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7. 大宋反派(28)一更 大宋反派(28……(1 / 2)

沒你就不行 林木兒 6201 字 2個月前

大宋反派(28)

桐桐這件事鬨的很大, 不管是朝野都知道當年那個可憐的郡主原來是這麼一個人。

朝中很多人知道的更詳儘。

比如,她極為聰慧, 有過目不忘之能;比如,她喜好騎射,習武寒暑不輟;再比如,她喜好男裝,常做少年打扮。

而具體的性情如何,這個你們自己看嘛!這件事從頭到尾怎麼發生的, 也都知道了。她是個什麼樣的人,見仁見智吧。

至於桐桐,真就被禁足了三個月,都已然是九月了才被放出來。這還是楊太妃給求的情呢!

九月九重陽是個大節慶。原以為中秋能給解禁的,結果太後沒說話,桐桐也沒出去。這眼看重陽了,郭皇後跟趙禎說, “這事郡主本也沒錯,她是個公道的人。我也在官家麵前為她說句公道話!”

趙禎不以為意,伸著雙臂看著宮人給他整理衣衫,而後說皇後,“你倒是會說公道話了?”

郭皇後就不高興, 抬手將桌上菊花花蕊往官家身上扔, “我這人也最公道, 也最愛說公道話。”

趙禎無奈的看了一眼掉落的到處都是的花瓣, “行!說。朕總不能不叫皇後說話。”

郭皇後這才過去, 噘著嘴,慢慢的給趙禎將頭上的花瓣摘下來,這才道:“郭家是武將人家, 臣妾的祖父、父親常教訓家中子弟,為將者當身先士卒,當愛兵如子。文官們看不起武將,可武將不能看不起兵卒。郡主未曾看不起兵卒,這難道是錯的嗎?若一味的禁足,宮中的禁軍怕是心中都要不服了。彆管太後是不是真的心疼郡主,可事傳出去,人家背後又怎麼說呢?”

她‘哼’了一聲,低聲道,“宮裡慣愛做一些‘掩耳盜鈴’之事,隻把人當傻子罷了。”

趙禎抬手敲在皇後的頭上,“又口無遮攔!”

郭皇後捂住腦袋,“我都不曾為我自己求過你什麼,也沒有為郭家求過你什麼……隻她待我挺好的,不管我高興不高興,總也說些勸諫我的話給我聽,這宮裡也就她是真心待我的……我欠了她的人情,必是要還的!這回,我就以皇後的身份求求官家,解了郡主的禁吧。”

前麵說的挺好的,還算是有理有據,像個皇後該說的勸諫的話。可後麵這又說的是什麼?

什麼叫做這個宮裡隻她真心對你?便是含沙射影的說朕,朕也認了。可大娘娘和小娘娘……又如何虧待你了?

郭皇後看了他一眼,“大娘娘喜的是郭家,不是我!小娘娘隻要官家高興,誰是皇後於她又有什麼關係?”隻郡主,她有勸諫,卻也從未曾因為我的決定而否認過我,我知道,她其實還是有些喜歡我的。

說著,她對著趙禎福了福身:“官家,求你了。”

趙禎看著這樣的皇後,心驀地軟了一下,抬手扶了皇後起身,拍了拍她的手,“莫要非議長輩。身為皇後,不可這般言辭無狀。”說著就歎氣,“這事得小娘娘去說,回頭朕給小娘娘請安的時候求小娘娘便是了。”

於是楊太妃就求了太後,“還是個孩子,又是個姑娘家,而今禁足的時日不短了,她知道錯了。”

劉太後歎氣,“叫她禁足是為了她好,她鋒芒太露了,靜靜心多想想並無壞處。”說著就看楊太妃,“你這個人呀,怎麼總這麼心軟?養孩子……便一味的嬌慣。”

楊太妃:“……”養孩子就是這樣呀,養個小貓小狗誰踢一腳還心疼呢,更何況是養個人了。

“這個孩子跟官家不同。官家心底軟,自來長在宮中,未曾受過什麼苦,遭過什麼難。可桐兒不同,她什麼都受過,又比旁人聰慧……若說以前養著,確實是為了施恩。可這個孩子品行好,招人喜歡,這才一年的工夫,都養出感情來了。我禁足她,實沒有惡意。”

楊太妃鬆了一口氣,“教孩子本就需得慢慢教才是!回頭您賜兩個女先生來,教她歌舞音律……早年,您的歌舞音律也是極好的,她這般大了,該學了。”

大宋皇室特文雅!

趙禎一聽要給桐桐找先生學音律,他就笑,“叫她同從真跟朕學吧!朕教他們還是綽綽有餘的。”說著還看桐桐,“士人哪有不通音律的?太|祖人在京郊,便能遠遠的聽出雅樂哪裡高了哪裡低了?太|宗曾改九弦琴,對宮調頗有心得,酷愛小調。先帝曾做過一把雙鳳琴……朕嘛,回頭送你兩儀琴,以備奏雅樂之用。”

桐桐:“………………”我覺得你們可以繼續給我禁足,真的!何苦這麼為難我呢?這其實是一種精神虐待呀。

舞蹈其實還是可以的,彩綢掛在身上,她拎在手裡,總覺得這玩意要是舞起來,也能是殺人的利器吧。還有那舞姿,其實可以更好看,最好能翩然的站在樹梢上……

站在樹梢上顯然是不能的!

桐桐看著穿著舞鞋的雙腳,再看看地麵,她果斷的很,“準備一麵大鼓。”

啊?

“我下盤穩,可以站在鼓上跳。”

“可那得身姿輕盈。”

我要練的不就是身姿輕盈嗎?這其實跟站梅花樁是一樣的。鼓麵上是空心的,但是最外圍的一圈踩著卻一點問題都沒有。隻要控製好重心,一腳踩在鼓沿上,一腳點在鼓心上,絕對不會踩碎的。

這麼著每天練著,不僅能叫下盤更穩,還能叫動作更叫的迅速。隻有變換的速度夠快,才算是舞起來了。

楊太妃就覺得這孩子學什麼像什麼。平時都是男裝,而今女裝一上身,水袖彩綢一穿,一下子就奪目起來了。站在鼓麵上回旋著轉圈圈,那身段,那表情,這放在京都貴女中可都少有人及的。

隻是她奏出的音律,著實是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