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與此同時,另外的三個安全局特工也不分先後的動了手。三身佛這家夥選擇的時機,以及和幾名手下的配合,還是非常到位的。
因為動手的時候,那兩個搬箱子的日諜分子,正在彎著腰,往地上放貨箱。而另一個扮成船老大的人,則是往登記本上寫字,精力都被事情牽扯住了。
是以幾個安全局特工,直接便撲了上去。直接將這三名日諜分子按在了地上。不擁有什麼攻擊動作,隻要用自上而下的優勢身位,雙手死死地按住對方的手也就可以了。
日諜分子自然要反抗的,但現在可是玩命的時候,誰給你機會啊?摁住之後往死裡下壓你的雙手,這個時候除非是雙方力量差距過大,要不然你想在短時間內掙脫那是癡人說夢。
解決了那個日諜頭目,三身佛起身一腳往下猛地跺去,便聽“碰”的一聲,被水蛇壓在身子下的那名日諜登時便暈死了過去。
三身佛根本不停,連續下重手,不!是重腳,也不管死活,反正卯足了勁力使勁猛踢,或者照著對方腦袋,或者照著對方肋部,反正有自己人按著對方呢,因此踢的那叫一個舒服和實誠。咚咚碰碰的不絕於耳。三五秒鐘之後,那三個日諜分子已經直接被踢暈,要不然就已經是被踢斷了肋骨,或者是被打的岔了氣,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上銬子!!動作快點。”三身佛一邊大喊,一邊從後腰摸出手銬,哢噠一聲,給那個被自己一槍把敲暈的日諜頭目反銬了起來。水蛇,棉花,還有千裡駒三個人也是如此。
炮艦上這時候也又鑽出了兩個特工,每人一把湯姆森衝鋒槍。槍口指著貨船的方向,防止萬一船上還藏著其他人。
而剛剛不露麵是因為人太多的話,可能會不利於偷襲,反而會給小日本加重疑心病的可能。但現在不一樣了,一動了手,那自然要全力以赴的。
看到局麵瞬間被控製,也不敢掉以輕心,其中的一個將衝鋒槍背在後背,幫著三身佛等人,開始將那幾個不知道死活的日諜分子往炮艦上拉。
然後眾人每個人都將對方扒個精光,又多上了一道銬子,弄好了之後,水蛇將對方的衣物往角落一堆,隨後轉身用腳提了提腳下一個聲息皆無的日諜分子,道:“隊長,這不會死了吧?”
“沒事,死了就死了。”三身佛一點都不介意,道:“反正拿下了好幾個活的,立刻就地審訊,把嘴撬開。”
“好嘞!”千裡駒答應一聲,拿過一個水缸子,直接了一缸江水上來,照著日諜分子的臉上,猛勁一澆。
那個呲牙咧嘴,在暈迷時都仿佛在對抗痛苦的日諜分子,口中哈的一聲,跟著晃悠著腦袋,把眼睛睜了開來。跟著哼哼道:“我的肋骨肋骨折了。”
三身佛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對方的臉,道:“說,叫什麼名字,目的地是哪?”
這名日諜依舊哼哧哼哧的說道:“你們你們怎麼這樣,為什麼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