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一招呼就趕緊貼上去的那叫舔狗。
人家稍微對你好一點就主動湊上去的那叫不值錢的賤貨。
但是,人家三番五次的上門邀請你上戰場,你還不去,那叫膽小鬼。
因此,在去與不去之間有大學問。
舔狗沒有資格提條件,比如,自己統帶自己人。
賤貨沒有資格向大老索要火藥這樣的無理要求。
同樣是上戰場,主動權在自己,更不在自己這區彆非常的大。
當年,在龜茲城的時候,何遠山帶領的龜茲大關令衙門就屬於沒有任何自主權的那一類人。
所以,除過雲初僥幸活下來之外,其餘人都死了。
軍隊是什麼地方
自古以來,就有軍令如山的說法,既然都是山了,那麼當它砸下來的時候就沒有任何道理好講。
更何況,軍隊就不是一個可以講道理的地方。
現在的時機掐的恰恰好,不但向大老以及皇帝表明了自己對軍隊沒有任何野心之外,還把自己當做奇貨放置在了軍隊中,這樣不容易讓自己成為炮灰。
從萬年縣收到征發三千一百名府兵的軍令開始,雲初就已經做好了參與這場滅國戰爭的準備,因為,他知道自己根本就避不開。
李績希望在他的有生之年看到薛仁貴,裴行儉以及他雲初嶄露頭角,這一次滅高句麗就是一場檢驗李績眼光的戰爭。
在一場宏大敘事裡麵,李績的意誌已經囊括了大唐所有人的意誌,萬眾所向之下,雲初個人的意誌無足輕重。
當雲初披著鎧甲即將離開家進駐軍營的時候,虞修容帶著雲家全家恭祝雲初凱旋而歸。
她們看起來很驕傲,並沒有什麼悲傷的情緒,隻有見識過戰後場景的娜哈哭的死去活來的,至今,她還記得哥哥去作戰,把她關在一個漆黑地道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