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嘴唇不斷翻動,邊上還有一顆黑痣明晃晃的顫動著,這個死女人,僅僅是說個話,就讓雲初跟狄仁傑兩個彎著腰跑了。
"嘖嘖,這才是真正的專業啊。"狄狀仁傑好不容易直起腰,由衷的感慨。
“可惜,溫柔兄不在這裡,如果他在這裡的話,應該會後悔帶著老婆來晉昌坊遊玩了。”
雲初也非常的感慨,大唐的青樓教坊事業從管仲開始,直到現在,已經一千三百多年了,經過無數代愛美人士的不斷開發,早就超越了雲初見過的距離大唐一千三百多年之後的時代的會所。"哥,我西安!!!"才一開口,就讓人沒了興致。
雲初瞅著狄仁傑道“咦,我明天就要成親了,忍一忍還算是正常,你乾嘛也要這麼辛苦”“這種事還是公平一些為好,並州老家來信說母親患上了傷寒,王家小娘子,衣不解帶的侍候了兩個月,是一個真正的好閨女。人家是好閨女,我他娘的隻好成一個好男兒了。雲初點點頭,貌似追求公平,是這家夥一向的追求,做出這種事來一點都不奇怪。晉昌坊裡人滿為患,到處人頭攢動,馬球場那邊更是歡聲雷動。兩人急匆匆的趕過去之後,才發現是一群來自教坊司的女人在打馬球。
雲初看了一眼,就把站在場邊奮力呐喊的哪哈拖著走了!!!!!這群死女人仗著馬術好,一個個就不肯好好地將屁股放在馬鞍子上,而是一個個撅著因為騎馬時間長繼而變得很大的屁股,隻要看看全場看馬球的那些聲嘶力竭的人就知道,除過娜哈一個人是正經的看馬球的人,其餘的都是去看人家屁股的。
“我以後也要這樣打馬球!”路過一個賣糖葫蘆的攤子,娜哈隨手從稻草捆子上拔下來三根,給了雲初跟秋仁傑一人一根。
雲初瞅著糖葫蘆愣了片刻,然後就抓著娜哈的衣領將她提起來怒吼道∶"你又進我書房了?"
娜哈一邊毫無懼色的咬著紅果子糖葫蘆,一邊對雲初道∶”二十八娘她爹在光福坊工地乾活的時候跌斷了腿,她兄長就去光福坊工地搬磚結果,她兄長又傷了手,沒辦法搬磚了。不讓三肥教她做糖葫蘆賣,你讓她全家吃啥”
雲初怒道∶“感情除過你哥哥我,滿天下都是可憐人是吧?就我一個不可憐是不是?”
娜哈又咬了一顆糖葫蘆道∶"你喝醉了酒,還在咱家院子亂吼什麼一一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的!我這麼大方都是跟你學的。"雲初無言以對,將哪哈塞進狄仁傑懷裡道∶"給你了。"
狄仁傑驚喜的抱著娜哈大笑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此,這妹子就成我妹子了。"
娜哈踢騰著腿,從狄仁傑懷裡溜下來,快走幾步拉住雲初的手道∶“我哥就不缺錢,缺錢了也能賺回來。’見自家妹子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雖然她說的都是大實話,雲初還是很想知道誰給她的自信這樣說。回到家門口,兄妹倆就發現家門前多了一尊手持大戟的門神。雲初湊上前去道"守約兄,攢勁的歌舞不去看,怎麼來我家守門了"
裴行儉拉著一張驢臉道"少說廢話,我們打一場,贏家明年開美食會,輸家明年我挑戰贏家,賭下一場美
食會的舉辦地。雲初苦笑道"這就不講理了吧"
裴行儉道講理是留給文人講的,你我都是沙場悍將,不如就用兵刀說話,贏得堂堂正正,輸的光明磊落,這才是男子漢大丈夫之所為。雲初小心的用手推開已經快懟到臉上的大戟,沉痛的道∶"守約兄,你真的不能再
跟著梁公學了,我們跟他們不一樣,我們兩個都是進士出身,屬於文武雙全的新一代猛將,跟他們那些草莽出來的有著天壤之彆。不能老是占著一個無禮,就往死裡用。"
裴行儉冷笑一聲道∶“好,我們講理,你先跟我講講在我麵前用鞭子剝掉公孫外袍的事情。”說完話,不等雲初回答又指著狄仁傑道∶"待我與雲初大戰完畢,再與你這個無恥狗賊一決生死!"不像雲初麵對裴行儉挑戰,還有幾分分庭抗禮的意思,已經發福的狄仁傑哪裡敢跟裴行儉惡戰,這純屬找死。不過,他也很清楚,這就是裴行儉這個狗日的設計的計謀,就是不想給雲初拒絕的理由。
雲初歎口氣道∶就算讓你去弄,去組織,你知道如何組織,如何安排,如何宣傳,如何分配利潤嗎?'裴行儉大笑道∶“打贏了你,自然什麼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