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讓他們支援調查處二組十個兄弟。而後範克勤再次吩咐熊巴山,有情況及時彙報,對方有什麼動靜,也要及時跟自己溝通。熊巴山最後隻好帶著不解走了。
等門再次關好,筱田歲三也基本吃完了,範克勤也不著急,等著他喝了口水,又抽了根煙,這才開口說道:“筱田君,你的條件,我已經滿足了,所以,剩下的人,說說吧!”
筱田歲三冷笑,道:“我說完了,你們好卸磨殺驢,對嗎?”
範克勤登時大笑,道:“筱田君,咱們都是言而有信的人。其實你仔細想一想,我殺了你有什麼好處嗎?嗯?雖然我對你們日本間諜的那套把戲見過不少,但是你終究是正經的日諜出身,對嗎?你們的情況,無論如何,都比我要熟。我乾掉了你一個人,又有什麼用,不如,就留下你,然後呢,你來幫我。甚至,我可以讓報紙把你寫成棄暗投明的英雄人物,這樣一來,誰能輕易動你啊?”
筱田歲三聽完這話,有點陰晴不定的變了變臉色,跟著才說道:“可以,但你說的話,最好立刻落實,我再告訴給你一個名字,張亮,這個人我曾經在東北的訓練班中見過,所以他肯定也是間諜,是我無意中在一家飯店看見的。他是哪裡的大堂經理。飯店就在中區藍旗大街的立新飯店。”
範克勤滿意的說道:“很好,筱田君是真正的君子,我回頭就立刻將報社的記者找來,對你當麵采訪。對了,你想露臉嗎?”
筱田歲三搖了下頭,道:“你們軍統對待叛徒是什麼樣的,你是清楚的。我們也一樣!所以,照相就不必了。”
範克勤道:“嗯,那好,就這樣定了。”跟著頓了頓,又道:“對了,筱田君,你知道為什麼要殺金玉郎嗎?”
筱田歲三再次搖了搖頭,重複了一遍,道:“殺金玉郎原因,我確實不清楚,我隻是按照命令這麼做。並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條命令。”
“好吧。”範克勤笑道:“下次,我會帶著錢和記者來看你。”
正說到這裡,就聽房門篤篤篤,篤篤篤,篤!響起了最新的三三一暗號。雖然敲門的暗號都對,但是一名特工依舊很是警惕的趴在側麵的窗戶旁,看了看門前的情況,轉頭說道:“是組長來了。”說著打開了門。
果然,老齊快速的走了進來。他來的可有點晚了,畢竟熊巴山走了,範克勤又和筱田歲三聊了一會,他才過來。而剛剛的那名特工說老齊曾經來過電話,說一會就到,這可和“一會就到”有很大的出入。
是以範克勤直接問道:“出什麼事了?”
老齊看了眼筱田歲三,略微一猶豫,範克勤立刻說道:“哎,老齊,筱田君是自己人,可以說。”
老齊看他一臉堅定,一臉的信任,也不知道是在演戲還是真就如此,但還是按照範克勤的命令,直接說道:“五湖酒店的那個疑似日諜刺客,有動靜了!”
範克勤眼睛依舊是看著老齊的,但真實目的,還是用眼角的餘光,在觀察筱田歲三。結果,在老齊說道“日諜刺客”這幾個字的時候,筱田歲三,麵色倒是如常,可是卻伸手拿起一支香煙,點燃開始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