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聽罷,想了想,道:“處座,我讓他負責內勤工作吧,畢竟他當過您的秘書,保密條例還有業務這一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我打算讓他主管機要工作,保密文件交給他是絕對可以放心的。”
孫國鑫聽罷,心中更感覺滿意,道:“嗯,行,你看著安排。”
範克勤點頭道:“是,那卑職現在就回去安排。等劉曉亮他們回來,便立刻突擊審訊。”
離開處長辦公室之後,他直接回到了情報科。果然,沒一會功夫,周飛就向他報到來了。
範克勤笑著指了指麵前的椅子,道:“周飛兄,客氣話我就不跟你多說了,咱們都是處座的心腹,是兄弟,所以我打算讓你任職內勤組副組長。不過你知道,咱們情報科到現在還沒有內勤組組長,原先都是副座親自乾這事。不過現在副座高升,就需要你要把咱們情報科文書,機密文件等等這些內勤業務主抓起來。”
周飛立刻表態道:“科長放心,卑職對於內勤業務這一塊還是非常熟悉的,保證不會出現任何紕漏。”
範克勤笑道:“行,都是老熟人,我就不領你去內勤辦公室了。我一會還要親自辦理一個處座看重的案子。這樣,你自己去,我現在就給他們打個電話。讓他們全力配合你,也方便你開展業務。”
“是!”周飛立刻起身,道:“卑職現在就去。”說罷,領命轉身離開。
看著他出門之後,範克勤點燃一根煙吸了起來,而後給內勤組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周飛的人事任命……
劉曉亮的動作還是很快的,直接押著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趕回了情報處,扔在了地下一層的審訊室裡。
範克勤得知情況之後,立刻下樓,彙合了劉曉亮。沒有馬上進入審訊環節,而是對劉曉亮道:“怎麼回事?”
劉曉亮低聲道:“卑職昨夜突擊進入了警察訓練學校後,立刻展開了調查。不過整個訓練班一共四十名學員都挨個的調查一番,卻沒有發現什麼疑點。尤其是王永亮死亡的那段時間,基本都說得有鼻子有眼。本來打算今天天一亮就開始進行核實他們行蹤的調查。可是就在四十分鐘之前,學校其餘的教官來上班之後,卑職就發現其中一個在我們問話的時候,汗出的就都把衣服濕透了。而且回答時間線的時候,前言不搭後語的,說當時自己在家,沒人看見自己。”
“卑職當時就覺得不對,他自己那麼著急說:沒人看見自己乾嘛?到最後他也沒說清自己那個時候乾什麼去了。所以卑職就立刻給您打了電話,而後留下一隊兄弟繼續調查其他人,親自押著這小子回來了。”
範克勤聽罷點了點頭,道:“嗯,確實可疑啊。他叫什麼?”
劉曉亮道:“叫曹春明。跟他的同事那,打聽到這家夥就是這個警察訓練學校出身,畢業之後,由於成績不錯,而且學校當時也缺教員,他就直接留下了。很符合您說的具有專業能力,但卻是個新手的特點。”
範克勤聽罷,隨手點了一個特工,道:“我會和你們隊長進去審訊,一會張誌凱隊長回來了,你告訴他,我會把門虛掩上,讓他帶著目擊者偷偷的認人,有結果了進來告訴我。”說著推開審訊室的鐵門,帶著劉曉亮走了進去。
此時這個叫曹春明的青年,已經成為了一個大字型,被死死的綁在了鐵架子上。
範克勤進去之後隻是坐在了椅子上,而後點燃了一支煙慢慢的吸著,但眼光卻一直盯著這個人。
沒一會就發現,曹春明呼吸略微變得急促,這是緊張導致的肌肉繃緊,需要更多的氧氣來維持肌肉的狀態。可是一支煙都要抽完了,曹春明始終卻沒有開口說一個字。範克勤看到這種情況,心中就有了數。
範克勤擺了擺手,道:“說說,想死,還是想活?”
劉曉亮見了他的手勢,頓時從旁抄起一把鋼刷,在手中不住的把玩著。
而曹春明聽見問話後,大叫道:“你們抓錯人了。真的抓錯了,我那晚七點前後都在自己家裡。”
範克勤麵無表情的,說道:“你在說謊!那就是想死了?不過臨死前先洗洗乾淨……把他腿上的肉刷掉。”
“是!”劉曉亮一聲暴喝,嚇得曹春明頓時打了個激靈。可劉曉亮根本不理他,用鐵刷子照著他叉開的左大腿裡子橫著便是一刷。
一層肉絲登時離開了他的大腿,而後傷口卻沒有馬上出血,直到過了兩三秒鐘,血珠才緩緩地滲了出來。
“嗷!”的一聲慘叫灌滿了整個刑訊室。不過還沒等他一嗓子嚎完,劉曉亮抓起一把大粒鹽,一下就摁在了他的傷口處,抬頭對著他獰笑,道:“消消毒,咱們繼續啊。”
注:“第一更來嘍,兄弟們有月票給月票,有推薦票給推薦票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