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話,提前買好車票。把自行車停在信箱附近,然後進入某個單元門。然後一直到樓上,從天井出去。然後到了樓頂,將外衣脫掉,改變一下形象。再從另外的單元門出來,走掉還是沒問題的。最後快速的趕到火車站,上車離開上海。嗯,這樣人也可以走掉。
不過走掉可是走掉了,但這些人範克勤不能用知情的。也就是說,這些人一定不能讓他們知道,其實在幫著紅黨。要不然現在可能不是個麻煩,但是在以後沒準就是麻煩了。
這些人離開後,其實也不會說什麼,因為隻要執行的任務就應該是保密的。對誰都不能說。除了得到權限的人,和可以定製權限的人。範克勤慶幸,好在自己是可以定製權限的人,另外孫國鑫也信任自己。隻要自己不說,那麼誰都不會知道。
另外,範克勤還可以弄一些手段,比如說。這四個人回到總部後,讓他們進入華章的特調科。如此一來,有華章看著他們應該是出不了事。至於殺人滅口說實話,範克勤還真的在腦子裡冒出過這個想法。
不過他馬上就否定了,因為現在還沒有必要。按照剛剛自己的設想,其實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彆人知道了,自己曾經給紅黨的四個死信箱的地址予以破壞。可是你知道了又怎麼樣啊?能說明什麼呢?你能動我一下嗎?在這個年頭,老頭子在報紙上都說了,槍口一致對外。你彆管他心裡怎麼想的,但是他確實是這麼說的。
再者你怎麼知道我是幫紅黨呢?我他麼是在打擊小鬼子!!你說我幫紅黨我就幫了?你是上帝啊?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點證據沒有,就他麼靠一張嘴來說,那你怎麼不說地球是你家的呢。我在上海是在打擊小鬼子,我也確實在上海做過很多打擊小鬼子的事,這反而是有據可查的。是以,範克勤想了想,除非是那種非常大的國府官員想動自己,要不然,就算是戴雨農都不可能對這個事上心。
但真的要想動自己的人,即便自己不幫助紅黨,對方也一樣會動你。不過範克勤依舊不怕,因為他對自己的能力有著充分的信心。還是那句話:他有信心能夠讓任何人死亡,而且還不會查到自己的身上。所以誰想真的動自己,那就讓他永遠停止這個想法也就好了。
嗯,琢磨好了整個計劃後。範克勤直接又給白豐台打了個電話。後者還沒出門呢。不是白豐台磨嘰,而是做這種事得有合理的借口。哪有說,剛剛要發電報,一點手段都不安排,直接出門就去電訊小組了?這樣做的話,早晚得死。當然了,白豐台要是這樣的人,範克勤也不能帶他來。
這事範克勤不能出麵,自然就得白豐台出頭了。因為範克勤現在露相一次,就增加暴露一次的風險,是以他需要的是,將整個計劃交代給白豐台,讓他聯絡在上海待命的安全局特工,然後執行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