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2)

這兩天身體和精神上的燥亂讓阮鬱青陷入時不時的喪失理智之中,就好比現在輕聲詢問已經在儘量克製對眼前人的暴行。

至於給他發錯消息的人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根本不重要了。

柳辭故心裡很清楚,對方也受到皇太子信息素的影響,現在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學校安排的,真的不得不從。”

“真令人傷心啊~未婚妻可以安撫我嗎?或者還要做些什麼事情可以讓我消氣。還是說讓我去其他的地方找樂子。”

已經決定要做的事情,柳辭故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要虛假地詢問自己。

找樂子就去和他有什麼關係,肯定有不少人貼著粘著他,恨不得掏心掏肺。

柳辭故想要掙脫這個下意識的反應讓阮鬱青很不滿,他將柳辭故的頭抵在白色大理石的牆壁上在茂密的薔薇花和大樹把二人身體隱藏了起來,不會被人發覺。

低沉的啜泣和肉/體碰撞的聲音在黑夜無限放大,等阮鬱青出來時製服隻是有些淩亂,而癱軟在薔薇花叢的少年身上有著傷痕,臉上蹭了了灰,脖子上一圈掐痕還被薔薇花的刺劃破幾道,睫毛沾著淚珠濕噠噠的像是被欺負的狠了。

二人打了一架,柳辭故輸了,這是他頭一次反抗。

他說的打一架實際隻是掙紮了記下還弄傷了自己,係統沒多嘴。

很煩,他稍微反抗了一下結果對方又咬了他一口,那一刻他似乎感覺到對方的精神壓迫。可惡的係統忘記給他開無痛了。

阮鬱青鬆開他時,眼底是濃鬱陰沉的黑還有施/暴/欲以及他看不清的東西。

三樓陽台附近旋轉的細微攝像頭飛入一隻泛著粉的指尖。

一朵白無瑕的百合花自手中滑落在空中打著圈,最後掉到角落那片緋紅的薔薇花瓣上像是一抹耀眼的白。

柳辭故回到房間就收拾東西今夜一過,明天一大早他就要搬出這個地方。

皇太子紀瑜住在三樓頂樓,他住在二樓靠裡麵的房間,希望今晚平安度過不要再發生什麼意外。

洗完澡的柳辭故收到同桌的訊息。

小一:咱們組合還缺一個人,這個考核真的很重要完不成影響升二年級。問了一圈都沒有人願意,嗚嗚嗚QAQ。

柳辭故忙著做任務差點忘了這件事,到現在課業還沒有著落,班級裡的人都已經分好了組。

好像還有一個人,不過怎麼可能拉他進來。

辭:我……想一想……

小一:太好了~救大命親愛的同桌!

他才剛關了光腦和燈想睡覺時就聽到門被敲了好幾下,難道皇太子有什麼緊急的事情需要幫助。

柳辭故著急忙慌換了一身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褲就擰開門鎖。

紀瑜正準備敲第五下時門開了一匝寬的縫,他看見少年上衣比較寬大露出大片的肌膚,鎖骨凹陷處還掛著水珠看樣子是剛洗完澡,臉色不像剛才見到的蒼白而是染上了一層蜜粉色,肩膀那裡露出半個紅/痕像是被人咬死後留下的齒痕和脖子上的掐痕以及其他的小傷口。

即便是清洗過了,他渾身上下依舊沾滿攻擊性極強的香醇的紅酒味,像是戒備外敵侵/占自己的領地而打下的標記,可是對於這一切beta少年無法感知。

年輕的皇太子皺眉似乎覺察到什麼,很快對他露出微笑,小虎牙更是為他昳麗的容貌增添了幾分可愛與天真。

他看不到少年的具體樣貌,淩亂的栗色頭發把他的大半張麵孔都擋住了,唯一可以看仔細的是那雙桃花瓣狀的眼睛微亮,很怯弱地將身子藏在門後。

紀瑜扶著門框微微低頭對著躲閃的少年用著甜膩清脆的聲音說:“我聽楚霧失說你比我大幾個月還很厲害。目前沒有組有位置,我可不可以和你一個組?”

柳辭故很想說“您不用開口,有的是人前仆後繼做您的狗,不會缺人的”但對方話都說了又自己送上門彌補空缺,他還出什麼手。

麵前任務已經順利完成,而他的學業處於危機關頭,現在得去乾了。

不過還要欲迎還拒一下。

柳辭故耷拉著腦袋音量放低很輕:“殿下這個……不合適,我……”

紀瑜對於拿捏人這一套很有技巧,撒嬌或者討好他信手拈來,特彆是頂著這樣一張臉:“拜托了哥,你也很需要我去你們組吧!”

正太臉上的笑泛著柳辭故看不到的寒意,他厭惡一件事情說多遍更沒有什麼耐心。

這些beta和那些目空一切的alpha沒什麼區彆,就是看中他這張惡心的臉。

柳辭故點點頭被那聲“哥”叫的很不好意思耳尖微紅:“好的,殿下。”

果然不出他所料,紀瑜點點頭和他道了句“晚安”就走了。

門輕輕合上,世界歸於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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