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又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但是他們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呢。”
聞言,乾貞治推了推眼鏡,淡定地分析道:“根據我的數據庫,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替身上位。”
……
之後,杏妹被波本帶去吃了蛋糕。
不愧是他推薦的店,真的是好吃慘了。吃完臨走前,杏妹想到晚上還要去見琴酒大哥,就特意打包了幾個蛋糕,準備帶去給大哥和阿伏。
大哥肯定不喜歡吃這些,到時候她和阿伏一人一個,剛好當夜宵。
波本開車將杏妹送到宿舍樓下,轉過頭見她抱著蛋糕笑得一臉滿足。
細碎的光暈落在她彎起的眼角,連陽光都融化在她的眼睛裡。
波本也忍不住隨著她笑了起來:“怎麼樣,還生氣嗎?”
“看在蛋糕這麼好吃的份上,原諒你啦。”杏妹現在心情不錯,但是說完感覺好像原諒得太隨便了,就又加了一句:“上次你咬得我好疼啊,紅印子整整一天才消下去。”
杏妹摸了摸脖子,又覺得有點不甘心起來,於是拉了拉他:“你低一下頭。”
波本順著她的力道,湊了過去:“怎麼……!!!”
——杏妹對著他的脖子,一口就咬了上去。波本的身體猛地繃緊。
他胸口快速地起伏了一下,伸手撫在杏妹頸後,沙啞的聲音緩慢而又克製:“……你在乾什麼?”
杏妹不僅沒抬頭,甚至又狠狠地咬了咬。犬齒滑過時帶起的細微顫栗,和印在皮膚上的濕潤觸感,讓波本有些難耐地仰起下頜。
他壓抑地喘息了一聲,呼吸順著她的黑發,移到了耳畔:“鬆開。”
感覺到按在頸後的力道變大,杏妹就順勢鬆了口,這才對著他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哼,誰讓你上次咬我那麼多下,我要咬回來!好了,這次是真的原諒你啦!”
說完,就抱著蛋糕跳下車,蹬蹬蹬地跑進了宿舍樓。
波本:……
歎了口氣,波本倒向了身後的座椅,盯著車頂有些出神。開始考慮要不還是答應她在一起吧,不然總覺得這樣下去,折騰的還是他自己。
車內的金發男人,喉結上下滾動著,額頭覆著一層細密的薄汗,沾濕的發絲黏在臉側透出些誘人的味道。
也不知過了多久,車才再次發動起來。
……
………
昨天那麼晚才睡,今天又那麼早被嚇醒,杏妹本來就有點犯困。再加上吃飽了蛋糕,她是徹底撐不住了。
回到家,把蛋糕在冰箱放好,杏妹果斷鑽進被窩補覺。畢竟晚上還得去見琴酒大哥,也不知道要到幾點。
話說組織的人為什麼都喜歡大晚上的找人出去啊,好煩。而且還是酒吧,她又不會喝酒,去那種地方多尷尬,唉……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杏妹很快就睡了過去。
她這一覺睡得有點死,直接就睡到了晚上,還是被鬨鈴叫醒的。揉了揉眼睛,又吃了一個蛋糕當晚飯,杏妹這才收拾收拾準備出門。
.
來到約定好的酒吧,杏妹推門走了進去。
稍微閉了閉眼適應了黑暗,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邊的琴酒大哥。
酒吧昏暗的燈光勾勒出他深邃冷峻的輪廓,金發順著背部有力的肌肉線條傾瀉而下,閃動著淺淺的波光。
他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冰冷的綠眸看了過來。
咦,怎麼阿伏不在嗎?
杏妹有點奇怪地走上前去,手裡還拎著兩個蛋糕盒子。
走到琴酒麵前,杏妹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打起了招呼:“大哥晚上好!您吃了……啊”
她招呼還沒打完,腰間就倏地摟過一隻手臂,她一晃眼就被拉著坐上了琴酒的大腿。
腰間的手臂收緊,緊接著下巴就撫上了一隻帶著薄繭的手,耳邊傳來琴酒低沉的聲音:“這麼久沒見,想我了沒?”
