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金勳接著說道:“然後去出版社上上班,親自審核點書稿之類的,也沒什麼彆的愛好。”
這倒是範克勤熟知的陸曉雅,怎麼說呢?靜,小青,但還喜歡有個事乾就行。其實這樣的人挺容易滿足,等自己回去的,不管旁的,把陸曉雅的肚子也搞起來,才是頭等大事,也平衡一下局麵不是。
接下來錢金勳又跟他講了講重慶那麵的形勢,也還成,現在戴老板表麵上看,似乎是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已經不怎麼跟安全局高對立了,甚至是還有一些更深入的合作。但終究戴老板心裡是怎麼想的,或者是想給人一種,我宰相肚裡能撐船。在老頭子那我也是識大體顧大局的人,這麼一個印象。反正是現在軍統和安全局還算是平靜。
範克勤雖然不能講自己在上海具體乾什麼,所以就挑能講的講。然後讓錢金勳幫忙把消息轉告給陸曉雅,彆這麼長時間不回去,一消息沒有。陸曉雅就是這樣,看起來挺靜的,但越靜的人,心裡越是藏事。這種人心裡雖然惦記,可是你卻未必能夠看的出來。是以,消息傳回去,也能夠讓她放心一些。
喝了口水,範克勤把杯子放下,道:“那就這樣吧。明天你和欣然走的時候我就不送了。你們自己注意安全吧。至於說,彭欣,我看看沒有沒有機會,他現在不出來,不代表永遠能夠躲在哪裡。隻要他肯出來,我就有機會乾掉他。”
“不用勉強啊。”錢金勳道:“你自己在上海,總是動手的話,肯定會增加危險係數。”
“可彆扯了。”範克勤道:“有的事當然不能做。但有的事也肯定要做。再者說,現在這個年頭,不管做什麼事,都有危險。除非在大後方家裡躺著,要不然危險就永遠存在。但不能因為這些顧慮,就什麼都不做了。”
“行。”錢金勳道:“你老人家覺悟高,能力強,我輩不能及也。不過你自己也注意安全吧。”
“放心吧。”範克勤笑著說道:“我說這些不是跟你顯擺什麼,而是我已經悟到了一個道理,麻煩始終都存在,所以人的一生,總要一個麻煩接一個麻煩的去解決。當然,那種真沒有把我的事,我肯定也不會做的。隻是能力他不允許啊,始終沒碰見我解決不了的麻煩。你說這上哪說理去。”
“草。”錢金勳“嘿嘿”的故意假笑兩聲,道:“你趕緊走吧。真的,我現在看你就來氣。順便說一句,你悟出的道理,我特麼早就知道了。”
和自己的老哥扯了兩句閒澹,範克勤起身,道:“不管你們了,走了。”
說著,看了孔欣然一眼。後者依舊來到了窗戶邊,看了看外麵,稍微過了一小會,點了下頭。範克勤立刻開門出去,然後走出了安全屋範圍之後,找回了自己的車子,回到了家中。
時間匆匆而過,很快的,錢金勳離開上海,已經有一個月了,天氣也真的涼了下來。這一天,範克勤在西裝外麵套了件風衣,在童大小姐的肚子上聽了挺,嗯,現在童大小姐已經稍微有點顯懷了或者是孕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