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勳道:“反正我跟你說啊,單身夜,大爬梯我是一定要搞的,你必須得支持!”
“行吧。”範克勤點了點頭,道:“我跟曉雅說一聲。”
“我擦!”錢金勳道:“我又不會像真正那些美國大流氓一樣,搞幾個脫依女郎,讓你去嗨一下。這你打的什麼招呼。”
範克勤道:“這叫尊重,我就不信到時候你不跟郭夢說一聲?”
“她!”錢金勳一臉不服,道:“說我是肯定不會說的但是她知道。”
“嚓!”範克勤道:“那你還說我。”說著,拿出一根煙叼嘴裡,跟著又扔給了錢金勳一根,道:“哎,說說,你打算怎麼辦你的單身大爬梯?”
“我再重申一遍啊,是咱們倆的。”錢金勳臉上的神情,不斷的憧憬著,顯然是早有預謀的,道:“我都想好了,白天一大早,就叫上所有咱們的熟人啊。在國際新開的那個賭場,咱們去嗨皮一下,當然啊,小賭怡情即可。然後呢,午餐吃一頓海鮮大餐,跟著就去彩旗大街那家美國人開的歌舞廳,看看美國大奈奈和大長腿,跟著呢,晚上,咱們依舊國際俱樂部,讓鳳世超給咱們這幫人弄點高質量的陪酒女郎。大家熱熱烈烈的瀟灑一下,喝著小酒,時不常的跟小妞們蹦嚓嚓一下也是不易樂乎啊。總之,一定要珍惜那個美好的最後的單身時光。”
說完了自己的打算後,錢金勳看著範克勤,道:“你呢?有什麼好主意沒有?”
“沒有。”範克勤道:“那你的意思是,不帶那些女同事唄?”
錢金勳道:“我那檔案室的內勤,還有你現在的手下華章,莊曉曼,你最後的單身夜你不帶著?那多不好啊。”
“帶著?”範克勤道:“那你還叫鳳世超給你弄那麼多陪酒女郎?這才叫不好吧。”
錢金勳道:“哎呀,那不是晚上了嗎?人家女的還能一整晚不回家啊?我的意思是晚上女士們走了之後,那才是男士們真正的狂歡時刻。”
範克勤一樂,道:“行吧。到時候再說。”
“你彆到時候再說啊。”錢金勳道:“這事不能拖,再過一兩天幾個老人過來,可就要見郭夢和曉雅的父母了,那這事就算是定下來了,到時候你再說,可就晚了。”
範克勤道:“行吧,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不過陪酒女郎,我個人感覺還是算了,你忘了南造憐子了,就是我乾掉的那個。之前人家在湯山溫泉,乾的什麼營生啊?說好聽叫服務員,說白了不就是乾那個的嘛,所以啊,陪酒女郎還是彆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