杏妹:???
杏妹整個人都懵了,腦袋上的問號都快跳起芭蕾舞了。
大哥他被人魂穿了???他怎麼可能不罵人?!而且之前一起去救大郎的時候,他們不是才剛見過嗎???
易容成琴酒的貝爾摩德,饒有興致地注視著懷裡女人白皙的側臉,期待著她的反應。
半晌,她終於動了,隻見她撲騰了一下,忽地拎上來兩個紙盒子放在桌上:“等等!我帶了蛋糕,小心彆壓壞了。”
貝爾摩德:……
緊接著她眉頭一皺,就一臉懷疑地看向了自己:“你是誰!”
貝爾摩德:……這麼快就認出來了嗎?
杏妹正戒備地看著這個被魂穿的琴酒,忽然手腕被人猛地拉住。一陣大力襲來,她被拉得一個踉蹌就從琴酒腿上掉了下來,然後臉就撞進了一個滿是煙草味的胸膛。
她暈暈乎乎地抬起頭,結果又看到了一個琴酒大哥???
嗯?琴酒大哥也有孿生兄弟???
下一秒,她就看到琴酒二號一把抓住琴酒一號的頭發,猛地向桌麵砸去,然後琴酒一號就當場變成了一個大美人!
杏妹:???!!!
好家夥,我直接好家夥!
還抓著她的琴酒大哥,聲音裡似乎帶著壓抑的怒氣:“不要試圖挑釁我,貝爾摩德。”
“彆這麼大脾氣嘛。”嫵媚的金發美人甩了甩頭發,轉頭對著杏妹嫣然一笑:“我隻是想和可愛的小薔薇開個玩笑罷了。”
杏妹此時還沒從大變活人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她愣愣地開口問道:“你……是仙女嗎?”
不然怎麼會變身!從一個男人變成了女人誒!她那個胸是怎麼回事?!一下變那麼大!!!這絕對是魔法吧?!是魔法對吧!!!
貝爾摩德一下笑了出來:“你真可愛。”
“閉嘴,蠢貨。”琴酒拽了一把杏妹的手腕,示意她彆說話,又再次對著貝爾摩德警告道:“彆礙事。”
貝爾摩德笑得有些意味深長:“反正都要問,誰來不都一樣嗎?怎麼,擔心?”
琴酒眯了眯眼,回道:“管好你自己。”
杏妹疑惑地在兩個人臉上來回看了幾圈,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問什麼?大哥找自己來是有什麼事要問?
忽地,她看到了站在琴酒身後的伏特加,杏妹眼前一亮,開心地對他揮了揮手:“阿伏!我帶了蛋糕來,你要嘗嘗嗎?這家真的超好吃的!”
說著她指了指桌上的蛋糕盒子。
伏特加笑了一下,剛準備說話,抬頭看到大哥的臉色,又閉上了嘴。
感覺到空氣一靜,杏妹抬起頭,發現貝爾摩德和琴酒大哥全都在盯著自己。
她眨了眨眼,弱弱地問道:“怎、怎麼了?你們也要吃蛋糕嗎?可是我隻帶了兩個……”
阿伏沒得吃也太慘了吧,彆總是欺負他呀。
貝爾摩德:……
琴酒鬆開她的手腕,徑直在桌邊坐下,似乎懶得跟她說話。
杏妹:?
貝爾摩德又笑了起來,倏地壓低了聲音,眼神流轉:“琴酒可不想吃蛋糕,調酒也許他還有點興趣……”
見琴酒又皺起了眉,貝爾摩德微微一笑,沒再繼續往下說。
杏妹摸了摸呆毛,覺得大美人說話可真難懂啊,因為她是外國人嗎?
“不懂嗎?”貝爾摩德用指尖抵在唇前,斜了一眼琴酒,又說道:“沒關係,有人聽得懂就行了。有些話,隻說給懂得人聽。”
這個觀點杏妹倒是非常讚同,她點了點頭附和道:“確實,在我考英語聽力的時候,就明白這個道理了。”
貝爾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