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豐台走了之後,去彙報給範克勤。現在這個殺手不太冷的電影已經拍攝完畢了,詹瑞德正在帶人搞剪輯等各種後期呢。所以範克勤現在反而是沒什麼事了,正常上下班,和童大小姐在一塊就成。
不過就在昨天,範克勤沒有和童大小姐回去。而是再一次住進了自己的公寓裡,因為童父從南京回來了。
和童大小姐吃完了早餐後,童菲出門上了樓,回自己的公司了。範克勤抽了兩根煙,正想找白豐台問問情況,結果白豐台自己找上了門。
進入辦公室之後,白豐台先把自己回到辦公室,拿過來的文件遞給了範克勤,道:“這是最新製作的準備發行的幾張唱片,您先簽個字。”
“嗯。”範克勤聽到您先簽個字,尤其是先這個字的時候,就知道白豐台肯定不是找自己這麼簡單了。
於是範克勤刷刷點點的把幾分文件簽好,但是留著最後一份沒有簽,將筆抓住手裡,問道:“是希儒那麵有情況了?”
“對。”白豐台道:“我剛剛從他那回來,他已經完成了開鎖訓練。跟我說,從即刻起,隻要有機會就動手,讓我準備好。我告訴他,會每天在他上班後,購買之後一天的車票。隻要他得手,就可以下班直接去火車站。”
“嗯。”範克勤說道:“他開鎖的手法,練的怎麼樣啊?”
“挺好。”白豐台說道:“我在他家拿著鎖芯,讓他現場給我開了一遍。一共四個鎖芯,最快的一個五秒左右,最慢的一個十秒左右。練的確實很熟。”
“那是夠了。”範克勤說道:“就按照你答應他的辦,每次上班你讓兄弟們買好火車票,等在火車站,以便東西一到手,立刻撤離上海。記住啊,一定要在希儒來到車站後,找個機會確認一下印鈔版的真假。如果沒有立刻彙報上來。”
白豐台說道:“明白。”說罷稍微頓了頓,又道:“萬哥,咱們可是出現在過希儒家的,如果這小子走了,日偽事後調查的時候,會不會又暴露的風險?”
範克勤聽罷想了想,道:“其實我感覺不用太過於擔心,咱們露麵的時候,是最開始的那一次是最危險的,畢竟是兩個人一起出現的。不過呢,時間也很長,當時我還記得,那個弄堂巷子裡,是有人的,但也都是些老頭,晾衣服之類人,咱們還做過掩飾。若是有人看咱們,咱們就用抽煙之類的隱蔽手法,遮擋自己的臉麵。
現在已經過去了那麼長時間,有人還記得咱們的可能性是非常非常低的。倒是你啊,最近又見了希儒兩麵,就怕有人能夠記住你。”
白豐台說道:“我應該沒事,我去見希儒的時候,挑的時間,都是人最少的時候,而且現在季節已經到了,我都帶個圍巾。不引人注意,還能遮住自己的臉麵。有人看見我路過,也看不見我的長相。”
範克勤道:“那就好,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但是弄堂口的兄弟,要跟著希儒一起撤。他們長時間呆在那可是不保險的,尤其是在弄堂口對麵茶座的兄弟。扮演的雖然是客人,但是去了多了,店夥計一定會記住的。雖然也有可能事後日偽不會調查那個茶座,可我們卻不能不防著這一點。
不是要購買火車票嗎,就讓這些兄弟去辦,每一次都購買幾張火車票,輪換著來,一人買一天多買幾張,希儒得手後,和他一塊走。然後讓預備的兄弟進入上海,如果咱們有什麼事要辦,或者是下一個任務需要人手,就用後一批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