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實力不足以硬殺,那麼,首先就要摸清他有什麼‘規則’。嗬,他隻是勉強突破成功的,還用的是大規模獻祭這種三流手段,後患很多。”
在大貓眼中,現在的趙言並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規則級......他需要時間成熟,需要消耗資源,把自己其他的能力也提到規則級。
但在剛剛爆發血桉之後,他就立馬背井離鄉,根本沒有時間和資源完成補足。
“他應該就一個職業達到了七階,其他的職業可能依舊隻有六階甚至更低,他的職業沒有完成整合,那些低階職業不可能為其七階主途徑提供完整的支持.......”
在大貓看來,他甚至比不上當初的迪迪羅娜,就彷若一個拿著重武器的小孩......武器是很危險,但如果隨意的使用它,“小孩”自己也會很危險。
當然,這一切都會隨著時間抹平,他完全可以慢慢的補上自己的短板,成為一個完整的規則級.......
“血宴的人,尤其是血魔那條路的,基本能力都和‘人類’這種素材有關。在地球他們是不缺材料的,但在這裡是肯定會缺........就算血鴉自己有材料,也不會給他。”
在大貓的判斷之中,趙言應該處於持續性的渴血症之中,自身職業體係的不完整,會加劇這種“饑渴”。
“要解決也簡單,徹底轉變形態,換個種族,再繼續大量‘同類相食’......但在這個世界,也不現實。”
血宴的人,達到了律令級以上早就不能稱為人類了,徹底“奪舍重生”轉化成其他的物種,然後繼續禍害其他種族,也是可以做到的。
或許,他們早就打定了這個主意,才能下定決心拋棄自己的母星。
但是,現在他們被盯著這麼緊,肯定是做不到的.......即使是毫無下限可言的血宴,也很難下定決心徹底更換自己的種族。
當然,這種轉變,會帶來漫長而危險的虛弱期,也是一個無法下定決心的緣由。
“或許,在趙言來看,道忠他們就是最好的血瓶......”
不僅是路平安的猜測,這兩天僅僅看著“強援抵達”後的血宴眾人,就沒有一個高興的。
如果是以前在地球上,教會的上層還能要求他們不要內鬥.....但現在,本就是渴望互食的野獸,弱肉強食來的直接且毫無心理壓力。
路平安思量著,盤算著,但歸根到底,還是必須要麵對這個危險的敵人。
“......僅僅依靠這些‘分泌物’,能夠解析出他的規則嗎?”
這是大貓給出的建議,路平安輕易的完成了。
但是,僅僅憑借一些“酒瓶裡的口水”、“抹布上的詭異痕跡”,就能判斷出他具體擁有的“規則”?
“如果是其他途徑做不到,但如果是整個身體都可以化作液體的血聖徒,他的‘分泌物’就是肉體的一部分,他的能力也基本和控血有關係,他的‘體液’會透露很多秘密。”
大貓當時是這麼說的,而且她說著說著,還不屑的笑了。
“他太年輕了,又不是什麼真正的天才.....他為了攀爬毫無節操和底線的另外一麵,不就是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僅僅憑借自己,是爬不上去的嗎?”
“你是說,他走的是......”
“即使不是通用途徑,也是最常用完善的那幾類。我們隻需要從‘血魔’的常見能力找就是了,他多半是將其中的某種能力強行升華,用大量的生命獻祭來強行提升。”
有了“選擇項”後,就是拿著“成品”來一個個對照測試了。
而解析出趙言的“規則”,才有可能徹底殺死他。
“......確定了。是‘巫毒咒血’,他是個扭曲化身的血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