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啊……”任錚想了想,“這是一個叫做‘遠荒’的探荒俱樂部的標誌,這個俱樂部知道的人不多,而且招人的條件很嚴苛。不過裡麵的人都是好手,當年你的父母便是選擇了他們做隨行保護。”
“這樣嗎……”於蒼點了點頭。
收起盒子,於蒼見任錚坐在椅子上怔怔出神,便開口道:“老頭,還在自責呢?”
任錚:“……”
“都說了,我父母的失蹤怪不到你頭上,你那時隻是堅守職責而已。”於蒼擺了擺手,“行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你平時少想點這些傷身體的事。”
任錚臉色稍變,半響,他笑著搖了搖頭:“少來,我還用不著你來安慰我……對了,還有個東西要給你。”
他從一旁又拿出了一個紙袋:“這裡麵裝的是你的學生證和一些其他材料,至於宿舍……你還需要宿舍嗎?”
“不用了,我還是呆在製卡屋就行。”
“那就沒什麼彆的問題了。考試的話……等到期末,你和他們一起考怎麼樣,就不給你單獨安排考試了。畢竟看你今天的表現,就算你到時候交白卷,恐怕也沒人會給你不及格。”
任錚說著,自己倒先笑了起來,“不過,你還是多少準備準備,彆讓那些老師太難給分。”
“放心,我有數。”
……
吳震是古都大學的一名普通老師。
早上的時候,他去聽了一場答辯,可惜後來有課,便隻能中途離場。
此時,他已經結束了一上午的課程,正在家裡準備午餐。卻突然聽到自家的門鈴被摁響。
“誰啊,來了來了。”
吳震推開門,卻傻了眼。
“張教授,您找我是……”
站在門外的,赫然是張問賢。
“吳震同誌。”張問賢臉色嚴肅,“我是來問你個事情的。”
見張問賢的表情,吳震也不由得跟著認真了起來:“好的,教授您問。”
“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去聽了問古展廳的那場答辯?”
吳震點點頭:“是的。”
“好,我現在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吳震神色一肅:“您說。”
“答辯還沒有開始的時候,我曾經對著任錚說了許多汙蔑於蒼同學的話,那些話是我有失考據,現在已經證明了於蒼同學的清白,請你一定要知道這件事。”
“啊?”吳震愣住了。
這……就這事?
忽然,他想到了某種可能,眼神左右掃了掃,見沒人,悄悄靠近了張問賢,道:“教授,您要是被威脅了就眨眨眼。”
張問賢眉頭一皺:“什麼被威脅了,我是來替於蒼同學洗清冤屈的,你嚴肅一點!”
“咳咳,好的。”吳震乾咳幾聲。
他現在其實是懵的……他還以為是啥事呢,值得張問賢一個老教授親自上門和他說。
“對了,這件事你還有沒有和彆人說起過?”
“啊?……這個,好像在辦公室裡和餘老師提過一嘴……”
“好,把他的聯係方式給我一下,我親自去說。”
“這,要不我去說就行了……”
“不行,必須要我親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