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 11 章(1 / 2)

賽諾在得到同伴們的支持之後,第二天沒有去到花店,直接去了異能特務科報到。

目前暫時還沒有發生什麼事件需要賽諾去解決,於是賽諾在異特內部逛了起來,熟悉熟悉環境,一位在異能特務科的員工負責給賽諾帶路。

賽諾路過種田長官的辦公室,往裡看了一眼,門沒關,種田長官坐在裡麵,似乎是在等誰,賽諾報到的時候不是種田長官辦理的手續,所以今天賽諾還沒有見過種田長官。

種田山頭火抬起頭來看見了賽諾,雙方笑笑,相□□頭示意打個招呼,然後賽諾繼續往前走,參觀彆的地方。

然後賽諾看到前麵有個人手上拿著一摞資料,資料數量略微有些尷尬,抱在懷裡太少,夾在腋下有點多,一個沒注意就飄了兩張紙出來,賽諾趕忙上前去撿起那兩張資料交給這個人。

“謝謝。”這個人匆忙道了謝之後,往種田長官的辦公室去了,看來種田長官等待的人就是他了。

不過,他是不是睡眠不好,賽諾思索著,黑眼圈好嚴重啊。

阪口安吾這次是回來給種田長官上報一些臥底□□收集到的資料的。 為了躲開□□的人,回來報告是特彆麻煩的事情,安吾基本上一年都不一定回來上報一次,這次難得回來,正好撞上了賽諾。

安吾表麵上沒有任何表現,到了辦公室,除了正常的彙報,安吾還著重彙報了一下上次提納裡到達□□去麵見首領的事情,因為等級不夠,提納裡和首領交易了什麼安吾並不知道,隻能上報一些森鷗外公開了的事情,比如提納裡個人的異能。

至於另外三人,貌似是因為不確定具體的和真假沒有公布出來。

“還有一點比較奇怪,□□最近貌似是在準備一個大動作,全員都在進行備戰訓練,包括文職人員都在做著逃跑訓練,以求在危急時刻不會泄露情報。”

“這樣嗎,是在提納裡跟森鷗外交易後發生的,可能是一些提納裡的個人情報。”種田山頭火在想,要不要把賽諾叫過來詢問一下,但是看賽諾的樣子,可能詢問不出什麼來,這四人裡也有矛盾,有個人的情報線嗎“既然□□都做準備了,我們也防範一下。”種田長官作出這樣的決定。

阪口安吾彙報完之後,馬上退下,躲著攝像頭回到自己的住所。

賽諾的赤沙之杖還是沒有回來,但是不能再次使用和璞鳶了,真的太鋒利了,賽諾隻能百般無奈地拎著一把新手長槍去上班,提納裡說不要暴露了他們的背包。

賽諾拒絕了異特安排的跟他一起出任務的助手,然後在出發後沒多久發現助手被安排跟蹤自己。

……

異能特務科雖然幫了他們很大的忙,但某種意義上還是不可能完全放鬆的,沒有惡意,還是會警惕。

這個說著是助手,實際上是來監視自己的。

忽然想起來了之前虛空還在的時候,自己就被教令院利用虛空掌握了自己全部動向的事情。

不過目前沒發現異特也像教令院那樣上層腐敗,提納裡也挺支持自己的,應該沒事吧。

倒也還平安無事,跟往日在花店工作的時候彆無兩樣。

因為生活安定,卡維又接了個大單子,卡維把大家叫到飯點一起下館子,他請客。

在飯桌上,提納裡有說要不要招一個新店員什麼的,整個花店他一個人,遇到客人多的時候有些忙不過來。

畢竟因為提瓦特獨有的植物,提瓦特花店生意現在可好了。

卡維之前接了一個比較有名的富豪的單子,雖然要求多,但是弄完之後給的錢也多,並且那個富豪還采用了,準備開始動工,卡維之後就得往工地跑一陣子了。

“真不錯,在這裡的生活都安定下來了呢。”提納裡笑著拿出翻蓋手機給這一桌菜拍了張照“這是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卡維請的第一頓飯,紀念一下。”

“就是艾爾海森這家夥又沒有過來,上次學院慶典的時候我請客也沒來,”卡維抱怨“明明他也沒加班啊。”

“他是不是躲著我們?”

“他可能有事吧,對了提納裡,也有一陣子沒打牌了,回去要來幾把七聖召喚嗎,我的秘典之盒回來了。”

“好啦,好啦,安心吃飯吧賽諾,吃完我們回去打。” 卡維再次拿起菜單“等一下,我再點幾個菜,打包回去。”

回家之後,艾爾海森也不在家裡,不過看這時間,大概是在公司吧,提納裡收拾收拾回花店去了,賽諾也去異能特務科準備工作,卡維收拾著行李,他得住到工地附近去,這樣才能確保建築建造得完美,去工地路上順帶把打包的飯也送了。

提納裡邊給賽諾包紮著,邊絮絮叨叨“說了多少次,這裡和沙漠不太一樣,異能和元素力也不一樣,不能逞強,又受傷了。” 賽諾因為不熟悉敵人的異能被偷襲了,在異特的醫生簡單治療之後回家,提納裡一邊幫忙換藥,邊念叨這些。

賽諾隻能認錯“抱歉,當時太注意他們手上的槍了。”看起來很像至冬愚人眾手中拿著的火銃,但是更加輕便,也沒有任何元素力。

已經受傷了,提納裡知道罵再多都沒有用,隻能反複提醒下次注意,然後往賽諾手上塞了好幾個雜菇薈萃和甜甜花釀雞。

下次應該把便攜食物袋拿出來讓賽諾一直帶著,這樣就不怕有生命危險。

艾爾海森coser抱臂站在邊上,他插不進去,也許他去圖書館查資料會比在這裡好。

很安穩的幾個月,除了賽諾偶爾受點小傷回家,卡維不用去工地,回家之後每天和艾爾海森拌嘴的固定節目之外,就真的沒發生什麼事了。

隻有提納裡一直注意著時間,每天在家裡的掛曆上劃掉一天日子,然後站那裡看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