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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哭泣的清河公主懵了, 沒想到父皇的錦衣衛這麼厲害,就連這個都能查到?
不過這種閨中秘事, 被父皇知道了,讓清河公主有些不太好意思。
吉祥一個大太監此時也是愣了一下,接著頓時明白了皇帝的怒氣,天啊!女兒嫁出去半年時間,都沒有跟丈夫同房,怎麼著?你是讓她自己感天而孕?想到剛剛那曹賤人咒罵公主不能生育,這不是在玩笑麼?
張厚低頭, 沉悶不做聲, 依舊是那麼讓人信任的錦衣衛統領。
隻是內心OS:這是我這個錦衣衛統領能聽的事情???
不過曹家也是牛逼啊!娶了公主就已經是八輩子燒高香了, 怎麼著你們還不同房, 打算讓公主一個人自己生個孩子???
想到曹家今日怕是要完, 以後陛下少不得要為公主再另擇夫婿, 張厚覺得公主下一個駙馬一定是心中感激曹家的。
清河公主反應過來之後,才從父皇懷中抬起頭來,然後眼中含淚道。
“駙馬竟然不是個男人?可是……可是他明明說那個瑤瑤生了他的兒子,今日婆母, 不,今日曹川的母親為難與兒臣, 也是想要兒臣認下這個兒子, 當做嫡子撫養, 兒臣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雖然對駙馬沒感情,可是給駙馬養兒子這種事情太過於荒謬,讓清河公主都接受不了。
且說要是這事情成了,到時候父皇知曉,又該如何看待自己將皇室臉麵丟在腳下?
“你說那個瑤瑤, 就是剛剛女子吧,朕告訴你,那女子可不是一般的人,她是長安醉花樓的花魁娘子,當初朕給你賜婚,曹川之母害怕你嫁入曹家身份高貴,壓的她這個婆母抬不起頭,便提前半年花重金贖回了這麼一個花魁娘子,就是為了勾住曹川的心,防止曹川跟你這個公主一條心。”
說完補充道。
“內宅也如朝堂一般,隻需要一個主人,曹川之母要當這個主人,自然是要拿捏你。”
清河公主這才恍然大悟,她不知道這些不過是因為不在意,在宮中的時候,清河公主也是八麵玲瓏,每次皇帝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清河公主總會第一個去安撫,這半年的情況,不過是因為被父皇厭棄,感覺心如死灰了而已。
“……何必呢?”
她感歎一聲,是真的對曹家沒有任何的想法,出身在皇室,便是真正的天潢貴胄,哪裡看得上曹家這一畝三分地?清河公主有些悵然。
“父皇,兒臣不欲欺騙父皇,無論是開始到現在,兒臣都對曹川沒有任何心思,隻當他是個陌生人而已,卻不曾想曹家下作如斯,若是傳出去,怕是汙了皇室的名聲,兒臣便是萬死也……”
“給朕閉嘴!!!”
秦澤川直接打斷這個‘聰慧懂事’的女兒,然後冷著臉道。
“誰敢說朕的公主如何如何?今日朕親臨曹家,便是要讓曹家做下的那些事情眾所周知,你是朕唯一的公主,也是朕唯一的子嗣,誰敢欺辱你就是欺辱朕!皇家的名聲在朕心裡可是不如你重要。”
清河公主萬萬沒想到竟然聽到父皇這麼說,一時之間心裡柔軟成一片。
已經有曹家的人陸陸續續的被堵上了嘴巴,跪在了大廳裡麵,曹川和曹川之母一直被扇嘴巴子,皇帝還十分的心疼自己的錦衣衛,等一個錦衣衛扇了二十下之後就換個人來,大家都休息會兒,可憐了曹川和曹川之母兩人已經被打成了豬頭,腦子都是嗡嗡的,根本就聽不到皇帝跟公主在說什麼。
曹家其他人被堵住了嘴巴跪在那裡,且不說認不認得秦澤川這個皇帝,光是看到錦衣衛的飛魚袍就已經嚇得要命了。
畢竟皇帝的錦衣衛除了擔負平時保護皇帝的責任之外,更多的就是抄家滅族,朝中哪個官員會喜歡錦衣衛?
眾人瑟瑟發抖,不知道曹家這是招惹了什麼禍事。
聽皇帝在哄清河公主,想起這半年自己如何對待清河公主,人人都是後悔的不行,又恐又怕的跪在那裡已經是嚇蒙了。
“父皇,兒臣實在是沒用,勞父皇多費心了。”
清河公主這才知道自己這半年的不作為,讓父皇多麼生氣,可現在被父皇撐腰,清河公主心裡也是最高興的。
“行了,朕就你這麼一個女兒,不操心你操心誰啊?少給朕來這些有的沒的,朕告訴你,曹川沒有跟你同房,那是他的問題,他就不是個男人,根本就不行,你這個駙馬朕選的不好,以後朕不選了,萬一要是再選個不行的怎麼辦?”
秦澤川一口一個駙馬不行,讓清河公主都不知道該哭該笑,吉祥也是樂嗬嗬的隻覺得陛下如今越發幽默,倒是張厚心中連連點頭,覺得陛下說的對,娶了公主在家裡沒有同房,那不就是不行?
“可……可是那花魁……”清河公主還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