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綱,彆擺出這副不爭氣的樣子了,要不是你不爭氣,我也不會為了彭格列的未來跑前跑後,你真該好好反思一下了。”
澤田綱吉翹起屁股趴在地上,聲音悶悶的吐槽道:“不要為了自己的野心找借口啊,關我什麼事......嗷!”
Reborn不知道從哪掏出來了一個巴掌拍,往澤田綱吉屁股上狠狠來了兩下。
“說了多少遍,你的思維該轉變了!你現在是彭格列十代目,你要為了彭格列做打算,牽一發動全身,以你如今的位置,你不光代表的是你自己,你還肩負著整個家族的興衰責任,到了你這個位置,什麼都不做就是錯,就是罪!你可以不向外擴張,但不能什麼都不做。”Reborn的語氣少有的嚴肅。
澤田綱吉苦著臉翻過身坐起來,垂下眼眸臉上的表情逐漸消失。一股深積的威勢散發了出來。
“可是......”
Reborn深知自家弟子的心有多軟,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一摞用夾子整理好的資料,扔到澤田綱吉麵前。
“你先看看吧,看完了再說你的想法。”
澤田綱吉拿著資料,將就著坐地上瀏覽。
他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到後麵被憤怒的顏色填滿。
“荒謬!我以為現在是二十一世紀。”
上麵的一樁樁血色數字,代表的是一條條無辜的生命。
他們的犧牲有意義,但不多,更多的是因為咒術界高層的利益所失去性命。
犧牲者恐怕到死都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因為什麼而死。
Reborn拉了拉帽簷,深邃的瞳孔泛起冰冷的寒光。
“拋開個人的利益,我們的加入反而能抑製這種情況的再次發生。說不定在某些人眼裡,我們還是救世主。”
“現在,澤田綱吉。”Reborn一頓,“告訴我,你的回答。”
褐發青年拿著資料的手用力到平整的直麵出現褶皺。
半晌,澤田綱吉清亮的聲音低沉的響起,“......”
回到現在。
瓦裡安通過收集各種證據以及強勢的態度和武力與咒術界高層達成了協議,後者將以官方的名義發布有關彭格列分部成立的通知。
從此彭格列位於日本的分部便有了過明路的身份。
嗯?你問政府?
日本政府早就不行了,和隔壁某個財閥‘治國’的國家一樣,日本是咒術師‘治國’。表麵上看政府管轄統領一切,實則背後根本不是由政府說了算,真正的話語權在咒術界高層的手裡。
也就是說,咒術界高層確認了彭格列官方的身份,那彭格列就是官方的人了,不用再到政府那裡爭取。
當然,彭格列是想在日本開分部,而不要吞了這個國家——實際上也做不到——是以在協議裡彭格列表示絕不插手日本國內一切政策,他們隻要咒術界的一塊地盤。
不過高層最後願意簽字,也是看在彭格列的首領是日本人的份上。他們何嘗沒有想通過對方首領是日本人的血統,虎視眈眈打著反向吞沒彭格列的主意。
底下的人不知道上麵的暗流湧動和妥協。最近不管是咒術師還是詛咒師,各個圈子裡的人都在好奇彭格列這個新的官方部門。
詛咒師裡什麼人都有,其中一個叫島多恵士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表示他聽過彭格列這個名字。
一家詛咒師開的酒吧。
今天老板關門,隻招待自家人。
很多詛咒師都來了,就是因為彭格列的事,不少人在這裡交換信息情報。
島多恵士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有些控製不住嗓門,大咧咧的叫了出來,“彭格列,我知道彭格列!”
他這一喊,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你知道什麼?”和島多恵士同桌的人問他。
島多恵士的目光滴溜溜轉,最後落在老板吧台的酒上。
眾人一看哪裡不明白他的意思,好笑的罵了一聲,說:“隻要你帶來的情報能讓我們滿意,你今天想喝什麼,我們請了!”
島多恵士嘿嘿一笑,這才開始說道:“彭格列嘛,意大利的。我之前去過意大利一段時間,我跟你們講,意大利可真有意思,我們國家隻是允許極道(黑.手黨)合法存在,但意大利那邊的黑.手黨都能管理某個城鎮了。”
“彭格列就是意大利頂頭的黑.手黨家族,在西西裡島,你隨便抓一個人路人都知道彭格列,西西裡島上幾乎到處都有彭格列的影子,還真彆說,彭格列的老大挺會做生意的,我看啊......嗝......西西裡島的產業都要被彭格列占完了。”
“而、而且,彭格列的人有特殊的力量。”
“什麼力量,你快說啊,急死了!”有人忍不住催促道。
“火焰,他們能使用火焰。這我可不是道聽途說,而是親眼見到的。彭格列最高統領人之下有一個叫守護者的部門,每一代首領都會有六個守護者,代表著六個屬性,分彆是嵐、雨、晴、雲、霧、雷。那天真的很湊巧,我撞見了嵐守出手鎮壓亂子,嘿嘿,你們絕對想不到那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