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躺在床上,傅紅顏躺在她的邊上蓋著被子,吳瓊看著麵前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姑娘,那就跟看著雙胞胎一樣的感覺。
“明明就是你,強行把我抱起來的,怎麼現在就來說我了?”
璐璐非常不滿的說著,而吳瓊則是愣了一下,看著邊上傅紅顏的表情,趕忙解釋道:
“啊,你這穿的和紅顏一模一樣,本身長相聲音也沒有區彆,我肯定認不出來的啊。”
“我明明都有奮力掙紮,但你還是對我又親又摸的!”
“啊,你那叫什麼分離掙紮啊,抓雞的力氣都沒有吧?還有,你不要瞎說啊,我怎麼叫又親又摸呢,我就是把你當紅顏一般的愛撫。”
傅紅顏聽到這話,一愣:
“啊?夫君你對璐璐如此過分嗎?”
“嗯?”
吳瓊有點哭笑不得,但還是趕忙直起身子來,璐璐則是紅著臉直接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吳瓊,然後轉身跑掉了。
吳瓊拿手指撓了撓臉,有些無奈的看向了傅紅顏,傅紅顏倒是一臉挪揄的表情,說道:
“璐璐長得和我一樣,夫君會喜歡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額,我剛才真的不是故意的。”
吳瓊趕忙解釋著,倒是傅紅顏繼續追問道:
“夫君莫非一點也不對璐璐妹妹心動嗎?”
吳瓊看著傅紅顏的表情,微微一笑,正常男人遇到這種問題,大概是紅著臉否定,或者扯開話題,要麼就是亞撒西一波,但吳瓊能是正常男人?
他直接衣服都不脫,脫了鞋子就鑽進了被窩裡,傅紅顏一聲驚呼,吳瓊已經把被子蒙上,隨後傳來了吳瓊的聲音:
“好你個小娘子,竟然敢開你夫君的玩笑話,你夫君正好一身邪火,說不得得跟你這個江湖女俠肉搏一番。”
“呀~夫君饒命啊~”
那能饒過?當時吳指揮使就使出了渾身功力,打的那是衣服橫飛,整個房間裡都被震的晃動了起來。
而另外一邊剛剛跑回房間的璐璐,就更不用說了,跟著傅紅顏心靈相通,自然是被吳瓊內力重傷,咬著牙齒躺在床上,滿臉潮紅,不得不自己開始療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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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瓊一番神清氣爽,身為年輕人,食髓知味這種事情也是沒有辦法,隻是苦了傅紅顏,初為人婦,就不得不經受這般鞭撻,但天地良心,吳瓊已經非常的照顧傅紅顏了,隻是使出了五成功力而已。
兩人躺著聊著天,夫妻兩聊天自然是天南海北,無所不聊。
隻是傅紅顏突然想起一事,皺眉說道:
“說起來,夫君是否記得,我身上曾帶著的墨字木牌?”
吳瓊一愣,點了點頭,說道:
“這自然是記得的,那不是你師父給你的嗎?怎麼了?”
傅紅顏的父母在匈奴掠邊的時候被殺了,自小被她師父收養,在天山上長大,也就是最近這兩年,才回來中原,一麵是下山曆練,另外一麵,則是想著報仇雪恨。
不過現在和吳瓊已經成婚,在吳瓊的物理睡服之下,現如今已經打消了急著去報仇雪恨的念頭了,畢竟吳瓊已經承諾她,會替他乾掉匈奴頭曼單於。
大周要崛起,匈奴是肯定要打的,頭曼單於自然是早死早超生了。
不過吳瓊從來沒把這個墨字木牌放在心裡,也隻當是江湖人士提高自己逼格的一種手段罷了。
傅紅顏頭靠在吳瓊的肩膀上,柔聲說道:
“今日我在東市上,看到了一個墨子木牌。”
吳瓊一愣,問道:
“難道是你師父來中原了?這感情好啊,不用回天山了。”
傅紅顏抬起頭來搖了搖,隨後繼續靠在吳瓊的肩膀上,說道: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師父,但若是師父,應該會直接來找我的,畢竟我最近在長安,常常有人提起,我們吳府還是很出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