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叮——觸發打臉任務。……(1 / 2)

吃完丁建國的愛心餐, 黎楠生無可戀地躺在了床上。

怎麼說呢,男媽媽確實很貼心,就是這個廚藝啊……實在令人難以恭維。

本來就很難吃的運動員餐,在丁建國的廚藝下, 更難吃了。

真的有種魔力, 讓人吃完開始懷疑自己真的有成為運動員的必要嗎?

還好黎楠的意誌力比較堅定, 沒有被這區區的黑暗料理給打敗,很快就恢複了過來。

黎楠本來還想下去看看能不能再偶遇一下自家偶像, 很可惜被丁建國攔住了,他似乎還是有點擔心黎楠的身體, 不讓他出去亂跑。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誰讓黎楠短短十來天,已經出了好幾次簍子了,先是重感冒又是暈機,丁建國生怕黎楠出去浪一下,又把自己搞出了什麼事情來。

對此黎楠表示自己又不是小孩子了, 怎麼可能會出那麼多問題!

丁建國看著小蘿卜頭黎楠,十分懷疑, 並且敷衍地回答:“哦,是嗎?”

黎楠:……

沒有大人的允許, 小蘿卜頭隻能乖乖待在酒店房間門中,還好小夥伴們沒有拋棄可憐的黎小楠,紛紛來黎楠的房間門裡找他玩。

“瞧我帶了什麼東西來!”米佳佳獻寶一樣從自己隨身包包裡掏出了一副撲克牌, 擺在眾人的麵前,“我們可以一起打牌!”

“佳佳你的包裡還真是什麼東西都有啊。”嚴小楓對此表示震驚。

“嘿嘿,我就是怕無聊,所以偷偷塞了一副牌進來。”米佳佳說, “昨天晚上因為林教練在,所以我沒敢拿出來,你晚上回去彆告訴林教練啊!”

“必須的!”嚴小楓同米佳佳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笑容。

這次出來兩位女孩子是住在同一個房間門裡的,同時四位教練中,唯一一個女教練林春亞也和她們同一間門房,剩下的兩位男教練各帶一個小崽子住一間門房,總教練章光華自己一間門房。

打撲克這種活動雖然沒有什麼,但學校一般禁止這種活動,以至於小運動員們也不太敢明目張膽地在隊裡打牌,隻敢偷偷拿出來玩一玩。

還是因為這個年代的娛樂活動太少了,如果放在後世,大概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每人掏出一部手機,開始愉快的開黑了。

黎楠對於打撲克沒有多大的興趣,不過為了不掃興,還是加入了這四個人的鬥地主中。

黎楠的手氣很臭,基本把把摸爛牌,章鵬也沒好到哪裡去,兩人算是臭到一塊去了,嚴小楓手氣還行,至少能贏一兩把,最離譜的是米佳佳,幾乎是把把好牌把把贏。

接連被米佳佳炸了兩次,一次2炸一次王炸,臉上貼滿小紙條的黎楠兩眼無神,整個人都癡呆了。

“不是,佳佳姐,你這個——”黎楠撩起臉上的小紙條,不可置信地問道,“為什麼你能有2炸的同時還有王炸啊?這不公平!”

米佳佳也有點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我也不清楚……其實我從小到大的牌運都還挺不錯的?”

黎楠看著自己手中剩下的單牌,唯一一個對子還是對三,深吸了一口氣,將牌放下,“我認輸。”

“彆啊,說不定還能拯救一下呢?”章鵬這局和黎楠同為平民,還想爭取一下。

黎楠湊過去看了一眼他的牌,衝著他翻了個白眼,“我滴好哥哥誒,就你這個牌還拯救個啥?還不如期待佳佳姐直接認輸。”

章鵬撓了撓頭,嚴小楓也湊過來看了一眼,笑出了聲,“356810對J,你想怎麼拯救?”

米佳佳很是得意地叉腰,“就是就是,章鵬你還是趕快認輸吧,輸給我又不丟人。”

被這麼一說,章鵬也很好脾氣地放下了牌,“好吧好吧,那我認輸。”

說著章鵬拿起了小紙條,撕下一張沾了沾水杯裡的水,準備往臉上貼去,在場的四人中就數他和黎楠兩人臉上的小紙條最多了。

還沒等章鵬給黎楠也貼上,房門處傳來了滴的一聲,丁建國打開了房間門門,一進來就看見黎楠和章鵬那貼滿了小紙條的臉,愣了一下,隨即看見他們擺了一床的紙牌和紙屑。

丁建國隻覺得眉心抽了抽,沉聲:“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在這裡打牌?”

黎楠跳了起來,“哎呀,教練回來了啊!”

黎楠朝著丁建國跑去,一把抱住了丁建國,順便使眼神讓剩下的三人趕快收拾,下一秒就被丁建國敲了腦袋。

“哎喲!”黎楠抱住腦殼,“怎麼又敲腦袋,打傻了怎麼辦?”

“我看你小聰明多著呢,不可能會打傻了。”丁建國無語,“還使眼色給彆人是吧?當我眼瞎還是缺心眼啊?”

黎楠抱著腦袋嘿嘿直笑,另外三人還僵在床上,隻有嚴小楓好一點,林春亞平時很溫柔,她和教練的關係很好,米佳佳和章鵬就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並且用敬佩的目光看向和教練插科打諢的黎楠,心中不由自主地冒出了一個想法。

黎楠膽子真的好大啊!

