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咧嘴一樂,道:“不是,你什麼時候知道訓練班就要開課的事?不過你就做夢吧,這都沒影呢……而且具體什麼時候開始啊?我這現在盯著福生老菜館呢。要是近期,估計夠嗆,回頭你幫我和處座說說。”
“我也剛知道。”錢金勳道:“今天早上,處座見你沒在,跟我說的。讓我告訴你,總部把人選都弄好了。都是些全國各地的警察,軍校畢業生,還有各個學校的學生。聽說還有不少進步女青年。”說到最後一句時,還朝範克勤挑了挑眉。
見此範克勤笑道:“你這有了郭夢,還惦記著彆人呢?哎,我跟你說,我看她對你真不錯,你看看,有求必應的,聽說家裡成分不是沒問題嗎,長得還漂亮,你也該收收心啦。”
錢金勳道:“誰說我惦記彆人了?我跟郭夢可是認真的。再說,我說的是你,怎麼著?在入職的時候,被我介紹的規矩弄怕了?我跟你說,什麼日寇不除,何以家為。這些條條框框,沒那麼嚴重,先處著唄。”跟著湊到範克勤耳朵旁邊道:“戴老板在外麵有幾個相好的,啊?處座也養著一房呢,咱們就不行和小女子戀愛一下啊,沒事。你看處座知道郭夢之後不也沒說什麼嗎。”
範克勤點頭,道:“那是你,處座和你什麼關係?我這雖然是你兄弟,但怎麼著也是剛來。不著急,等等唄,看到好的,我也不能落後就是了。”
“哎!”錢金勳鄭重的點了下頭,道:“這就對了。”
範克勤將煙頭一扔,道:“行了,不和你扯了,明天早上彆忘了帶錢啊。”說著,轉身出了小會議室。
等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在櫃子裡將自己的小皮箱拿了出來,就是剛剛到了重慶時帶的那個,從裡麵翻出了幾本書和筆記。這是他在德國學習時候的教材和手寫的心得體會,還有上課,或者旁聽彆的非主修課時做的記錄。
而且範克勤,可以說是勤學好問,不會仗著自己是後世人,就變得懶散。經常請教一些教官問題,然後在和自己記憶中,比較先進的一些理念做融合,都在這個厚厚的本子裡記錄著呢。
現在他聽錢金勳的意思,訓練班馬上就要開始,自己也得準備準備了。孫國鑫既然任命了自己是總教員,雖然現在忙著這個日諜的案子,開始不一定親自去上課,但你總的說得過去才成。要不然你什麼準備都沒有,讓孫國鑫這個頂頭上司知道了會怎麼想?
範克勤首先大致翻了翻,溫習一下,順便整理一下思路,而後開始動筆寫起教材來。
畢竟就像他和錢金勳說的,在中國就必須結合這裡的實際國情,要不然再好的東西,生搬硬套進來那也是白費,甚至按照外國的思路去辦日諜案子,那恐怕還會搞砸。
美國人現在跟日本人還沒交手呢,所以美國人現在根本不知道日本人是什麼風格,他們的優越感,是因為近代中國的曆史事件。假想敵是歐洲的諸國,所以教材,也是歐美風格,範克勤雖然還沒看錢金勳獲得的教材,但是想也能想得到這些,因此他決定取長補短,自己重新寫一套屬於中國人自己的特工訓練教材。
注:“第二更啦,兄弟們繼續支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