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什麼測試啊?】

‘世界排斥度,顧名思義,視角是世界。我在想,也許不管通過什麼手段,隻要名義上我的身份符合了規則就行。具體某個人對我的真實看法很可能並不重要。我對太宰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說的‘荷見敬人’的設定有著大量漏洞,最明顯的一處是如果‘荷見敬人’真的擁有這種水平,一直在做反人類實驗,而且研究領域還和異能力有關,陀思絕不可能沒聽說過我這個人。至於什麼被人背叛,扔到默爾索這種低劣的說辭,我自己講出來都想笑。真實性還不如本世界給我貼的那個書頁創造的版本。你覺得他們兩個會怎麼做?’

【順著你的說法?】

033不太確定地說道。

‘Bingo。眼下是他們兩個博弈的關鍵時刻,他們會相當惜命,不會冒著惹怒我的風險說些拆穿的話。這就是所謂的可乘之機。’

【可是,宿主你不是想讓他們知道病毒會影響吸血種這件事嗎?】

‘是這樣沒錯,但這件事如果由我來說,‘荷見敬人’知道的就太多了,從進入默爾索的時間來算,這個角色不該知道吸血種的事,自然也不該知道吸血種和天人五衰有關。他可能知道的隻有眼前的兩個人中間應該有一個是真的天人五衰,而那個人理論上會有逃離默爾索的方案。而‘荷見敬人’是個惡人,他會做的事情就是試圖加入天人五衰。’

這實際上還是武力值脅迫,不過荷見要的隻不過是一個答案而已。

‘至於病毒的具體事項,當然是由他們自己去了解,或者由他們信任的人來傳達更好。到時候要怎麼做,他們會怎麼腦補,自然會見分曉。’

在腦內說完這句話之後,荷見就停了下來,連帶著033也不再做聲了。

“……你們兩個中間誰才是真正的天人五衰呢?”

明明一麵開放著的囚室裡的空氣卻像是凝固了一樣,被點名的兩個人的神情和姿態都沒有絲毫破綻。

過了一會兒,太宰治攤了攤手,首先開口。

“雖然坦言我不是天人五衰好像讓我失去了對荷見君的可利用價值,不過我也是的確不知道該怎麼離開默爾索。”他笑眯眯地說道,“不如這樣如何,我也申請加入天人五衰,魔人閣下一並把我和荷見君都帶走好了。”

“太宰君,你在說笑。在這件事情上恐怕我沒什麼決定權力,難道我不是因為被你算計才來到這裡的嗎?”陀思不軟不硬地回句。

兩個人都開始示弱,試圖把荷見的注意力轉移到對方身上去,同時拖延著時間。

“啪——”

荷見突然伸出手去對著玻璃幕牆打了一個彈指,隻聽見短暫的脆響,那麵牆的玻璃布滿了極細碎的裂紋,荷見手指作用的位置更是乾脆看起來變成了白色,儘管如此,這麵玻璃幕牆卻沒有改變整體形態——它沒碎,隻是不再透明了。

做完了這個動作,他微笑著轉過頭來看向兩人,開口:“不好意思,我剛才覺得那邊好像有人在看我們,所以稍微擋了一下,你們應該不介意吧。”

這是溫和的警告。指望守衛能攔住他是不可能的。

實話說,就以之前荷見展現出來的速度來看,躲子彈綽綽有餘,而在視野被阻擋的情況下,守衛如果狙擊,倒黴的顯然不會是荷見。

太宰治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並沒能阻止荷見迅速地擊花了三麵玻璃幕牆,而原本碎了的不會影響視野的那一麵,此刻也無限地看起來像是陷阱似的。

“請問,不才在下我,究竟能不能有幸加入天人五衰呢?”荷見緩慢地將這句話念了出來,他臉上那種病態的紅暈配合眼神中的狂亂,仿佛聽到否定答案的下一秒就會把人扔出去,或是更糟。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目光和荷見的短暫地對在一起,然後又移開了。

俄羅斯人張開了嘴唇,似乎準備開口說些什麼,然而在他能夠開口之前他突然自由的體重讓他開始自由落體——風壓讓他下意識地閉口了。

在小小的囚室裡的三人同一時間朝著某個未知空間下墜,兩個身嬌體軟派的囚徒摔在地上,而另一個則輕巧地落地。

“想不到竟然有人這麼熱切地想加入,不錯不錯,我可再歡迎不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來者很明顯吧。荷見是沒料到會突然這樣,畢竟他不知道具體時間線,但這其實是利好消息(對三人都是)。

本章主角的邏輯是隻要世界承認他的身份,彆人心裡怎麼想根本無所謂。他表演的那個實驗狂人的設定隻是為了方便提及病毒的事而已,其餘的根本沒怎麼認真表演(他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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