,陛下,皇後那裡有的是製衡之法,現在,雲氏的小老虎已經長大,他們也需要足夠多的地盤來嘯傲山林。
陛下在,雲氏啥都做不了,隻有等太子登基之後,雲氏的打老虎估計已經咬不動人了,就該小老虎上場了。
一退一進之下,陛下,皇後放心不少,太子也敢大膽的使用雲氏子了。”
武三思道:“兄長對於雲氏子雲瑾戒心很重啊。”
武承嗣閉著眼睛道:“西南死了三十萬蠻夷,其中二十萬就是這個雲瑾帶人殺的,雲氏乳虎才出山,就有二十萬人命為之獻祭,三思,彆惹他。
雲氏就是一個虎狼窩,你惹一個,就有一大群老虎出來把你啃得連毛都剩不下。”
武三思瞅一眼宅院外邊鬆樹上正在上下亂竄儲備食物的鬆鼠點點頭道:“遠離雲氏,我們兄弟何處不可攀登?”
就在兩兄弟抱著美人胡天胡地的時候,管家來報,說藍田侯雲初來訪。
武承嗣整理好衣衫,對武三思道:“上上一次來是為了修橋,拿走了我們不少工匠,上一次來拿走我們兄弟三年的儲蓄,這一次來你覺得他又看上我們兄弟啥了?”
武三思甩甩袖子道:“財去人安樂,如今,我們兄弟就剩下人了,沒啥能讓他惦記的了。”
武承嗣道:“我就是害怕他惦記我們兄弟的人,等一會機靈一些,這一次不管他如何的舌燦蓮花,都不要被他迷惑去了長安。
如今的長安就是一個大火坑,不管誰進去了,都會換一種顏色出來。”
“啊,兩位武兄——”雲初身著錦袍,雪白的牙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啊,雲兄——”武承嗣扭動著肥胖的腰肢,殷情的拉住雲初伸出來的手,熱情的邀請他進府喝茶。
“不是我說兩位啊,這一次我兄弟溫柔,跟狄仁傑都走了,空出來了兩個好位子,兄弟我可是第一個就想到兩位,早早上表向陛下推薦你們兩位大材,怎麼樣,夠朋友吧。”
武承嗣哈哈笑道:“承蒙君侯看得起我們兄弟,隻是一想到上一次在長安暫署萬年令的下場,兄弟我就雙股顫顫的睡不著覺啊,導致兄弟我如今隻要聽到長安兩字,心就跳動的厲害,至今不敢靠近長安三十裡。”
雲初拉著武承嗣的手不放開,熱情的道:“今時不同往日啊,以前流水牌子就是一顆不知道何時會炸響的雷,現在不一樣了,流水牌子產權已經明晰,就算再出事,也與你們兄弟無關。
這些年下來,溫柔將長安縣治理的政通人和不說,庫房也充實,隻要武兄上任,那就是一個拿政績的好地方,武兄這幾年來雖然聲名遠播,著實做出來了幾件大事,可是,真正想要加官進爵,政績是絕不可少的。”
武三思給雲初倒茶,歎口氣道:“長安水深,我兄弟兩人又是不善泳的,天知道啥時候來一個大浪,這兩具好不容易養肥的身子就算喂了魚了。”
雲初左右看看,武承嗣立刻揮袖斥退從人。
雲初喝一口茶水道:“知曉兄弟我明明平定西南有功,為啥好好的郡公會變成侯了?”
武承嗣笑道:“或許跟君侯狂毆群臣有關。”
雲初似笑非笑地看著武承嗣道:“你信嗎?”
武承嗣笑道:“信與不信不重要,畢竟陛下是這樣說的,君侯也是這麼認的。”
雲初哈哈大笑,指著武氏兄弟道:“你們就裝吧,我不信皇後會沒有告訴你們原因?”
武承嗣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淡漠的道:“皇後告訴了我們兄弟很多事情,卻不知君侯說的是哪一樁?”
雲初道:“實封爵位最高到侯,非皇室封侯以上爵位將無封地,無從戶,賞賜一點錢就打發了,我按照慣例本來應該封國公的,結果,仔細盤算之後,我還是覺得當一個藍田侯可能更有好處。
至於國公的好處嗎,哦,或許是在陛下舉行國宴的時候,可以分一個好位置。”
武三思聽雲初這樣講,就跟武承嗣對視一眼道:“這還真不知道。”
開兩會中……更新不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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