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蘇聞言神色突然變得微涼, 目光灼灼的注視著他,“亥弟,此言差矣。孔子雖說過, 朋友、兄弟之間要互相勉勵, 和諧相處。但同樣說過, 人若做錯事要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而你所之行為神跡內雖沒有詳細說明,卻也有提到。既如此, 便該明白你需要做的是反省, 並不是尋我去向父說情。”
說到這裡,扶蘇停頓了幾秒:“且,如若你所做錯事小,不必你提我也會與父詢問。然, 此次你觸犯的問題涉及甚大,更需如此, 也更要遵從父的命令。”
畢竟他尊崇儒家學說,其根本也是在於大秦。
並不是讓他盲目的去寬慰身側之人,也不是將過錯當成正常現象。
不同的人,犯的錯誤也不同。那麼在對待錯誤的事情上,也需要用不同的態度。
猶如大秦。
如若大秦沒有了, 他推崇的學說還有意義嗎?
處於現場的胡亥在聽完扶蘇的話這番話後都懵逼了, 他是完全沒有想到扶蘇會這樣說。
這讓他忍不住瞥向嬴政, 但沒有得到任何的注目。
他又將視線移到其他人的身上, 也沒有得到任何的注目。
殿內似乎除了陽滋、公子高、公子將閭等人, 就沒啥人在乎他。
就連和他說話的扶蘇也在話音落下後注意力也重新放回神跡投影。
如此的變化使得胡亥內心非常的難受, 狠下心做出決定:既然扶蘇不幫忙, 那就隻能靠他自己來。
隻是不等他實施, 就被對方眼裡的漫不經心和冷淡所掩埋, “好好跪著。”
全無以往情感的話語令胡亥的動作停滯,隻能深呼吸口氣垂下頭表示知道了。
也讓他明白:父其實將他與扶蘇的對話看在眼裡,但他沒有絲毫的插手,說明在父的心裡,他還是比不上扶蘇。而大兄明顯就知道這點,卻依舊說出那樣的話。
這如何能不讓胡亥對扶蘇心生怨氣,明明隻要說一點,他也就不需要受罪了。
哪裡像現在,在大庭廣眾之下儘丟臉。
還有神跡,若不是它的出現,他也不會承受這種待遇。父他們也是,對這種東西的信任比身邊人還要高。
分明他才是與他們相處最久的人,卻比不上這莫名其妙的東西。
胡亥已經忘卻了在神跡初出現時的心情,眼下的狀況讓他都懷疑其實神跡才是父的親子。
也隻有那樣,才能讓他更快的接受嬴政對他前後不同的態度。
但他還是心有不甘,尤其眼角窺探周邊眾人的動作,他們的目光似乎還停留在神跡上。
熱衷的行為,和備受冷淡還有折磨的他簡直形成鮮明的對比。
無疑,胡亥在心裡再次痛罵神跡。
神跡卻恍然無辜,繼續從中漂浮著文字。
【為政癡為政狂為政框框撞大牆:三國啊,這可真是有好說的了。還是曹操、司馬懿跟孫堅這三個人,感覺一場大戰即將要開始。】
【蟬鳴後又初雪:人均魏蜀吳,就我單個粉。大家都說人.妻曹,我說司馬把桃摘。摘桃後又不心疼,江山變得亂糟糟。曹操得知直感歎,生子當如孫仲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