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是有個人躺在這個沙發上了,不過雖然是雙人沙發,可是還是有點短了,所以這個人的腳才伸出來,擔在這一頭的副手上。但這個人敢於這麼大模大樣的躺在沙發上,範克勤在心裡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屋內除了躺在沙發上的這個人以外,應該是還有彆人。隻不過現在由於門打開的縫隙還是有點小,是以,另外的人極有可能在自己的視野盲區。
話說,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這個屋內忽然傳出了一個人的問話聲,道:“立德啊?“
原來,這個屋的情況,範克勤在這一瞬間判斷的沒有錯。這個屋是這個房子一樓的大屋,有點像是客廳和飯廳的結合體,明顯這戶人家在這個巷子裡算是條件不錯的那種。而且還挺講究,一樓弄了個客廳。而這個屋,和範克勤剛剛出來的那個屋子是一樣的,都有人在房這個觀察點本身的警戒哨。
隻不過另一個小屋是一個人,這個大屋,也就是客廳呢,是兩個人。而在這個大屋放警戒哨的兩個人,他們的性格,屬於是那種較為認真的類型,不像是另一個屋內,被範克勤已經弄死的人一樣,就自己一個,又感覺不會有什麼事,所以直接就放鬆了,坐在椅子上開始睡覺。
這個屋兩個人中有一個挺認真的,所以另一個小子雖然心裡也不覺得會出什麼事,但對方挺認真,那怎麼辦啊?總不能說,不,你願意睜眼睛睜一晚上,彆特麼帶上我,我就非得睡覺不可。
這麼跟自己同事說不怎麼合適,於是他提出了上下半宿的建議。另一個性格較為認真的人呢,一聽覺得也對,總不可能兩人大晚上的,就這麼乾瞪著眼睛,盯著窗戶外麵看一宿吧。而且這個觀察點本身的警戒哨,也隻是常規的,發生情況的概率那是很低的。因此,也就同意了。於是他讓自己的同夥去睡覺,自己先值夜。
於是那個同事就跑到了雙人沙發上開始睡覺,他自己則是搬了把椅子,放在了窗戶邊上,坐在上麵,進行警戒。說實話,就這種乾坐著,瞪著眼睛一坐坐一個晚上,那確實是有點“熬心血“的感覺。誰都不舒服。到了現在他也感覺有點難受。
隻不過他的性格,天生的比較認真。因此,他硬挺著沒有睡。而在範克勤開門的時候,用了個比較好的技巧,那就是開的微微慢一些,可是不能停頓。停頓就代表不對勁,而慢一點,可是卻連貫的開門,卻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