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2)

“還是很冷嗎?”他捏了捏對方的掌心又摩挲了幾下很快就紅了一片,“現在不冷了吧。”

柳辭故:“……”

他現在不是冷不冷的問題,而是手掌很疼。

阮鬱青不在乎對方理不理他,自顧自地摟住他的腰:“等一下進包廂就好了,見麵記得打招呼。”

阮鬱青推開K001包廂,牽著他的手。

他一直低著頭走,還以為包廂會是吵鬨的歌聲結果入耳的是優雅輕緩的音樂。

阮鬱青輕輕一推他進去,和他說晚點再來找他,現在去處理點事情,還讓那晚欺負夏知白的青年照顧他。

奢華璀璨的大包廂裡除了和阮鬱青談事情的人還有兩個人用若有若無的奇怪的眼神審視他。

戚原就是服務員說的‘戚先生’,也是和阮鬱青關係好的同專業的學生。為人肆意妄為是帝國有名的富商,家裡麵靠從事軍/火發家致富,和軍/閥關係密切。

阮鬱青知道皇室權貴和軍閥鬨這麼僵硬,居然還會和這個人這樣要好,還是說他彆有用意,柳辭故不理解。

“小少爺好久不見,那晚回去睡的還好嗎?”他一屁股坐在離他很近的地方,就差靠在一起了。

柳辭故:“多謝關心,還可以。”

戚原懶散地靠著真皮沙發的靠背把右臂搭在上麵,看樣子像是把手搭在柳辭故的肩膀上。

“聽阮哥說你還真是和那位皇太子住一起了,有沒有聞到那位的信息素。”

像是想到什麼挑眉道:“差點忘記了,你是一個beta,太可惜了。”

“不過我們幾個都在猜,柳家不受寵的小兒子有沒有被嬌縱的皇太子欺負了。”他嘻嘻一笑,熱氣撲在眼下的少年臉頰上,看到不言不語的人垂下的睫毛發顫。

戚原疑惑,這人怎麼每一次見都不太一樣。

本想抬起他的下巴看清他的臉,結果被人拍了肩膀回頭一看是兩個哥們。

他渾身一激靈,剛才差點就……

抬眼看見遠處點著煙冷漠地盯著這裡的阮鬱青,似笑非笑的嘴角,眸子像是淬著寒毒讓人頭皮發麻,他知道那人生氣的時候會是這個樣子,讓人不寒而栗。

戚原輕咳一聲,接著收回了手臂坐正身子。

和柳辭故身高差不多的酷哥青年緊挨著他坐下,就這樣和阮鬱青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中間,渾身難受。

“喂就是你和皇太子住一起?”

“我們阮哥有沒有讓你留意皇太子的行蹤。”另一個玩半天遊戲的人也來了,張口就是問關於皇太子的問題。

柳辭故頭都要大了,終於抬頭。

蹲在他眼前的黑發寸頭青年囂張的眼神看他,語氣不善:“你們柳家長子氣焰也是越來越囂張,和阮家親如手足說的好聽,結果——”

“我們聚會少說這些事情,來喝酒。”在他說這話時戚原冷著臉打斷他的話,兩個人悻悻地收回嘴邊的話,臭著臉。

戚原很滿意,轉眼間換了笑臉舉起一杯度數不高的高端酒給柳辭故,“喝了它今晚的不愉快就結束了,可要給我們麵子呐。”

說著酒就到了嘴邊碰到粉色的唇瓣。

在戚原盯著他的嘴發愣時,他低頭就這他手中的酒杯喝了半杯酒。

一旁看著的兩個人皺眉,因為他們看到戚原手一抖把剩下的半杯酒灑了,杯子掉在了地上“叮當”一聲響碎成幾片。

瞥見柳辭故唇瓣上亮晶晶的像是粉嫩的刺玫,渾身帶刺又惹人注目。

房間裡的音樂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勾人低/吟的歌聲,幾個人不自然地扭過臉。

柳辭故摸了摸發燙的臉,突然胃裡一陣反酸,再待下去他都要又暈又吐了。

環顧一圈,包廂裡早已沒了阮鬱青的影子,似乎已經走了,那個和他談事情的人也沒影。

他是故意把他留下來讓這些人任意為難羞辱的吧,因為他和皇太子住一起所以心生嫉妒。

“很晚了,我先走了。”柳辭故起身就這樣推開門出去。

包廂裡誰也沒有阻攔。

當初說好的要狠狠教育一下這個擋住阮鬱青婚姻的beta,而現在他們覺得似乎這個人還可以。

乖巧聽話,被欺負也不敢反抗,到時候阮哥再找喜歡的omega他估計也會為了兩家臉麵忍氣吞聲。

“阮哥不喜歡他為什麼不退婚。”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退婚等著鬨掰是嗎?當初是兩家的老爺子定的婚約,不久前剛許下說要辦訂婚宴就算他們再想退婚也不會趁現在。”

戚原聽兩個人說的這些話煩悶地踹了一腳水晶茶幾低罵:“艸!”

凶相的臉像是忍了很久,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鬱悶。

二人不再說什麼,一直喝酒。

柳辭故出來後呼吸著新鮮空氣,腦袋有點暈,眼睛也紅了一圈,胃裡麵又熱又疼,像是針紮一樣的刺疼。

係統在安慰他可能是酒量不行而且還沒有吃飯。

光腦接二連三的消息他沒有去看,走路時腳步很虛,想去衛生間想洗臉清醒一下。

冰涼的水灑在臉上眼睛看的似乎清楚了很多。

這時衛生間洗手台走來一個西裝革履戴著口罩的白發青年在他旁邊洗手。

距離很近,他聞到了一股烏木沉香中夾雜著熟悉的香味,好像是百合香他在紀瑜身上聞到過。

柳辭故覺得他多疑了,就在他要走時,那人拉住他的手耳邊的聲音低沉又溫潤,像是含著笑:“又見麵了柳辭故。”

他不解地回頭,對方的眸子像是大海的深藍,不會覺得有冷意,那人摘下口罩,五官深邃,眉眼帶笑,擁有異國血統的他帥氣的不像話。

楚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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