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青園飯店的門外掛了一個新的牌子,上麵寫著:本店新增菜式,特色板鴨。
中午的時候,華章從外麵走了進來。再次吃了個飯,在櫃台結賬的時候,故意用了一張稍微大點的錢幣。掌櫃的翻了翻,像上次一樣,再找零錢的時候,直接將一個紙條放在了華章的手中。
華章出了飯店的門,連續在小巷子裡穿行了幾次,隨即進入了一個樓群的單元門中,聽了聽,沒有什麼動靜。伸手拿出藏在錢幣中的紙條,以手展平,定睛看去。
隻見上麵寫短短的一句話,著:“警務局。不能確定,但有可疑之處,內線無法深查。”沒了。
情報就是如此,有時候,你沒法將一切都跟對方解釋的清清楚楚,前因後果是什麼,怎麼查的。
為什麼這麼說?就連範克勤都是如此,他雖然嚴謹,但那是在能做到的情況下,儘可能的做到最好。但是像現在這個情況,雙方合作,但是你管我是怎麼查的呢。難道我還要把誰查的,怎麼查的也告訴給你唄?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事。
華章雖然也是紅黨,但是她沒法說啊。就算說了,對方也未必就會相信。所以這個紙條上的內容,在如此的情況下,是非常正常的。
華章將紙條在牆上連續的摩擦了一會,將上麵的字跡全都磨掉,確定之後,直接撕碎扔在了地上。
她一邊走一邊思考,最終她選擇相信自己的同誌,但是這個行動還必須要告訴給總部才行。今天開始算起,還有四天就是跨年宴會,急不急?當然很急,可是給總部發報的時間還是有的。
華章沒一會的功夫,來到了徐冬冬所在的街前,轉身上了四樓,伸手敲了敲門。沒錯,她不打算讓徐冬冬等自己的死信箱了,那太慢了。
沒一會裡麵傳來了一些響動,而後隔著門徐冬冬的聲音傳了出來,道:“誰啊?”
華章道:“是我,冰冰。”
哢噠一聲,門被人從裡麵打開了一條小縫,徐冬冬的身子在門裡成為跨立姿態,用腳頂著門,身體微微側著也藏在門內,手上拎著一把槍。隻露出了一個頭來。
不過在見到華章後,徐冬冬立刻變的熱情起來,道:“呦,來來,快進來。”說著,讓開了位置,把門打了開來。跟著,本能的看了眼外麵,並且聽了下樓道裡的聲音後,這才快速的將門關好。
拎著手槍跟在華章後麵進了屋,問道:“章姐,您怎麼找上門了?有緊急情況?”說著,把手槍放在了旁邊床上的被子裡。
“對。”華章道:“電台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