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家的杯子?
銀發女生神色凝滯, 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當貓的時候, 確實對他從山本武那裡得到後轉送給她的一個漂亮威士忌杯表現過喜愛——
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雲雀恭彌再次通過雲豆認出了她。
可同樣的話落到其他人的耳朵裡, 意味就更加特彆,本來他們還以為她是跟白蘭關係匪淺、所以今天才被帶來這場聚會,但現在見雲雀的反應, 這個女人似乎和彭格列守護者也關係匪淺的樣子。
尤其是她剛才還編了個那麼勁爆的遊戲故事。
無數熾熱的八卦視線落在她身上, 對感知敏銳的早川紗月而言,那些目光就像一簇簇點燃後靠近她皮膚的火柴,讓她在這裡如坐針氈,而白蘭偏要在這火炎上再丟下一把柴。
“杯子?”
他笑眯眯地問,“什麼樣的杯子啊?”
……什麼樣的跟你有關係嗎?
早川紗月露出職業假笑, 看向他的紅瞳裡透出這麼一行信息。反正這一輪遊戲都已經進行完了, 接下來要用左.輪賭命的人不是她, 女生便若無其事地起身,頂著腦袋上毛茸茸的小鳥說道:
“我去趟洗手間。”
白蘭倒也沒攔,氣定神閒地目送她離開,甚至假裝沒注意到她離開的方向是電梯門。
而在早川紗月借口離開之後,雲雀恭彌也沒再多看一眼這些礙眼的家夥,抬手就把自己在的房間門怦然合攏, 阻隔一切討厭的目光。
……
但關門卻被吃瓜者們理解成了可以開啟狂歡的訊號。
Reborn甚至懶得讓古裡炎真和弗蘭浪費他的子彈,收起列恩,翹著唇角問白蘭, “你好像早就知道他們的關係,說說看吧。”
不光是彭格列的那邊,其實連六吊花的成員們也相當茫然,鈴蘭撅著嘴搖晃白蘭的衣袖:
“什麼啊, 白蘭,她到底是什麼時候跟彭格列的人這麼熟的嘛。”
這位傑索家族的首領還沒出聲,不遠處便橫插而來一道帶笑的評價,“應該是在認識你們之前吧。”
“骸,你認識她?”
獄寺隼人擰著眉頭看他。
弗蘭麵無表情地轉頭看著那邊,平著聲線抗議師父吃大瓜不叫他,卻聽一手拿著遊戲手柄、另一手端著冰飲的異瞳男人輕聲笑了笑。
“Kufufu,不光是我,你們彭格列的人也早就見過她吧——”
“給你一個提示好了,弗蘭,她之前就在雲雀恭彌身邊出現過,而且當時你也在。”
弗蘭:“?”
在眾人的目光接力般挪到他身上時,他左手握拳砸在右手掌心,“哦,是她啊。”
“你們能彆打啞謎了嗎?我真的極限地聽不懂啊,剛才那個女的到底是誰啊?”笹川了平捂著腦袋,代表廣大沒吃明白瓜的群眾抗議。
倒是先前還很暴躁的斯庫瓦羅安靜了下來,擰著劍眉思索片刻,“是那個安娜嗎?就是雲雀從笹川了平那裡搶走的人?”
弗蘭豎起了大拇指:“猜對了,作戰隊長。”
彭格列眾人:“?”
古裡炎真這時候從虛弱狀態裡支棱起來了,回想起了在群裡見過的八卦,若有所思地問,“就是之前那個應聘了彭格列日本分部的崗位,卻被你們雲守搶到風紀財團,最後又因為恐怖襲.擊跟襲擊者同歸於儘、大家找了半天都沒找到生還痕跡的女人?”
“聽起來好曲折哦?”吃瓜終於跟上進度的尤尼雙手捧著麵頰,真心實意地感慨道。
笹川了平後知後覺、姍姍震撼,“什麼?安娜果然沒有死?這極限地真好啊!不過你們到底怎麼知道的?”
這問題又把大家給問住了。
於是齊齊去看剛才給出提示的六道骸。
他側過頭,左耳的霧屬性耳環在深藍發間輕輕搖晃,而他則用異色眼瞳看向白蘭,語氣輕鬆地答:
“我也是剛猜到這件事的答案。”
“在白蘭介紹她的時候——她就是那個Mask吧?假麵,麵醬,如果是那種級彆的間.諜,假死脫身、改頭換麵,是她的特長。”
說到後半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