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上北記由說道:“我十分認同您的話。就是不清楚,我們的真正敵人,到底是誰。真是期待抓住他的一刻啊。”
水垣博之看著他,說道:“上北君,聽過說鬼這個代號吧。”
“是的。”上北記由說道:“在汪兆海死的時候,組長您特意跟我們講過,敵人有一名高手。殺死了包括汪兆海在內的很多大人物。所以讓我們無比時刻打起精神,保護寺內閣下……您,懷疑,海難一樣是鬼做的?”
“是啊。”水垣博之道:“我覺得,就是他。可能是直覺,也可能是海難過後,我會想起了第一次來上來時,定製去往飛機場線路時做的一個布置,最終發現了對方,可能在重重包圍下,竟然又讓對方突圍了出去,一個人都沒有留住……所以,我感覺我們的對手,這一次,應該就是鬼了。”
上北記由當然知道鬼這個代號,在他們內部代表著什麼。於是沉默了片刻,道:“組長,我相信您的推測和直覺。那我們要不要在做些其他的準備……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去本地的各個機關單位,收集一些鬼以往做事後的調查資料。相信,能夠讓我們更加了解這個對手。”
“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水垣博之說道:“我感覺不可以。最起碼現在還不行。已經有太多的特務機關,對付過鬼,和鬼打過交到,甚至是交過手了。但鬼到現在依舊好好的。我們要是讓他們共享情報過來,這就等於打開了口子,是有泄密風險的。”
彆說是什麼鬼子自己的機關單位,這方麵就值得信任。在這種情況下,先靠自己再說。實在不行了,才可能會尋求一些合作。但一樣要儘可能的控製可能泄密的口子。
正在兩個人聊的時候,叫做大島的那個鬼子手下,已經從旁邊的屋裡趕了回來,沒錯,他們自己弄的洗相片的藥水。洗相片這東西,其實技術含量沒那麼高。一個最普通的人,一個肯好好教,一個肯好好學的話,用不上一天,就能夠學會怎麼洗相片。畢竟就那麼幾個步驟而已。
大島在旁邊套間裡有個小暗房,在那裡將交卷取出來,很快就將相片洗了出來。等晾乾了,拿著出來,立刻交給了水垣博之和上北記由的手裡。
照相的小鬼子技術不錯,也不要求什麼藝術氣息,隻要能夠拍攝的清晰就可以。這些相片,還是拍攝的比較清晰的。而且不單是拍攝那個鈔票的相片,那一本書,那個櫃子,那個房間,周圍的環境,也都挨個拍攝了一遍。
水垣博之看完後,道:“上北君判斷的沒錯,沒誰會之如此保留剩下一半的鈔票。也就是說,路開宇和他的妻子,肯定是有其他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