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拉鐵門,八字胡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哪是牢房啊,這是妥妥的有點家底那種人家的臥室啊。辦公桌,煤油燈,收音機,書架,搖椅,單人床,旁邊還有一個小酒櫃,裡麵擺放著一排各種酒水。一般人家裡有的,這個牢房裡有,一般人家裡沒有的,這個牢房裡也有。
有人問了,這裡麵還有酒水,不怕裡麵的人用玻璃什麼的自殘嗎?答案是不怕,他們已經講的明明白白了,這個陣勢一擺就知道,他們不可能會弄死裡麵的人。
再者說想要死的話,怎麼的都會死,你送餐用的筷子,勺子,或者是托盤,都能傷人傷己。如果有心自殘的話,這些玩意你都不能給。要是沒有自殘的心,你給他刀子也沒事。
就看在這個牢房當中,有一個人,可能是聽見了外麵的槍響,有些機警的站在了地當中。麵向牢門的方向。之所以沒有出聲什麼的,實在是那些槍響誰知道怎麼回事啊?換成誰都會先觀察觀察再說。
八字胡一眼就看見了這個人,就是司徒克無疑。跟相片上的他們要找的兩個人中的一個,一模一樣。二十三、四歲的年紀,皮膚白皙,手指修長,一看就是那種從小到大沒受過什麼罪的那種人。
此時雖然在牢房裡,但他依舊穿著一件高檔絲絨的那種睡衣。隻是發型有點亂,看狀態可能是因為這些日子,好似都沒怎麼睡好的樣子,精神狀態有些萎靡。
不過雖然相片上的人和他確實能夠對上,八字胡為了謹慎,還是問了一句,道:“先生叫什麼名字?”
這個人聽罷微微一怔,好似是想到了什麼,答道:“在下司徒克。”
“好極了,國府安全局的,我們來救你。”八字胡看了一眼,旁邊有疊在一把椅子麵上的衣服,道:“快點換好衣服。咱們馬上出去。”
“哎,好。”司徒克聞言,麵上帶著激動,道:“我就知道你們會來救我,我就知道。”說話的時候,一把直接脫了睡衣,也顧不得光溜溜的果睡習慣,抄起自己的衣服就開始快速的穿戴起來。
八字胡問道:“司徒先生,你是怎麼來的本地,在幾號來的?”
“我的天,幾號?你難住我了。要知道我當時被綁架了,身邊跟著好幾把槍,你覺得我還會注意是幾號?”司徒克說的話帶著點美式的風格,畢竟是在美地家出生的,並且絕大多數時間也都生活在了美地家,說話的語氣,用詞,自然都比較偏美式。
但他還是仔細想了想,又道:“好像上個月二十多號吧,具體的我真不知道。是他們看著我坐飛機來的,怎麼了?”
“沒什麼。”八字胡道:“我就是問問。”其實他在進一步核對信息,不過司徒克回答的全都對的上。現在可以肯定,對方就是自己要救的目標了。因為有些東西是裝不了的。這家夥隻要是被自己帶回去,和司徒家的人一見麵,假的就不可能會變成真的。
司徒克見到了自由的希望,雖然在這裡,他隻要想要什麼,開開口,就會有偽政府的特務滿足他。並且把東西給他送來。但是哪有在外麵好啊?他可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在外麵的花花世界,可是還沒玩夠呢。
是以他穿衣服的速度,比平常發揮的好很多,衣服極快的就被他穿好了。八字胡道:“好了,我們走,司徒先生,請始終跟著我。不要掉隊!”
“好好。”司徒克連連答應,跟在了八字胡的身後,往外麵走去。八字胡低喝道:“任務完成,按計劃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