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勳也是有點義憤填膺,道:“處座您彆生氣,為了這些狗屁人和事,根本不值得您生氣。”說著遞過一支範克勤給他的雪茄,道:“處座,您嘗嘗這個?”
孫國鑫“嗯”了一聲,接過雪茄,在錢金勳遞過的打火機處點燃抽了一口,眼神一亮,道:“這是正宗的古巴雪茄啊。你小子還有門路搞到這個?”
錢金勳嘿嘿一笑,道:“處座好眼力,不過這還真不是我搞到的,是克勤。當時咱們找到日諜的據點,不是在中區警察局設立了監視點的指揮部嘛,那個局長何進送給克勤的,說是他小舅子在外國帶回來的,我估計他可能有門路,處座要是喜歡,回頭我給您問問。”
孫國鑫擺了擺手,道:“算了,太麻煩。”跟著看了眼他手裡的口供道:“有結果了?”
錢金勳將口供遞了過去,道:“處座,克勤在今天一早,就抓住了那兩個日諜殺手。一個是開車投放炸彈的,叫平宮次郎。這小子昨天晚上就已經被克勤鎖定了住址。本想放長線釣大魚,但結果今天一早這家夥竟然想在南城逃跑,便被咱們的外勤隊直接抓了。不過據他交代,他的逃跑計劃是先到小王莊,那裡還有接應他的日諜份子,我們已經讓趙洪亮帶隊去小王莊了,看時間現在應該差不多了。”
孫國鑫接過口供,低頭看了下去。錢金勳則在一邊繼續解釋,道:“另一個日諜殺手叫鶴田太郎,就是那個故意在憲兵司令部門口,分散警衛注意力賣報紙的。這家夥也非常很狡猾,在得到一條衛門的指令後,故意提前了幾天,讓一個武瘋子打了。以此想混淆咱們的視線,但克勤對比了車騎正向的口供,發現鶴田來本地的時間,以及昨夜劉曉亮追查的路段範圍,和檢驗出的重合性創傷後,就已經判斷肯定是這小子。果然,上了幾輪刑後,這家夥就交代了。”
看著口供,孫國鑫心中歡喜,緩緩地將口供放下後,道:“你們兄弟兩個啊,一個主內,一個主外,配合的很是默契。有了這兩個人在戴老板那也是有了交代的,不過你們也要繼續追查下去,一條衛門不是他們這個特攻隊的首腦嗎?隻要一日不把他緝拿歸案,你們就一日不能放鬆。”
範克勤和錢金勳齊齊道了聲:“是!”
錢金勳又道:“處座,您放心,我們肯定不會放鬆對他的緝拿,而且我已經給各個關卡,火車站,公路,碼頭發了通緝令。隻是……這個一條衛門有點棘手啊,這個日諜小組的構成跟咱們以往接觸過的,都有些不一樣。”
孫國鑫抽了口雪茄,充分的感受了一會香氣,這才緩緩的吐出煙霧,道:“是啊,鶴田與平宮這兩個人相互間並不認識,而且都沒有任何的下線,隻聽一條衛門的號令。那麼是不是說,這個日諜小組其他成員也是同樣的呢?這是有很大可能的。”跟著看了眼範克勤道:“克勤呐,你對追查這個日本特攻隊有什麼想法?說說。”
“是!”範克勤沒有馬上開口,而是在心中思考了一番,道:“處座,根據車騎正向的供述,他曾經在一個月前接到總部命令,讓他接應一條衛門,並且給他提供了幾處安全屋以及大量的活動資金,隻不過那幾處安全屋已經被廢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