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3章 俗世浮華(27)三更(1 / 2)

沒你就不行 林木兒 6268 字 2個月前

俗世浮華(27)

現在天熱, 早起外麵的人都挺多的,林雨桐選在晚上。晚上一過八點,天黑了, 就帶著四爺出門。不僅自己得鍛煉, 四爺一樣。不能說總是手無縛雞之力吧!這麼堅持練一練,有個半年, 等閒兩個壯漢, 是不能把你怎麼樣的。在治安這麼好的情況下,能撂倒兩個壯漢,就足夠用了。

我的天呀, 暑熱的天氣裡, 出一身的汗,回來就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但肯定準點夜裡十一點回家。這一身汗出的, 回來洗漱之後躺下,挨著枕頭就睡著。

這個時候,林雨桐就在四爺這邊睡了。因為吳雲的作息很規律,九點半她是必須睡覺的。這個習慣她一直保持, 自己這不是早起就是晚睡的,攪和的她沒法子休息了。兩人其實有點像是室友, 其實她很不會當媽,也不知道該怎麼當媽。室友的關係就比較舒服了,各自按照自己的生活奇怪。林雨桐是偶爾發現她突然買了耳機,平時不用, 一直放在床頭,這才知道她可能對睡眠的要求比較高。

那就不打攪她了, 在這邊直接就歇了。回來還能彼此按摩!一般林雨桐會早起,早起會打坐, 會練氣息,這個時候她就會回來。然後吳雲一直以為自己晚上回來休息,早起又早早起來鍛煉了。林雨桐一過來,也剛好也吳雲早起起床的時間,她先出去跑步半小時,而後回來做飯,林雨桐趁著這會子空檔,再練一會子。然後吃飯,吳雲上班,她隨意了。

她也沒隨意,公共課要先學的吧,學完考完就輕鬆了。

另外還在圖書館借閱了一些書籍,她選的專業是作物科學,她想學學作物育種和作物栽培。先提前看著吧。

錄取通知書下來的時候,果然就被這個專業錄取了。

吳雲又曬了錄取通知書,然後放在金牌的邊上,兩個毫無關聯的專業,引的網友跟著哈哈笑,覺得林雨桐這個誌向,真的太特彆了。

不想成為好的農業科學家的運動員不是好農民。

不搭嘎的好嗎?

吳雲也符合,“其實學習食品安全也挺好的,現在這個專業很好就業。”開始跟人家討論就業問題!越發引得大家笑,彆人擔心就業,你家孩子這樣需要考慮就業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林雨桐接到學校的電話,學校剛剛接到兩筆捐贈,一筆是由徐家峻先生捐贈的,擴建試驗田的錢——整整五千萬;一筆是由徐徐女士捐贈的,完善體育與藝術學院的設施的費用——一千萬。

在校方看來,這就是當父親的知道虧待了孩子,孩子不肯接受他的示好,他沒法子,隻能通過這樣的方式彌補一二。而徐徐呢,大明星也是想給妹妹示好,為之前的傷害做一點補償。

那是人家樂意捐的,學校沒有不接受的道理。林雨桐掛了電話,覺得徐家這是得了高人點撥了呀!

誰呢?誰能為徐家出這個主意呢?新舟!此人做的是傳媒,懂得怎麼因勢利導!

這事辦的不用通過自己,不管自己接受不接受,網友們會買賬的。

果然,這件事‘低調’的在網上傳播了起來。

周末該去隊裡了,何平還說,“你爸給學校捐了那麼些錢,你在學校多少是能有些便利的吧。”

每個人都這麼想!可其實,沒有這筆錢,難道學校不會給自己辦走讀嗎?不允許自己用體育設施、運動場館嗎?自己因為比賽要請假,學校不會酌情給自己假期嗎?

自己這事是大事也是正事,學校會支持的,沒錢也會支持的。

便是之後讀研,說實話,隻要成績不差,隻獲得的各項榮譽,就能幫自己保研了。同樣,跟他們那筆錢也沒太大關係。

但這個事,她不急著說話,看看!看看再說。這個辛舟可不是等閒之輩,出這個主意,是救徐家的!之後了,此人四十出頭的樣兒,還很年輕。徐家峻五十多了!人家能找個小鮮肉的,偏不找,找了徐家峻這種半老頭子,圖什麼的?愛情嗎?

彆跟這個年紀在外麵什麼都見過的人談愛情,她向來目標明確。

這些事,林雨桐沒法跟人說,隻笑了笑沒言語,測試的成績相當穩定,不見提升,但也不見下滑。這種控製力有點變態。

“十月份的全能錦標賽開賽,我給你報名。”

意思是短跑的就算了!

“可以!”時間衝突的話,當然顧著這邊了。人總得有點挑戰吧。

談完,四爺發消息說,在外麵等著了,桐桐才往外走。她正要上車,後麵一輛車上就下來個女人,“吳桐!”

林雨桐看她,往上看過她的照片——辛舟。

林雨桐朝陰涼處指了指,意思是要說話邊上說去。

此人穿著非常清涼,小熱褲,上麵是吊帶,露著腰和肚臍,四十多的人了,依舊非常有活力。她一開口就先道,“手底下的人冒犯了你,我跟你道個歉。”

隻為這個?

辛舟把頭發扒拉了一下,“……為了我跟徐總的事來的。”

他的事跟我無關。

“不!有關!”辛舟就道,“若是我說,我愛上了徐總,要跟他結婚,怕是你也不信。當然了,我也不信。”

直接說吧,我趕時間。

“你知道,女人想掙來一副身家不容易。大部分成功的女人,都是通過男人獲得的財富!年輕的時候我對這個想法不屑一顧。可是年過四十,我發現,人家做的是對的!嫁一回人,哪怕沒過到頭,該有的都有了。我也是這麼想的,想跟徐總搭夥過日子。可真交往了,我才發現,徐總現在正在犯蠢。而我……稍微露出這麼一點意思,他就很戒備。仿佛很不喜歡女人管外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