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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樂年
“就這是忠臣?這不是諂媚的小人麼!”朱高煦忍不住吐槽。
“二哥,人無完人,之前提到的王瓊張熜等人不也諂媚帝王麼。”朱高燧道,比起朱高煦,朱高燧長進了不少。
朱高熾點點頭,他三弟成長了,他二弟…光長歲數了。
【嘉靖十七年,李時去世夏言成了內閣名副其實一把手。
嘉靖十八年,夏言因進獻祭祀詔書,被加封為少師、特進光祿大夫以及上柱國。
夏言的權勢比當年的張熜更甚。】
【朱高煦】:奸臣!奸臣!奸臣!
【人都是有兩麵性的,為臣者到底是忠還是奸也無法一概而論。
咱先看看夏言的政治主張。
雖然他鬥倒了張熜,但還沿襲了張熜的一些政策,例如繼續清田,防止土地兼並。
而對外政策上,他則堅持閉關鎖國,他提出加強禁海令,禁止和西域任何貿易往來,並且封閉與蒙古的邊境的貿易。
但對於外來侵犯,他又是強硬一派,提議與安南開戰,提議與蒙古一戰收複河套之地。】
“二哥,你怎麼不吱聲了?”朱高燧難得見他二哥如此安靜。
“神跡說的對,人的好壞無法一概而論。”朱高煦滿臉糾結,他不好評價這個夏言是好是壞。
你說他好吧,他閉關鎖國要窮死大明。
你說他壞吧,他還堅持打外族。
【朱棣】:內政尚可,外政無能。
朱棣給出最中肯的評價,勉強算個庸臣。
【到嘉靖十八年,咱們能看出他們君臣二人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轉折點就在嘉靖二十年。
嘉靖二十年發生了兩件大事,咱們一件一件說。
第一件大事,武定侯郭勳之死。
武定侯郭勳是大明開國功臣郭英的六世孫,在大禮儀之爭中站在朱厚熜一方。
郭勳在正德年間還立有軍功,並且在正德年間他就是站在朱厚照一邊,可以說他是皇權的支持者。
而到了嘉靖時期,郭勳更是利用大禮儀事件成為了頭號功臣。】
朱厚照又默默的記下郭勳的名字,可用之人自然越多越好。
【站在皇權一邊,自然就站在文臣集團的對立麵,雖然郭勳之前和文臣集團的關係不錯,但徹底站隊後,立場不同情義不在。
何況,作為郭勳手中還掌握著部分京城兵權。
郭勳和文臣集團第一次交手是“李福達案“,其實這並不是一個大案子。
李福達是正德年造反之徒,嘉靖五年,一名叫做薛良的人舉報太原衛指揮使張寅就是李福達。
此案開審後,很快就證明了張寅並不是李福達,此乃一樁誣告案。
但張寅的兒子並不知案子已結,他去找郭勳求張勳救他的父親。
萬萬沒想到郭勳一插手,這事竟然翻案了,案子重新審理張寅被認定為李福達。
從而替張寅說話的郭勳被拉下水,眾臣參本,認為郭勳和造反之人有所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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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文臣集團的正直品格哪去了?”趙匡美陰陽怪氣,“如此手段,怎配做讀書人。”
【文官集團本想通過這個案子扳倒郭勳,萬萬沒想到郭勳沒有扳倒,倒黴的確是他們自己。
嘉靖帝朱厚熜下場參與案件審理,最後證明張寅並不是李福達。
而審理案子的官員一律被革職處罰,給禮儀派文官集團重創。
但後來,武定侯郭勳的確有點飄了,朱厚熜下令讓他清軍役,但他沒有立馬領命。
此時有言官上書說郭勳和張延齡有勾結。】
提到張延齡,朱佑樘的臉色就不好看。
雖然他已經把張延齡處死,但想到張家仗著自己胡作非為,朱佑樘恨不得把他再弄死一次。
【彆的朱厚熜都可以忍,但他不能忍郭勳和張延齡有勾結。
於是朱厚熜把郭勳先抓進大牢,隨後以夏言為守的文官集團開始列舉郭勳的罪過。
畢竟郭勳有功,朱厚熜並不想真對他如何,就像他之前幾次罷免幾次又任用張熜一般。
朱厚熜的目的就是敲打他們,讓他們知道權利是誰給的,朱厚熜要的是他們對自己的絕對忠誠。
麵對文臣的折子,朱厚熜看也不看,並且還讓除去郭勳的枷鎖,並再三叮囑不可用刑。
明擺著就是讓郭勳反省反省,而且對大臣複審郭勳的這個提議,繼續留中不發。
到這,相比大家都能看出朱厚熜對郭勳的態度,但朱厚熜如此維護的郭勳,竟然死在了大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