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大街的那個好心醫生,聽說是外來者導致的治安官死亡,也不再向我們提供低價藥物了”
“該死,他怎麼知道的。”
“還能是誰,不就是那些人類嗎?他們搭了莊園的駐守醫生的那條線,沒有必要去弄那些廉價藥劑了,就斷了我們的線。現在連商店街都傳是我們難民導致的治安官死亡。”
看似“玩鬨”的競爭,其實極其的致命。
“工作”提供的是資金,是生存資源的根源,廉價而好吃的食物就是生存資源本身,醫藥的供給不僅僅是生活必需品,在這個不斷有人受傷的時間點,更是戰略物資。
地下的死鬥已經打不過了,地的生存競爭又被逐漸占據地盤,最讓人無法接受的,卻依舊是
“那個道忠,很會說好聽的話,我就好幾次看到他逗笑了安楠先生。”
“安楠先生似乎很喜歡花朵和植物,經常去花園那邊寫生,他們就在那裡賣弄他們在植物的雜學”
有“知識”卻沒有“知識身份”的倒黴蛋,間接展示自己的所學,把學問當園藝賣,已經是一種悲哀,但在那些其他外域難民看來,卻是一種無底線的獻媚和鑽營了。
血宴的人被莊園的主人欣賞了,這種事是在其他競爭者看來,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如果外麵的競爭會保下限、保生存,而安楠莊園內的競爭,就是競爭未來,同時,也是決勝手一旦雙方中有一方真的成為了“貴族”,能夠調度社會資源了,到時候自然會想方設法弄死另外一方。
但從結果來看,雖然難民們人多勢眾,反而競爭不贏那隻有幾十人的血宴。
他們正在逐漸被蠶食,失去了生存資源,也逐漸被擠出了生存空間隻要血宴的人當了“管家”,第一時間就會把其他難民都趕出莊園。
而最近,似乎是“治安官事件”導致的戒嚴,讓安楠先生暫停了自己的“委托”。
但誰都知道主要是他在莊園吵吵嚷嚷,重啟委托隻是時間問題,而就現在的狀態,其他難民似乎已經逐漸失去了和血宴的競爭能力。
他們正在逐漸被蠶食,被淘汰。
即使人多勢眾,即使之前雙方互有損傷,但他們逐漸在競爭者麵前抬不起頭。
達姆這樣的族群領袖很急,私下也討論了很多次,但是,沒有辦法他們相對龐大的族群反而成了負擔,僅僅隻是獲取更多的生活資源都耗儘了他們的心力。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如果不是所有人都無處可退,而對手還有詭異的“吸血食人”傳聞,恐怕早就有人投到對麵去了。
死鬥一場,戰死沙場的話,達姆還能接受,但這種慢性死亡,有怒氣卻無處可發的滋味,實在太糟糕了
“如果陷入了麻煩,就試試這個。”
終於,他拿起了一份“禮物”。
那是一張寫著詭異方塊符文的卡片,而當他接到手的那一刻,他卻能夠理解麵的“圖案”。
客戶達姆。信用評級:無。當前額外開放功能:會客室傳送該功能會扣除生命點數,點數不足會成為負數賬號。
“試試吧,不管是邪神還是陷阱,總比現在慢慢被勒緊脖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