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接過看了看,之見上麵是一個人的資料,右上角有一張相片,這個人梳著偏分,麵相嚴肅,大概三十歲左右的樣子。不過一看這相片就是很長時間之前的了。
跟著,範克勤把目光看向了資料的具體內容,姓名於恩鶴,馮承運。哪年生人沒有寫,隻是有一些極為簡單的介紹。從字裡行間,範克勤能夠看出,這個人,現在已經出現三個名字了。吳靜忠,於恩鶴,馮承運,都是他,至於哪個是真名哪個化名,不清楚。甚至範克勤懷疑這三個名字都是化名,至於彆的信息,清一色的空白。
範克勤皺了皺眉道:“這……什麼都沒有啊?憑著這玩意去找人,幾乎不可能。”
孫國鑫同意道:“是啊。所以戴老板,想讓你親自去一趟上海,先於偽政府和日本人那麵把這個人找到。”說到後來,還有些無奈,又道:“戴老板征求了一下我的意見,我沒有正麵回複,說要回來問問你再說。”
範克勤明白,孫國鑫在戴老板麵前不正麵回答,已經很夠意思了,換個人,戴老板問你,讓你的某個手下去上海一趟吧。你敢不回答?累折你鋼筋褲衩繩啊!
範克勤想到這裡一笑,道:“局座,沒關係,以後再有這種事,您不用為難,上海卑職也不是沒去過,不也全虛全影的回來了嗎。”
孫國鑫皺眉,道:“這不一樣啊,現在上海的風聲是什麼樣啊?能比嗎,另外,這個吳靜忠乾了些什麼事,你也不是不知道,整個上海,上至偽政府,小日本的特務,下至地痞流氓,都在找這個人。而且咱們就算先一步找到了,還得派人將他轉移走。這個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範克勤道:“我知道,局座。上海那麵是有點風聲鶴唳的意思,不過卑職現在策劃的這個事情,也有一定的難度啊,光是偵查小組過去,其實我還真有點不太放心。親自去一趟順便找找人也就是了。另外,這樣咱們在戴老板麵前也好交代,畢竟他開了口,咱們總不能回絕啊。”
孫國鑫想了想,道:“嗯,這個吳靜忠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我以前都沒聽說過他。”
範克勤道:“局座,現在有個難點,那就是卑職去一趟上海無所謂,但是這個人,信息這麼少,卑職不是推脫,是真沒有把握能夠找到。如果這樣的話……”
孫國鑫道:“沒關係,我當時跟戴老板也說了,他回了四個字,儘力而為。”
範克勤“嗯”了一聲,道:“儘力而為這是肯定的。隻是局座,這個人,戴老板說沒說,他肯定是在上海?還有什麼其他信息嗎?”
“肯定在上海。”孫國鑫道:“因為他現在不敢露頭,所以做不到轉移。當然,這也是戴老板分析的結果。他策劃了刺殺上海偽政府商會的兩個會長,要說,這事乾的挺漂亮。不過照你還是差點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