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星緯隊服務員說道:“你找個好點的包房,帶我的朋友先進去。”跟著自言自語一樣的拿過菜單,道:“我看看有什麼好東西”
施耐德表現的很和善,跟服務員走進了一個包房後。另外一個櫃台後的服務員看著晏星緯說道:“先生,您可以過去了。右手第一個房間,不叫你的話,請彆出來讓我們為難。”
“明白。”晏星緯低聲答了一句,也走了過去,進入了空著的,右手第一個包房。
另有兩個服務員,分彆站在了施耐德和晏星緯進入的包房門口。之前那個白豐台的手下,再一次進入了他們兩個人的包廂,沒有說話,隻是朝著白豐台點了點頭。跟著便退了出去。
範克勤和白豐台兩個人,起身走了出去。見那個白豐台的手下指了指,斜對麵的一個包廂門,範克勤便來到了門前,揮了下手。
這個服務員也不敲門,直接快速的推開了門往裡看去,之間之前那個外國人,正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正看著門口的位置。對於服務員沒有敲門就直接打開門的無禮舉動,依舊沒有任何的表示。
見此,範克勤不在猶豫,邁步走了進去。這張臉,範克勤非常熟悉,正是自己在德國留學時候,給自己上課的老師,施耐德。後者見到範克勤進來,麵上露出了笑容,不過依舊沒有說話。
範克勤吩咐道:“在門口守著吧。”
白豐台也不進去,而是帶著服務員關好了門。把包廂的空間讓給了範克勤和施耐德兩個人。
範克勤坐在了施耐德的旁邊,道:“老師,你知道是我?”
施耐德點了點頭,道:“我之前並不敢肯定,晏星緯帶我來這個飯店,進來後,讓服務員帶我先行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我感覺可能會是你。那個服務員不敲門直接打開的時候,我感覺應該是你。直到看見你的時候,我才敢肯定是你。”
“哈。”範克勤笑道:“一項嚴謹,事實上老師,我也跟您一樣,在事情有結果的時候,從不用肯定這種字眼。”
施耐德點了點頭,道:“這是一個好習慣。在事情有結果前,一切都是推測,哪怕你十分有把握,也一樣存在著一些微小的變數。”
說到這裡,施耐德頓了頓,說道:“我是真的沒吃午飯,所以,你是不是先讓他們上點什麼?”
“我的錯。”範克勤說罷,起身,大大方方的把背後亮給了施耐德,來到了門口,打開房門,道:“按照之前點的,走菜吧。”
說完範克勤有走了回來,道:“老師,你是什麼時候猜測到,可能是我在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