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誰讓他來了?誰讓他們一家子來了?範克勤在說完這些之後,話題很快就結束了。華章道:“哥,我沒事了,我隻是一時間有些感慨而已。我知道,我們的相貌他們一定是看見了的。為了事後不留麻煩,確實也應該處理。”
範克勤拍了拍她的背心,說了一句很搞笑,但是也不算假的話,道:“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對麵的趙德彪“嗤”的一聲樂了出來,見華章看著自己,急忙擺了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就是感覺老板剛剛那句話很幽默。”
這一打岔,剛剛略有沉重的氣氛登時消散無蹤,範克勤拿著剛剛那本取回來的書,看了看封皮的手寫簽名,道:“日下稚。要是沒錯的話,這就是東之寶經理的名字了。”
果然,沒過一會,白豐台回來了,將問的信息說了一遍,確定那個經理的名字,確實就叫日下稚。不過那個女的也的確不怎麼清楚東之寶的情況,隻是知道上下班的時間,還有幾個曾經日下稚,帶領回家吃過飯的幾名同事的名字,甚至都不清楚東之寶店麵裡長什麼樣子。
白豐台介紹完了情況,皺眉又道:“老板,各位,這女的我看不像是撒謊,但是卻又一點都不清楚東之寶內的情況,隻說自己是個家庭婦女,連去都沒去過自己丈夫的單位,這有點矛盾吧?”
“不矛盾。”範克勤道:“日本女人自然也是可以工作的,不過,日本女人,無論是上班族,或者是家庭婦女,在家庭當中是完全負責各種家務的,丈夫半點手也不用伸。而且女人一般是不會去丈夫工作的地方看的。他們認為,男人在外麵養家已經非常不容易了,自己如果去丈夫工作的地方,那是給丈夫添亂,甚至是有一點給自己丈夫丟人的,會讓彆人以為自己是不信任自己丈夫的。”
華章在一旁聽了,點了點頭,說道:“這就跟日下稚下班後喝酒的信息是一個道理,都是日本人的生活形態,所以也應該是真的。因為日本男人如果下班了立刻回家,也是一種很丟人的舉動,他們認為,男人在工作了一天後,一定要和同事們喝一頓酒回家,那才是有能力的表現。不然,那就是得不到其他人的認可。”
白豐台道:“這個我知道,我說小日本怎麼這麼狂呢?都是日本女人給慣的,狂慣了。要不然怎麼能夠侵略彆人的國家呢。”
範克勤聽了聽沒有說話,因為小日本搞侵略,固然是因為他們骨子裡就是島國心態,就是為了自己的私利,根本不顧彆人的死活。但除此之外肯定也有其他多方麵的因素,可你不能不說白豐台的這個說法,連一丁丁的因素都算不上,哪怕隻有萬分之一。
範克勤起身道:“行了,不說這些了,準備準備吧,把那兩個人的綁繩再檢查一遍,扔到彆的房間。把客廳也收拾一下,將這些桶子什麼的都藏起來,彆讓日下稚晚上回來,剛一進門就起疑。”
眾人答應一聲,各自忙活起來,有的去抬人,有的則是收拾起屋子,恢複成原樣。而後範克勤派了趙德彪和康昌明兩個人去看著兩個“粽子”。另外讓白豐台去二樓窗口的隱蔽處警戒。自己和華章則是在一樓,再次檢查一遍。
等到全都恢複好了,眾人吃了口飯,就是華章兜子裡裝的那些,然後便靜靜的等著。如此到了晚上,大概五點來鐘,眾人又把那對母子搬到了電話旁。
因為白豐台審訊的信息,還包括,日下稚基本每天在下班後,都會往家裡打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