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將這些情況,全都詳細的講了一遍之後,繆月笑道:“我約曹豔,明天下午和她逛街,而且約的是在我公司見麵,這樣就能夠給她一個暗示,我的公司很有實力。也能側麵證明我這方麵的能力非常強。”
範克勤聽罷笑著點了點頭,道:“很好。”說著,借花獻佛,把莫聲放在茶幾上的雪茄盒打開,取出一支雪茄遞給了繆月。
就在這個時候,房宇輝也回來了,一進屋一邊解外衣,一邊說道:“尊哥,我跟著曹豔一直到家才回來。她從高德西餐廳跟繆月分開之後,到旁邊的一家商店買了些吃的,這才回了家。沒有跟誰接觸過。”
說著話已經走了過來,也自己拿了根雪茄,點燃抽了一口之後,看著繆月問道:“跟尊哥彙報完了?”
繆月噴出一口煙霧,道:“嗯,剛剛說完你就回來了。”
房宇輝笑著看了看她,道:“我能夠看出來,你們聊得很不錯。尊哥,幾位兄弟,你們說哈,女人和女人的友誼真是……有時候真是莫名其妙啊,這樣就能成為朋友了……”
“哎?”繆月斜楞他一眼,道:“什麼叫莫名其妙啊。女人的友誼怎麼了?”
“哎哎!彆誤會啊。”房宇輝笑道:“我這誇你進度巨大,就是感慨一句。可沒有任何彆的意思。”
莫聲依舊保持微笑,道:“其實男人有時候也是這樣,某個話題,某個事件,或者某個點對上了,友誼也會突飛猛進的。所有才有了那句話,叫一見如故嘛。”
“哎。”繆月笑道:“瞧瞧聲哥怎麼說話的,你能不能學著點。”
“好好好。”房宇輝大笑道:“是我說話的方式錯了哈。我以後肯定注意。”
裘聖中也是笑著噴出口煙霧,道:“小月明天下午約了曹豔見麵去逛街,這個你還不知道吧。”
“不知道。”房宇輝搖頭,道:“我在對麵的一家蒼蠅館子,隻能看見她倆相談甚歡,但具體說什麼是聽不見的。”
繆月看向了範克勤道:“明天這事,我有點想法,比如送她個禮物什麼的,尊哥,你們幫我分析分析,是繼續抱怨聲哥的好,還是……和她聊聊彆的話題,比如說,可以適當的問一些她的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