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克勤當然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是關心自己,讓自己小心,同時也是一種提醒。於是點頭,道:“放心吧,我一會就回來。”
等出了化妝間的門,範克勤一邊往前麵走,一邊在腦中回想九號桌的情況。那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歲的成熟女性,不能說有多漂亮,但是確實,非常有女人味。穿著一襲大紅色的連身裙,大紅色這種純色,其實一般人很難駕馭,不過這個女人穿在身上,卻絕對非常抓眼。
在這個女人的身後,還站著兩個穿著銀灰色西裝的男人,看起來非常健壯,個頭也高。按照旁邊的一些東西或者人作為參照物,範克勤能夠計算出來,這兩個人比自己還要高。其中那個矮一點的家夥,最起碼也達到了一米八五的樣子。那個更高一點的家夥,即便沒到一米九零,也得有一米八八,八九的模樣。
雖然這兩個人都穿著西裝,但是他們的紐扣卻沒有扣起來。有人經過的時候都會轉頭,或者微微轉身看上一眼。所以範克勤基本肯定,這兩個壯漢,肯定是那個童大小姐的保鏢。
剛剛在表演的時候,這個童大小姐可以說看的很認真,輕輕的合著鼓點和拍子晃著自己的身體。但幅度不大,一般這種情況來說,在心理學上講,這個人在用主觀來壓抑自己。
什麼意思呢,就是,我明明已經聽這首曲子聽進去了,也想好好的跳上一段發泄發泄。可是呢,一項的矜持,或者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因此身體剛剛已經做出反應了,可是立刻又提醒自己彆這樣做。
但是這個童大小姐,身子又沒有完全停止,輕輕的合著拍子在晃。這就說明,這個大小姐,基本上已經到了臨界點了。或者這是跟現場表演,旁邊的人的表現行為,氣氛,給她也造成的影響。
不過分析了這麼多,範克勤覺得可以稍微利用一下,如此呢,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就可以把握住這一點。最終達到,如非常合理的多座一會,從而能夠有更多的機會,近距離觀察陳恭樞那一桌的情況等等。
很快的,範克勤從側麵繞道了表演廳觀眾席那麵。來到了九號卡座。那個服務員首先看見了範克勤低頭跟童大小姐輕聲說了什麼。童大小姐聽罷轉頭看了過來,近距離看見範克勤的模樣後,眼中更是溢彩連連,嘴上不由得帶上了笑容,不過很快笑容又一收,吩咐道:“給我們在上一瓶好酒,你看著辦。”
“是。”服務員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童小姐你好。”範克勤點了點頭,來到了跟前。
“你好,萬先生。請坐。”童大小姐伸出右手,朝對麵的椅子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