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說,這個馬屁太明顯了。但你要考慮到一個問題,就是這個馬屁應該拍,還是不應該拍。對方是站長,跟你聊天的時候表示床板有問題,沒怎麼睡好。怎麼的?你當耳邊風唄?又或者以為這個馬屁太明顯了,所以就不拍了?領導說話你當放屁啊?
所以這個馬屁不管明不明顯,你是應該拍的!既然是應該拍,那你就不要想明不明顯的問題,懂了嗎?
其實所有事都是這樣的,你首先應該在心裡想的是,應不應該,而不是能不能,可不可以的問題。
這是有巨大差彆的。就好像是漢奸,該不該殺,跟你能不能殺,想不想殺,這是完全兩個概念。
如果對方他該殺,那麼到了時機,你就是要乾掉對方。至於什麼,你暈血啊,又或者是膽小啊,又或者是有對方的家屬,老婆孩子的挺可憐的。這些問題你考慮起來有用嗎?怎麼的?看著對方家屬可憐,你就饒了漢奸,賣國賊?這些你是可以想一想,可也隻是想一想。這個人,罪大惡極的話,你就應該乾掉他,那麼彆的東西根本就不是理由的。懂嗎?你是必須要這麼做的。
當然了,還有一種情況,比如說某個看起來是漢奸,但實際上呢?卻有點給小鬼子添亂,而且還確實立過功勞的,這種情況下,自然要酌情考慮。但還是那句話,他應不應該殺?他立過功,並且沒有害過人,反而給小鬼子添亂。那這樣的人,自然就不該殺。沒準人家跟晏星緯一樣,隻是打入敵人內部的自己人呢。
但有的時候確實,潛伏的太過於出色,以至於一時半刻調查不清楚,那麼這種情況下怎麼辦。那就一直調查,不能輕易的做出決定。但也絕不能一下子都殺了,為什麼?因為他真的有可能是自己的同誌啊。所以,在真相大白前,隻能一直調查。
晏星緯彙報完了工作,道:“站長,那我就回去了。正好您還沒吃早餐呢吧,站長,咱們一起上外麵吃個早餐?然後您再回來工作?”
“嗯,也好。”觀月秀吉說道:“哪家的生煎這個時間,應該還是有的吧,走,咱們去吃一頓。”
“是。”晏星緯答應一聲,起身和觀月秀吉離開了站長辦公室。一路從大鐵門走了出去,當然,作為站長他身邊出了晏星緯,還有兩個保鏢。全都穿著便衣,不過他們不上前,隻是跟在後麵,不顯山不露水的。
晏星緯是跟著觀月秀吉的老人,可以說很熟了。觀月秀吉的中文也相當好,所以出了火車站後,兩個人已經完全變成了中文的語言,一路說說笑笑,誰都看不出觀月秀吉其實是個小鬼子。
觀月秀吉說的那個做生煎的店鋪,當然不可能隻有生煎,還有彆的,是以兩個人隻是要了一份生煎,一起吃。然後一人來了碗麵。呼嚕呼嚕的吃的挺香。
等差不多吃完了,觀月秀吉還把湯給喝了,跟著:“啊”的一聲,道:“美味啊。這下子腸胃舒服了。”跟著看向了晏星緯,也一樣再喝湯,還把最後一個生煎吃了。觀月秀吉不但不生氣,反而在潛意識裡麵,還感覺自己的得力助手,是個真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