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點了點頭,他最討厭的就是僑情的東西,比如說後世某個寫言情的女作家,通篇僑情,就連最基本的對話都充斥著強烈的個人風格,現實中幾乎是那些文青中的極品都不可能那麼說話,但她就是能夠寫出來,而且看的人那叫一個多。自己要是一個作家,真是能夠活活嫉妒死。
不過聽陸曉雅說,她寫的東西不是言情,心中還算放心了些。要不然到時候女朋友送給自己一本,自己看得難受,還不能不看,這可就相當鬨心了。
等吃喝完畢,看看時間還有半個來點電影才能開始,於是乎結完賬,兩個人慢慢的開始溜達起來,將附近街道也都逛了一遍。朝霞街,紅霞街,晚霞街,傍晚的時候還是挺熱鬨的,在路上給陸曉雅在買了根糖葫蘆,一邊走一邊吃。
等來到了紅霞大街之後,看了看行人還是有點多了,不過也沒關係。他們兩個人走的不快,是以在快要接近摩登發廊的時候,範克勤有充分的時間觀察。
這個時間正是下班的點,一般人就算是要剪頭,也是先回家吃個飯,沒啥事了,溜達出來順便理理發,因此彆看現在路上行人不算少,但是發廊裡麵隻有一個客人,正坐在鏡子前的大椅子上,讓一個女理發師修剪呢。
範克勤見此機會,立刻走的再次慢了一些,借著掏煙的功夫,將那個紙卷也拿在了手心,因為有微風,是以範克勤點了兩下,借故沒有點燃,用手捧著打火機,好似擋風一樣的,來到了理發店旁邊的門板處,就用這麼點時間,立刻把手中的紙卷打開,往“開業大吉”的營業牌子上麵連著的繩子一貼,跟著一鬆手,本來就卷成卷的小紙條,自動一收,便卷在了繩子上麵。這個過程甚至連兩秒鐘都沒到。
而後範克勤晃悠著打火機,一邊跟陸曉雅接著往前走,一邊道:“可能是沒油了。”結果下一刻再次一劃,嚓的一聲,登時冒出了火焰。範克勤趕緊把煙湊上去點燃了,吐出一口煙霧,笑道:“嗯,看起來陸曉雅女士,確實是我的幸運女神,沒油了都能點著。”
陸曉雅“嘻嘻”的一笑,道:“你怎麼不說我是祝融呢。”
範克勤撇了撇嘴,道:“祝融,一個女野人能跟你比嗎?”兩個人說說笑笑間,早已經遠離了摩登發廊。回到了電影院,正好趕上開場。
話說公民凱恩,這片子確實不錯,是紀傳類的影片,拍的也好。不過在範克勤眼裡依舊是那麼回事吧,太沉悶。不過這個年代的片子基本全都是文藝片,就連幽默大師卓彆林拍的電影,也是文藝類的,是以範克勤對這個時候的電影,隻能湊合著忍受了。
他其實不討厭文藝片,但是不能通篇文藝,比如說小醜。這類的稍稍偏文藝的都可以,但是要純文藝的,那就會讓他感覺非常無聊了。因為電影嗎,首先要把一個故事講好。但故事講的很沉悶,範克勤就不喜歡了。
但是好在範克勤有個欣賞水品高的女朋友,幫他在這方便提升了不少分數,電影散場後,聽著陸曉雅興致勃勃的討論著電影中的劇情,並且很是厲害的分析了一撥,範克勤也不斷的命令自己在臉上表現出各種深思,認可,然後在加以在口頭上符合。沒辦法,誰讓人家陸曉雅是達特茅茨文學院畢業的呢,真正的高材生。自己也不能現得太LOW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