丁建國見其他三人還諾諾沒敢說話,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怕什麼,又沒有罵你們。”

丁建國的視線落在了被他們搞得一團糟床上,“不過你們在這個床上玩牌……黎楠沒告訴你們,這是我的床嗎?”

標準間門裡一共兩張床,一張靠牆的,一張靠外麵,他們現在坐的床就是靠牆的,至於外麵的那張床整整齊齊,看上去不像是有人睡過的樣子。

三人聞言震驚,不由得齊齊看向黎楠,隻見黎楠吹著口哨望天。

“可、可是黎楠說這張床是他的,所以隨便玩……”章鵬弱弱地開口,“還讓我們不用在意來著……”

米佳佳和嚴小楓拚命點頭。

丁建國眯起眼,看向黎楠,這會的黎楠也覺得大事不妙,正準備開溜,就被丁建國一手提了起來,“你想去哪啊?”

黎楠心虛地討好笑笑:“教練,你剛回來一定渴了,我去給你倒杯水!”

丁建國青筋直跳,“這是你的床?”

黎楠一臉視死如歸,“正所謂上陣父子兵,教練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咱兩誰跟誰啊……你的床當然也是我的床啦!”

丁建國隻想把這小調皮蛋褲子扒了,狠狠揍一頓。

朝著另外三人揮了揮手示意讓他們趕快出去,擼起袖子就準備收拾孩子,黎楠連忙抱住丁建國的腰,還沒開打就開始嗷嗷亂叫:“教練我錯了我錯了,打孩子是不對的!!!”

另外三人還想上來勸兩句,被丁建國猙獰的表情給嚇跑了,隻能對著黎楠露出愛莫能助的眼神,溜得可快了。

隻剩下黎楠一人在房間門裡接受來自教練愛的製裁。

黎楠:嗚,我命好苦哦!

·

被狠狠地教育了一頓的黎楠被迫和丁建國換了床,窩在床上開始自閉。

其實丁建國不揍孩子,被氣急了也就是給他屁股來兩下,還挑著肉最多的地方打,打完都不怎麼疼的。

作為熊孩子的黎楠也摸清楚了丁建國的底線,很自然地在底線邊緣大鵬展翅跳踢踏舞,每次惹急了教練後認錯又很快,以至於每次丁建國的怒火都是雷聲大雨點小,讓黎楠越發猖狂。

不過每次乾完壞事後,也是黎楠最乖的時候了,也能讓丁建國安心一段時間門。

黎楠趴了一會,一骨碌又爬了起來,啪嗒啪嗒跑到了丁建國的身邊,“教練教練,我們要不要找個冰場去練練啊?”

後天就是青邀賽的第一個項目“規定圖形與滑行”,第一個項目對於黎楠來說不難,但是兩天沒上冰,黎楠還是有點無聊。

“行,晚上帶你去附近的冰場練練。”丁建國聞言點頭,“不過後天要比賽了,這兩天還是好好養精蓄銳。”

黎楠連忙保證:“那是肯定的。”

晚上,丁建國果然帶著黎楠去了附近的冰場,黎楠還遇見了好幾個同為青邀賽選手的人,不過大家都沒有展現出什麼惹眼的難度儲備,大概也隻是來這邊練練腳感而已。

黎楠自然也不會練什麼難度跳躍,隨便跳了個1A和1F,順便練了一下即將要比賽的規定圖形。

丁建國看著黎楠滑出的圖形點評道:“重合的地方還是有點雜亂,回去後還是要練基本功。”

黎楠嘿嘿一笑:“知道啦!”

走的時候黎楠還特意地環顧了四周,沒有發現謝澤之的身影,有些失望。

不過也很正常,謝澤之並非比賽選手,也沒必要來冰場臨時抱佛腳,沒有遇見才是正常的事情。

接下來的一天,黎楠也沒能偶遇謝澤之,倒是遇見了一個來自H省隊的男單選手孫琦鈞。

這人就是黎楠記憶中並不存在的H省天才選手了,天賦很不錯,今年14歲,三周跳就差一個3A,其他都已經掌握,今年也在世青賽上斬獲了不少觀眾的青睞,隻是他的成績很不穩定,有的時候能爆種,有的時候又摔成煙花,看他的比賽得有一顆強大的心臟,不然得被活生生氣死。

不過黎楠對於這個一口大碴子味的爽然少年很有好感,於是兩人很快地熟識,在丁建國不知道的情況下成為了好朋友。

“原來你在這裡啊,我還找了你好一會呢!”孫琦鈞端著一個餐盤在黎楠身邊坐下,“怎麼坐在角落裡啊?”

黎楠抬頭,“因為那邊太吵了,我就坐在這裡了。”

靠外麵一點的位置被幾個十四五歲的少年占據了,高談闊論聊著這次青邀賽的內容,黎楠拿吃的時候順便聽了一下,基本上就是在猜測這次誰能奪冠。

花滑是個小眾的體育項目,基本上有天賦的選手都是從小開始參加比賽,就算互相不認識,也會知道對方的名字,就像是孫琦鈞在那些人的口中,就是這次能夠爭奪獎牌的選手之一。

黎楠對於那些討論沒啥興趣,雖然可以提前了解一下對手,但是那些人偶爾說出來的話不太好聽。

“你說的對,我也不喜歡在彆人背後議論的人。”孫琦鈞認可地點點頭,“他們之前還說我這次說不定又要炸成煙花,被我教練聽見了,回去就給我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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