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辦公室。
任錚看著送到他桌麵上的一份文件,表情有些好笑。
“我當是何方人馬,搞了半天,隻是個不懂規矩的毛頭小子。”
仇頂,來自帝都。
任錚甚至覺得,就算他不出手,光憑於蒼那小子自己,這次事情恐怕都能解決。
他不由得再一次慶幸這次他出手快,成功把於蒼拐了回來。
不過,雖然覺得這次的對手不太值得他出手,但既然答應了於蒼,該辦的事還是得辦的。
想了想,任錚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就被接通了。
“喂,老仇啊,挺長時間沒聯絡了吧。”
“任鎮國?哈哈哈,真是好久都沒聽過你的聲音了,怎麼樣,最近都還行吧。”
“嗐,還是老樣子,不過能看著年輕人一代代變好,我就挺開心了。”
“你啊……任鎮國,這次不是找我敘舊的吧?我猜猜,是不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在你那闖禍了?”
“老仇,彆把我想得這麼功利嘛,就不能找你敘敘舊了?”
“少來……”
……
戰鬥社訓練場
這裡如今,已經被一股冷冽的寒氣覆蓋,放眼望去,大地上全是層層疊疊的冰棱,偶爾有火焰想要奮力燃起,但卻完全突不破冰霜的封鎖。
而在這片寒氣的中心。
一道環繞著霜氣的身影靜靜站立,她手中握著一把冰冷的長劍,徹骨的寒氣以劍身為始緩緩流淌,進而彌漫了整個視野,若不仔細看,甚至會以為她手中握著的隻是一束寒氣!
“呼……”
顧解霜緩緩呼出一口氣,雖然製造了如此一片寒霜領域,但她體內的溫度卻並不冷,反而有些灼熱。這一口熱氣呼出,立刻在空氣中形成了一淌白霧,其中的水汽很快凝成晶瑩的碎冰,從白霧中掉落在地,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
而在她的麵前,仇頂的狀態說不上好。
場上到處都是灼地召喚獸的“屍骸”。
是的,屍骸。
正常召喚獸被殺死後,應該是直接變成魂卡,進入死亡冷卻才對,就算遇到那種半死不活、隻剩一口氣的時候,魂卡師也多半會直接取消召喚,早取消早CD嘛。
但此時的場上,卻並非如此。
一隻灼地搜捕官被生生切成了兩半,半邊身子斜斜躺在地上,巨大的傷口之下流動著還沒有完全冷卻的火焰。按理說這種傷勢,這隻灼地搜捕官應該早就死去了才對,但是它沒有,一層冰霜蔓延在其上,將其凍成了冰雕,這讓它既沒辦法輕易死去,又不能被魂卡師取消召喚。
而像這樣的“屍骸冰雕”,在場上比比皆是,有的已經被殘暴地切成了數段,根本看不出原來到底是個什麼召喚獸。
甚至在仇頂的身後,還有一尊“噬火的熔爐”,此時也被一劍切成了兩半,倒在地上,被寒霜冰凍。
“你……你……”仇頂咬著牙,身體忍不住地發抖。
不知是因為環境太冷,還是顧解霜的強大讓他絕望。
顧解霜是一位近戰魂卡師。
這種流派的魂卡師,卡組中一般攜帶的都是一些裝備卡和法術卡,一般不會使用召喚卡。這就意味著近戰魂卡師幾乎都是體術高手,每次戰鬥必定會陷陣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