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第 60 章 本章全杜撰不按著律法來……(2 / 2)

醜臉更醜了。

但是他是李家的。

“我是不是廢了,可憐我還沒成親呢。”

“聖人您要給我做主啊,咱李家隻剩我一個小輩去成親的,不能被這樣……”

“那你說此事應如何處置?”趙禎問他。

如何處置,李煒想要把福康公主按地上舔他腳趾。

至於擺攤母子,合該千刀萬剮,千刀萬剮也不能解他心頭很,應該直接誅殺滿門。

他心裡這般想,恨得牙都咬歪了。

他隻有兩顆蛋,還碎了一個。

但是,他不能在官家麵前表現出那般情緒。

深深吸了一口氣:“都是那小攤上的潑婦跟小孩,他們看不得我跟公主心心想念,心意相容,於是作惡廢了我,……我有官職,有品級,他們以下犯上,合該打殺了。”

包拯皺眉。

事情如何他已經跟官家說清楚了。

但是李煒這番說話,避重就輕啊!

不提公主的臉如何受傷,還要打殺他侄子跟嫂子。

這般,包拯看向身後的白玉堂。

白玉堂身影消失。

趙禎問包拯:“希仁,這事兒你怎麼看?”

“包勉為臣侄,臣應當避嫌,若聖人允許,可將案子交由大理寺晁宗愨審理。”

趙禎搖頭,如此事情,不必讓太多人知道,家醜不可外揚。

包拯歎息。

他已經在收集李煒作案證據,然而,時間不等人啊。

他還沒設法將這些證據提到官家身前。

就發生這種事情。

現在拿出證據,豈不是說他一早就開始謀劃動李煒。證據此刻不能拿。

若他審理,不管如何判決李煒,官家都會傷心。

罷了!

秉公即可。

床上的李煒哎呦叫疼聲音漸小,包黑子是那小子的叔叔?

他能秉公處置嗎?

眼見包拯要去外頭判決,李煒讓人抬床出去。

他被包拯侄子跟嫂子揍了,這毋庸置疑,以下犯上本就是罪,必不能讓包黑子包庇。

趙禎跟著包拯走出去。

這會白玉堂再次出現,手裡捧著一遝密函,站在包拯後頭。

包拯先讓李煒,公主跟包勉吳氏三人對峙。

將事情原因說了一番。

唯一出入在公主說那個破碎蛋傷是她踢得。

李煒說是包勉踢得。

包勉??

小孩一臉迷茫,他也不知道啊!他隻是踢了一腳,雖然用了點力氣。

但是那麼高那麼醜一個人,這裡這麼脆弱嗎?

他包六歲踢一腳就碎了。太脆了吧!

“李煒你冤枉人也得找個靠譜的。你說一個六歲孩子把你踢傷了,這般脆弱,還想尚公主,你怎麼不當嬌花尋個男人好生嗬護著。”

“你這個……”李煒脫口就要罵人。

“公主還請慎言。”知道李煒秉性的李章立馬捂住李煒的嘴說道。

他是李煒兄長,自是要護著弟弟。

但是近日的事情,不好護啊!

福康公主翻白眼。

趙禎看向包拯,等著包拯判決。

包拯看向展昭,誰傷的,展昭應該看的一清二楚。

展昭不理會包拯。

大人鐵麵無私,若是知道那一腳就是小公子踢得,非得依法辦事怎麼辦,隻要他不回應,李煒那邊就沒證人證明是小公子踢得。

包拯??

展昭他知不知道,這樣的表情已經暴露了真相。

他包拯啊,的確鐵麵無私。

但是同樣的不會讓一個好人因為做好事兒做的稍稍過了那麼一點點,就被罰。

尤其是想到白玉堂手裡拿著的狀紙文函,一張張都是百姓的血,如此更不覺得小包勉把人踢傷過分。

這人合該鍘了!

包拯開口:“包勉及其母,當街毆打朝廷命官李煒導致其受傷嚴重卻未致命,本應判罪關入牢房,終身□□,念其事出有因,為路見不平又不知者無罪,此無數百姓可為做正,改判賠百兩,李煒致使公主受傷毀容,明知故犯,以下犯上,理應革職查辦。”

李煒??

果然,這包黑子心就是黑的。

合著他的一個蛋就值百兩。

而且他還被革職……

其他人呢,屁事兒沒有。

案子是這樣辦的嗎?

“官家,臣不服!”李煒開口,看向趙禎,請求重新審案。

“有何不服。”趙禎問道。

李煒再次拿自己被毆打說事兒。

不管如何,他當官的,沒犯錯即使對公主拉拉扯扯,那也是他未婚妻。

包勉母子行為根本不符合見義勇為,他拉扯自己的未婚妻,算什麼不義,既無不義,何來見義,至於什麼不知者無罪更是無稽之談。

包拯就是徇私枉法。

“為何不屬於見義勇為,若非見義勇為,為何夜市半數人為其做證?

無稽之談?你可在被打前告訴對方你的身份?

而且……義與不義,為何不問公主這個受害者當事人?”

包拯視線落在福康身上。

福康淺笑了一下,然而細微肌肉動作,讓她疼的厲害。

她立馬板臉。

“自是見義,僅有婚約而已,並非夫妻,小包子上來也是因為本公主尋人求助,小包子是好人年幼且正直,若真應該懲罰,罰我就是,畢竟啊我應該被不是駙馬的李煒拉扯離開,不該尋人救我幫助我。”

包拯看向李煒。

“本官處事不公?法理不外乎人情,律法森嚴,百姓眼睛確是雪亮,本官公不公,自有官家判斷,自有百姓判斷,也有千萬後世人評判。本官不懼。”

“官家!”李煒抬頭看向趙禎,淒慘開口。

他難過的淚流滿麵。

這些人合夥欺負他。

趙禎深吸一口氣。

李煒是慘,但是他的公主不慘嗎?而今這樣,若是強行結合,那不是報恩了,看來婚約持續不了了。

而且……

隻有一個,還好用嗎?

“你道如何?”趙禎問道。

李煒深吸一口氣,盯著包勉,深深呼吸:“以彼之道環比之身,什麼義不義不過是這些人合起折辱我,包大人既然覺得我傷勢不重,那就讓害我受傷的人受同樣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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